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說完吧,說完了你再做決定。”冰姐似乎有點不大好開口一樣的,語速突然就變慢了許多:“上面對你用了那種藥後出現的變化一直感到不可思議,所以想要對你展開更多的研究。”
“還研究我?”尤閒驚呼道,什麼意思,不會是又要抽他的血吧,他最怕的就是那樣的事情了,沒事就抽,而且華姐那邊的人也抽,已經虧那麼多了,還經常要跟女人那啥,想要他死嗎?
“你那麼緊張幹嘛?這次不是要你的血,是那個……我還是過來跟你說吧。”冰姐說道這裡的時候,直接就掛了。
苦笑着,尤閒回頭看着畢瑾的母親,越看,他就越恨這個女人,要不是她使勁的作,畢瑾就不會出事,而他更不可能遇到這樣的麻煩。
結果他這麼看着,畢瑾的母親居然哭得更加的厲害了,而且還開始扭動,她好像還很不服氣。
尤閒的心裡那個火啊,一伸手,他就解開了安全帶,然後他直接回身過去,一把揪着她的旗袍領子,用力的一拽,同時他怒吼道:“你還有臉哭,你還是個人嗎?你爲了討好男人,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要送給那個混蛋去禍害,現在還害得她被上面要懲罰,我不答應她就可能死,你還好意思哭,我真想把你丟江裡面去餵魚。”
渾身猛的一顫,跟着畢瑾的母親反而哭得更加厲害,嘴裡也是嗚嗚的,似乎還要說什麼理由,這下尤閒再也忍不住了,真的,他都要氣炸了,一甩手,他就用力的一個耳光抽在了這個女人臉上。
這是他這一輩子第一次動手打女人,哪怕是周豔青背叛他,跟申羅綠了他,他都沒有動手打,但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不打,他真的會給這個女人活活氣死。
這一耳光抽過之後,畢瑾的母親那整個左臉都開始紅腫,一個異常明顯的手掌印也開始出現,跟着尤閒用力一推她,嘴裡又怒罵道:“死不要臉的東西,你還好意思哭,你還有一絲人性嗎,待會,你就等着被狠狠收拾吧。”
說完,尤閒轉身開始把車繼續往橘洲尾開,一邊開他還一邊罵道:“從來就沒有看到過你這樣的害人精,你跟別的男人綠你的老公也就算了,你還爲了討好那個男人,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要送上,你還真愛,你怎麼不去死啊你?”
後面,跟着就傳來了委屈到極點的嚎啕大哭聲,但尤閒聽到耳朵裡面的時候,卻只有恨。她居然還覺得委屈,如果她委屈,那些作奸犯科的罪犯也都特麼的委屈好不?
幾分鐘後,尤閒就把車停在了上次跟玲姐待過,並且欺負過玲姐的地方,然後他直接下車,他再也不想聽那個女人的鬼哭狼嚎,畢瑾有這樣的女人做母親,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車裡的哭聲,這時越發的悲切了,尤閒乾脆就走遠了一點,他走到一棵樹下面,然後點上一根菸,吹着那涼爽的江風,他儘量的讓自己不要去動怒。
真的,他也只能做到讓自己儘量的不要動怒,那煙平時抽起來也很淡的,可今天,他卻覺得口裡發苦,這一天的破事,真的讓他煩躁。
尤其是冰姐那欲言又止的,到最後卻沒有說出來的事情,讓他上頭啊,血都抽了那麼多了,現在又……天,不會是又要他那啥吧?
也就是一想到那,尤閒的腿就有點發軟的感覺,那個地方更是一緊,來不得了,昨天夜裡使勁禍害了玲姐,然後白天又是楊姐,又是小蘭來回的抽,他再年富力強,他也經不起那樣折騰,太多了就傷身的。
可跟着他又開始苦笑,不答應又不行,冰姐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冰姐背後的那些黑手吧,已經打定了主意,就是以畢瑾的安全來要挾他就範,不給不行。
而且就算是他不肯給,萬一那些人逼急了,畢瑾的命也要了,而他也躲不過的,他怎麼跟那些混蛋鬥啊?
