南黎川和沐絕塵已經來到了機場候機。
經過漫長的糾結,沐絕塵終於拿出手機,點開了殤以沫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用的是越洋電話,電話費貴得要命。
“喂,絕塵。”久久思念小人兒的聲音傳了過來,沐絕塵總算漫開了一抹笑意。
“以沫,我準備要回去A市了,帶着你乾爹。”
“乾爹也回來?好啊好啊,那黎川呢?”
“他……”沐絕塵看了看坐着的黑道教父,唯獨沒有南黎川的影子,遲疑許久,回道:“他要去英國。”
手機那方沉默了。
“我回去給你電話,你來接我。”那種口氣是不容拒絕的。
殤以沫低低地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在隔壁偷聽的北辰寒澤臉色陰沉,滿眼冰冷,拿着鋼筆的手越來越用力。
“啪!”最後重重放下那支名貴鋼筆。
“哎呀媽!”殤以沫連忙拍拍自己受傷的小心臟,“你幹嘛啊?”
北辰寒澤轉過臉,伸手挑起殤以沫的下巴,“你挺開心嘛。”
“當然啦!”殤以沫並沒有多想什麼,一口便應了下來。
奈何某人俊臉愈發的黑,俯身,狠狠擒住她喋喋不休的粉脣,心裡頓時醋意橫發。
他妒忌!
雖然結了婚,但他還是妒忌,妒忌她跟別的男人聯繫。
“老婆,你回來了……老婆,你回來了……”殤以沫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她艱難拿過手機,很努力地瞟了一眼,用力推開了那男人,“喂,有事說事。”
“你在哪裡啊?你難道不在家嗎?我趕早回來了,在你家門口吼了很多聲,咋就沒人應啊,趕緊下來給我開門啊!”
安梓離無奈的聲音傳出。
殤以沫愣了愣,“我不在家啊!”
“挖槽!”安梓離的河東獅吼頓時開啓,殤以沫連忙拿遠了手機。
那麼多年後還是沒變啊,要是讓小千知道,那還不得殺了她?!
“禮貌點禮貌點。”殤以沫重新把手機送回耳邊,“我現在馬上找你去啊,別急。”
“去陽晨。”擱下一句,便立馬掛電話了。
殤以沫愣愣拿下手機,轉過頭,對上大BOSS深不見底含有微怒的黑眸,“我……我身懷重任。”
“嗯。”北辰寒澤淡淡點頭,卻還是死盯着她。
“……”殤以沫嘆了一口老氣,認命地在他薄脣上啵了一口,閃速鬆開,“那我走了。”語罷,風一般地離開。
爲了紀念以前的日子,殤以沫決定搭公交車。
來到了陽晨孤兒院,裡面傳來陣陣開心單純的笑聲。
“以沫姐姐!”靈玉聽說殤以沫要來,早就在門口候着了。
“誒,靈玉,長高了不少呢!”殤以沫抱起靈玉,摸摸她的頭。
靈玉小女孩兒似的害羞地伸出小爪子捂住臉,“這都是哲哲哥哥的功勞。”
“好了,靈玉,下來。”哲哲不知何時來到了殤以沫面前,對靈玉說道,那樣兒,就是完全把殤以沫無視了。
殤以沫無奈把靈玉放了下來。
“哲哲你該上幼兒園了吧?”殤以沫也摸摸哲哲的頭,溫柔地笑着問。
“是啊。”哲哲很嚴肅地點點頭,跟個小大人似的。
“你們的梓離姐姐呢?”
“她在楊媽媽那裡!”靈玉指了指楊嬸的房間。
聞聲的正太也走了過來,鎮重其事的宣佈說:“以沫姐姐,我覺得我的名字太難聽了,我讓楊媽媽改了。”
殤以沫只是笑了笑,也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問:“改什麼了?”
“符草傑。”正太,哦,不對,符草傑一本正經說道。
“嗯,很好聽。”殤以沫也思考了幾番,最後得出一個使人很開心的結論。
“以沫姐姐,以沫姐姐……哎喲……”小晶也長高了不少,慌忙從楊嬸房裡跑出來,腳步不穩,摔了下去。
在殤以沫還沒奔出去的時候,符草傑已經跑過去,小心翼翼把她扶起來了。
跟個老成熟的大哥哥似的。
“怎麼了,急急忙忙的。”殤以沫嘴角抽搐了好幾會兒,才走過去蹲下來。
“楊媽媽叫你過去呢!”小晶指了指楊嬸的房間。
殤以沫眼神沉了沉,估計是有什麼事情,“好,那你們好好玩兒啊!”
“知道了!”
來到了楊嬸的房間,氣氛沉重的有些恐怖。
“發生什麼事?”殤以沫拿了一張小板凳坐在了安梓離的身旁,見她沒說話,感覺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楊嬸拿出一張紙遞給殤以沫,“以沫,雖然陽晨經濟不好,可是也不至於拆遷,那個……就想請你想想辦法,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殤以沫接過那張紙,看着上面大大的“拆遷通知書”,心情難以表達。
“放心吧,楊嬸。”
“謝謝啊,以沫,要不是這幾年你的接濟,陽晨也撐不到現在了。”楊嬸多情傷感地擦擦眼角,看她眼睛紅又腫,估計因爲這個哭過多次了。
安梓離和殤以沫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齊把目光投到了那張通知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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