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有請第十位參賽者殤以沫。”女主持人掛着職業性的笑容,走上臺微微鞠躬,又走了下去。
殤以沫神色平淡的很是離譜,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走上舞臺,她的容貌和舞服驚訝了許多人。
舞服由下到上蔓延着翠綠的柳葉,柳葉地斜上方有熠熠生輝地燕子飛舞着,裙襬像是被人縫過一般,恰似波浪,又似星星點點一樣,身後又一條長長的拖尾,類似於是燕子的尾巴。
“你動過手的舞服效率就是這樣?”冉安琳氣不過來,生生嚥下了一口老血。
白凌萱咬牙切齒,惡狠狠看着舞臺上已經開始跳舞的殤以沫:“我怎麼知道,我弄的已經夠徹底了。”
坐在評委席的北辰寒澤,拿着手機目光認真地錄像,一邊還擔憂着她剛結痂的傷口又會裂開。
她的舞傾注的感情很快感染到了觀賽者們,再帶上了略顯悲傷的鋼琴曲,更能帶動氣氛了。這一開頭彷彿讓人進入了雨季,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攜帶着不急不躁的微風。
“嘭。”燈光突然黑了下來,在全場都焦急的心情下,燈光又突然亮了起來,殤以沫背對着觀賽者們,在她又連貫跳了幾個比較大幅度動作的時候,在全場人的關注下一跳,連續在空中跳了幾個連續的動作,快而迅速,準確而唯美。
“這個舞怎麼那麼熟悉?”某位評委湊到隔壁評委的耳邊說。
“嗯~~好像有點類似於‘極光’。”
“不會吧?”
“要是‘極光’的話,那就很有可能跟月馨有關。”
……原本在錄像的北辰寒澤皺了皺眉,冰冷的氣勢讓四位評委嚥了咽口水,沒在繼續討論了。
月馨看着殤以沫,把殤爸的手捏的更緊了,以前的練習到這裡的時候,跳下地小沫不是站不穩就是崴了腳,這次,希望可以成功啊!
沒有辜負衆望,殤以沫落下地的時候踮起腳尖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在募地一跳,直接在空中劈了個一字馬,頭往後一昂,一百八十度轉圈完美落地。
“啪啪啪……”全場的觀賽者差不多全部都站了起來鼓掌。
殤以沫輕輕鞠躬,淺笑,走下了舞臺,換好了白色長裙和高跟鞋,坐在化妝桌臺前拿起手機從後門進去坐到了觀衆席裡。
可能是太累了,她靠在慕容雪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眸,沒有注意到坐在評委席裡的北辰寒澤那關心的目光在她的身上。
“評委們的評分總結已經出來了,成爲這一屆的舞蹈女皇是……”女主持人頓了頓,“是十號參賽者殤以沫!”
冉安琳的臉色黑了下來,咬着嘴脣:“我答應你,陪你去找他,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將殤以沫從北辰的身邊推開。”只有她,纔有資格站在北辰的身邊!
“很好。”白凌萱一笑,果然棋子必須要懂得怎麼做纔有用,不然的話當個花瓶,那就虧了。
月馨走上臺,欠了欠身微微一笑:“我說過要宣佈兩個好消息,不過現在我需要頒獎。”她親自走下臺,硬牽起殤以沫就給拽上了臺。
穿上了紅色的斗篷和拿着一個金光閃閃的金盃,殤以沫特麼真想打哈欠。
倫家好累啊~~~
“我的第一個好消息是,十號的參賽者殤以沫是我的親生女兒。”
傳聞上一屆舞蹈女皇月馨結婚了,但到底有沒有一兒半女那就不知道了,現在果然傳聞是真的。
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冉安琳氣不過,已經離開了,白凌萱嗤笑了一聲,也跟着離開了。
“什麼?!”在所有人都議論非非的情況下,月馨又死不死地說道:“第二個好消息是,我的親生女兒將在兩個月後和MU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北辰寒澤訂婚,希望在場的各位可以賞臉參加。”
這個消息無疑在殤以沫的頭頂上打了個晴天霹靂,“轟隆——”
就連是她怎麼下臺,怎麼被北辰寒澤扯進懷裡的她都不知道。
昏暗的小房間裡,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半躺在牀上,冉安琳和白凌萱隔着屏風,看都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找我幫忙可是要交易的。”銀色面具男人沉魅飄忽的嗓音響起。
“當然,不然怎麼會找您幫忙呢?”白凌萱雖然是看不見屏風那的情況,不過這個男人一定可以跟北辰寒澤相提並論。
銀色面具的男人遲遲未出聲,他轉過頭,看着屏風外面的情況,嘴角一彎:“你那裡的心機不要用在我的身上。”
白凌萱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原來他能看的見我們,特麼劇本是這樣寫的嗎?這科學嗎這?
“對不起,我們真的需要您的幫助,或者說是協助。”冉安琳眼神示意了一下白凌萱不要說話,這個男人跟北辰不相上下,在他這裡耍小聰明吃虧的總歸還會是她們。
銀色面具的男人沉了沉眼眸:“讓我幫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的交易嘛……”
呵,不就是錢嗎?這個世界上,錢完全可以買到任何東西。白凌萱輕蔑的想到,“您要什麼交易?”
“你旁邊那位女生的身體,換上這個,她來取悅我,我開心了,辦事的效率越高,我不開心了,這個就不好說了對吧?”說完一條黑色xing-感的小內內就拋了過來。
冉安琳臉色發白的撿起來看了看,然後手一哆嗦就掉了,“不,我不要。”她的第一次是必須要完完整整獻給北辰的。
“你想要奪到北辰寒澤就必須要這樣做。”她撿起那件並沒有遮到什麼的“衣物”,嘴角陰險的笑着,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脫下她的衣服,啥都脫了就給她換上了,惡狠狠外加警告地說:“給我識相一點。”
這話一說完,白凌萱把錯愕的忘記反應的冉安琳推到屏風裡面,笑盈盈地關上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