或許是早就有這樣的打算,但是出於某種考慮,纔沒有跟他說,現在可好,給畢瑾的母親作出來了一個絕佳的機會,這樣他就不得不答應了。
鬱悶的,尤閒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吐了出來,走一步算一步吧,這年頭,他算是看透了,在某些有權有勢的人面前,普通人只有聽話的份。
哪怕是那些人再缺德,再違背良心做的決定,普通人是不能反抗的,不然隨便找個由頭,就能要了普通人的命。
五分鐘後,遠處就看到了遠光燈正照着這裡過來了,尤閒知道,那是冰姐來了,燈光刺得人啥都看不清,他印象太深刻了。
很快,輪胎壓着砂石的聲音就到了他邊上,跟着燈光也消失了,然後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又是那個大高個啊,這昨天才把胡樂丟江裡餵了魚,送了江龍王,現在,他只能苦笑着。
“你到車上去。”大高個悶聲悶氣的說道:“冰姐在車上等你,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嗯,後備箱裡面是男的,畢瑾的母親在我的車後座上面。”尤閒把車鑰匙遞了過去,然後他快步走到冰姐的車跟前,車的後門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那是讓他去後門嗎?
尤閒跟着就進了這輛奔馳商務車,也就是他才一進去,他就聞到了一股很怪,但也很熟悉的香水味,而且跟着燈光就亮了起來,冰姐獰笑着低聲說道:“路上沒有被跟着吧?”
“沒有,我繞了幾個圈,又故意走了幾個搞檢查的路口,確定沒有人跟着纔來的。”尤閒有點不敢看冰姐的臉,那臉,太嚇人了,真是白瞎了這好身材。
對,看腿,看冰姐的大長腿,那個美,不比他動過的女人差,尤其是皮膚白,簡直跟小蘭和畢瑾有得比了。
“上面的意思我剛剛又問了一下,基本清楚了。自從發現你身體發生了不同尋常的變化,血液裡面出現無法解析的物質後,他們就想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因爲他們發現你的變化是特例。而如果經常抽你的血,那也會傷到你的。”冰姐似乎明白他的想法,所以冰姐就輕輕的一擡腿,居然把那雙美麗的大長腿架在了他的腿上。
一個哆嗦,尤閒本能的就擡頭看向了冰姐,好吧,一種怪異的獰笑,笑得他心跳直接飆高,然後他連忙就低頭了,還是不看臉爲好,太嚇人了,這可是大晚上的,看多了會做噩夢的。
“你啊。”冰姐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低聲說道:“想不到你也是以貌取人的,不過你還算是坦誠,至少沒有虛僞的表現。給我揉揉腿,最近鍛鍊多了,腿都有點酸了。”
“哦。”尤閒跟着就開始動手,先輕輕的活動她左邊膝蓋的軟骨,嘴裡好奇的問道:“姐,你告訴我吧,到底上面想要我什麼東西,真的不能再抽血了,這幾天本來就已經吃了虧,還沒有徹底復原的,再抽,我就會傷元氣傷得厲害了。”
“都說了不要抽你的血了,你以爲我願意讓你這麼能幹的人變得虛弱,然後很多事情停下來啊?”冰姐愜意的動了一下腿,然後才說道:“一開始,他們打的主意就是你已經跟小蘭好上了,小蘭也沒有做避孕措施,一旦小蘭懷上,就讓小蘭進研究所,進行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研究。”
一聽這話,尤閒的手就猛的一抖,什麼意思,小蘭懷孕後,就要被送到研究院做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研究?
“怕了?所謂的全天二十四小時,那就是吃飯睡覺等等,哪怕上個廁所,都會有專人看着,隨時從她身上收集一些數據,包括她的分泌物,而且研究所裡面,大多都是男人。”冰姐苦笑着說道:“那些個男人,可不會答應讓小蘭穿衣服,甚至有可能還會那個小蘭,因爲他們要看各種條件下胎兒的反應。”
“不可以。”尤閒立刻就怒吼道,小蘭是他的,別說讓別的男人那啥,就是多看幾眼,他都會生氣。
“我也沒有同意,我也不可能同意,小蘭是你的女人,而且對我也算是很忠心的,我能讓她那樣?好了,可以鬆手了不,弄疼我了。”冰姐開始掙扎起來,尤閒這一怒,他的手突然就用力極大,她能夠受得了纔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尤閒一驚,連忙就開始揉,而且他的背心裡面跟着就開始冒冷汗,他居然用了那麼大的力氣,這可是冰姐,她如果生氣了,他就可能沒命,那大高個可是一個高手。
“小蘭有你這樣的男人,這輩子也真是不虧了,爲了她,你連我都敢動手啊?”冰姐嗔道,跟着她一擡手,直接就揪着他的耳朵:“要是別人,我立馬就讓他沉江裡去信不?”
“我信。”耳朵疼起來的時候,尤閒就乖乖的說道,背心裡面,就跟放了冰一樣,冷得他都有點發抖了:“姐,那現在他們要我怎麼做?”
這個,纔是關鍵,他不知道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