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的人我何必記得

你看上的人,我何必記得

厲徵點點頭,“是的,一個女人,她願意無名無份地跟着一個男人,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他,無怨無悔地陪伴着他,爲他生兒育女,而不求半點回報,唯一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爲她愛這個男人。而既然她愛他,那麼……她又爲什麼要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而背叛自己所愛的人呢?這不是很矛盾嗎?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也許會貪戀一個女人的美貌而一時把持不住,但對於女人來說重視感情遠遠多於xing愛,她怎麼可能隨便委身於一個不愛的男人呢?所以……我覺得那是一個誤會,而厲御一定會是父親的孩子。否則……厲御的母親絕不會在最無助的時候來找父親!”

洛櫻眨了眨眼睛,輕輕點頭,“阿徵,奶奶說得對,你很善良,總會更多地爲別人着想。關於這件事情……你有沒有把你的想法說給奶奶聽呢?看得出來,奶奶她最疼你了,你說……也許她會相信。”

厲行搖搖頭,“沒用的,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分析給奶奶聽,可是……她認準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不肯承認阿御,更加不肯承認阿行和阿御的母親。”

“也許……對奶奶來說,她一直覺得虧欠了你的母親,所以……她沒辦法說服自己承認,幸好你父親已經承認了,這多少會慰際已故去人的在天之靈。”

“可是……父親終究是不在了!而阿御想要繼承厲家的財產必須得到奶奶的承認,可就目前的狀況來看……十分地困難。”厲徵嘆了口氣說道。

洛櫻輕輕地握住厲徵的手,“阿徵,你真是一個好哥哥,即使他們只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卻毫無芥蒂。”

“呵呵,不管是一母所生,還是同父異母,我們身上都流着相同的血,我們都是厲家的兒子,所以在我的心裡……不分什麼彼此!我不管他們怎樣看我,但我……卻一直當他們是最親的弟弟!”

“嗯!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體諒你的苦衷的。”洛櫻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腿上,忽然間,她的耳邊響起厲老太太的一句話,不禁再次蹙起眉,“阿徵,還有一件事情……你介不介意我問?”

“什麼事情,你問啊!只要我知道的,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厲徵笑着說。

“呃……奶奶今天說……如果不是厲御,你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究竟……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奶奶爲什麼會這麼說?”

“這個……”厲徵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爲難,好一會兒才說道:“奶奶也只是一時說的氣話,事情不是那樣的。”

“不是哪樣?難道你的腿……跟厲御有關?我聽李媽說……你的腿之前很健康,是因爲一場車禍才……”

“櫻櫻,不要懷疑阿御,我相信這是誤會,阿御……絕不會害我。”厲徵有些着急地說道。

洛櫻皺了皺眉,“這麼說……真的跟他有關?”

“不,誰說的?不是那樣的!”厲徵迭口否認。

“阿徵,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洛櫻追問道。

“真的……只是一個意外。那是五年前……阿御滿十八歲,回國辦理一些必要的手續,只停留一天,當時奶奶對他的態度特別的不好,作爲大哥,我沒辦法勸阻奶奶覺得很難過,內疚之餘我堅持要送他去機場。起初,他是拒絕的,但我很堅持,最後……他同意。”厲徵頓了頓又說道:“於是我把他送到了機場,可回來後……在路上……也不知怎麼的,剎車突然失靈了,爲了避開前面的車子,我打轉方向盤,撞向了一邊的隔離帶,雖然最終保住了一條命,腿卻受了重傷,經檢查神經受損,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洛櫻下意識地捂住嘴巴,即使沒有親眼所見,但是……聽着他的描述,她幾乎可以想像到當時慘烈的一幕,她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着厲徵的腿,溫柔地說道:“阿徵,你……真的相信他,一點了不怪他嗎?”

“當然,這只是一個意外,我怎麼能因此怪阿御,當時是我堅持要送他的。可奶奶……卻不這麼想,她認爲是阿御害了我,本來她就不喜歡阿御,從那件事情之後,奶奶就……更加討厭他。”厲徵重重地嘆了口氣,“哎……說起來……我真的很對不起阿御。”

“阿徵,你……怎麼會這麼想?出車禍的是你,受傷害的也是你,你有什麼對不起他的?”洛櫻不解地搖頭。

“櫻櫻,你不懂!因爲這件事……奶奶和媽跟阿行的關係變得更僵了,我……是有責任的。”

“可是……這不是你的本意啊!如果有的選擇,你怎麼會願意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呢?”洛櫻有些激動。

“呃……”厲徵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腿,有些尷尬。

洛櫻突然覺得有些失言,忙說道:“阿徵,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

他搖搖頭,“沒有,沒關係,我……的確要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了,這是事實,不用迴避。”

“阿徵,你實在是太善良了。”洛櫻看着他,有一些話她終究是放在了心裡,而沒有說出來。也難怪厲老太太會懷疑,就連她聽了,也不免覺得實在是太巧合了,爲什麼偏偏是厲徵送走了厲御之後,他的剎車就出現了故障,一切真的跟厲御無關嗎?可是爲什麼她覺得……一切並不是這麼簡單!可是,她沒辦法說出這個疑問,厲徵對厲御深信不疑,若是她提出置疑,只怕厲徵會不高興的。

而最讓她擔憂的是,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厲御做的,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的要害死厲徵?他的所作所爲厲行又是否知道?如果知道,那就代表一種默許,那……洛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繼續想下去。

一間豪華的KTV包房裡,一身火紅色暴露短裙的洛梅坐在沙發上,有些不耐煩的一遍遍地看着時間,前面的几案上則擺滿了酒水及果盤等等。

好阿在毅。她手裡拿着電話,看着屏幕上的那個號碼,不斷地猶豫着,究竟要不要把電話打出去。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包房的門從外面推開,伴着一把慵懶而閒適的聲音,一個高挑而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喲,這不是洛梅小姐嗎?”

洛梅愣了一下,當看清來人是倒吸了口氣,“你……公冶少爺?怎麼……怎麼是你啊?”

公冶毅挑了挑眉,徑直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怎麼,不歡迎我?”

“呃……”洛梅頓了一下,即便是很不開心,她也不敢有半點的表露,畢竟這公冶毅不是她得罪起的,而且……她的眸子一轉,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脣角也就不由地微微一挑,千嬌百媚地陪笑道:“公冶少爺說哪裡話?你可是我請都請不到的在佛,我怎麼會不歡迎呢?”

“哦?這麼說……你很樂意我來?”公冶毅微眯着眉眼說道。

“當然了,那還用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洛梅乾脆挽着他的胳膊,十分親暱的樣子。

“呵……比見到ALAN還高興?”公冶毅樂呵呵地看着她。

洛梅愣了一下,“哎呀,公冶少爺,您說什麼呀!”

“呵呵,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瞎子,上次……你對ALAN怎樣,我會沒看到?喜歡就是喜歡,怎麼……沒有膽量承認?再說……你今天晚上不就是約的他?”公冶毅喝了一口紅酒,閒閒地說道。

“呃……”洛梅顧做害羞,“公冶少爺,既然您都知道了,就別拿我說笑了。可是……爲什麼不是ALAN來?而是公冶少爺您……”

“看吧?看吧?還是嫌棄我了不是?哎……早知道啊,我就不答應ALAN了!何苦啊!”公冶毅瞥了她一眼,故作委屈地說道。

“這麼說……是ALAN讓您來的?”洛梅詫異地問道。

“當然,ALAN不告訴我,我怎麼會來?難不成……我能掐會算?”公冶毅扯了扯嘴角笑道。

“呵呵……那……ALAN爲什麼自己不來呢?”

“這個嘛……肯定是沒有時間咯,但是……又怕你等得急了,所以……讓我幫忙咯。”公冶毅輕描淡寫地說道。

“沒時間?只怕……只怕他只顧得去陪新婚的妻子了,所以……纔不會來赴約,而讓公冶先生替他來。”洛梅故意這麼說,邊說邊觀察公冶毅的表情。

“什麼?新婚妻子?你不是在說笑吧?”公冶毅哈哈大笑起來。

“說笑?公冶少爺爲何這樣說?”洛梅眼睛一眨,詫異地問道。

“當然是說笑,阿……ALAN怎麼可能有妻子呢?若是他結婚,我不可能不知道的,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公冶毅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說道。

“呃……我……我當然也是聽別人說的。”洛梅避開他的目光說道。

公冶毅揮了揮手,“空穴來風。”

“公冶少爺,真的嗎?真的只是空穴來風?ALAN他……沒有結婚?”洛梅掩不住臉上的喜色,心裡卻更加地疑雲叢生,並暗下決心,一定要查個清楚。

公冶毅打着包票說道:“當然,你以爲ALAN是什麼人?憑他的身份,又豈是一般女子可以匹配的?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出現讓ALAN動心的人。”

“真的?”洛梅興奮的幾乎不能自已,只差跳起來了。

“呵呵,看來……洛小姐很喜歡ALAN,我沒猜錯吧!”公冶毅篤定地說道。

洛梅立刻紅了臉,“公冶先生,你就別嘲笑我了!”

“這怎麼是嘲笑呢?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男人有權利追求喜歡的女人,女人當然也有權利追求喜歡的男人,洛小姐不像是個拘泥的人,應該不會落俗於這些繁文縟節吧?”

“呃……呵呵,公冶先生,真是謝謝您了!他日,洛梅得成所願,定會好好謝謝你。”

“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公冶毅微微點頭,起身離開。

KTV門口,公冶毅坐進他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裡,隨即撥通了電話,“阿行,事情已經照着你的吩咐辦妥,我相信……那個女人很快就會找上你。”

“呵呵,阿毅謝了。”厲行清冷的聲音從電話傳出。

“哎……多大點事?既然你看上了這個女人,兄弟我自當竭盡全力!”公冶毅大大咧咧地說道。

“他日碰到你喜歡的,我自然也會不遺餘力。”厲行再次淡淡一笑,掛斷了電話。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養,洛櫻的身體總算都好了起來,原本,她是真的不想再去上班了,可是……前些日子,聽到厲徵跟她講的那些往事,不知怎麼的,她總覺得心裡怪怪的,不管是關於厲御還是厲徵當年發生的車禍,她突然很想弄個清楚,因此,她決定仍然去上班。

興許厲行從來沒有想過,洛櫻會回來上班,當他在辦公室看到她的時候,他微微愣了一下,目光有一瞬間停留在她身上,細細地打量着她,彷彿有些遙遠,又有些不真實,深邃的黑眸裡是滿滿地探究。

“總裁,早上好,您今天的行程安排是……”洛櫻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拿着文件夾,粉嫩的脣瓣一張一合着,厲行卻沒有聽進去半個字。

說完,洛櫻點了點頭,作勢便要轉身離開,厲行趕忙喊住她,“等一下。”

洛櫻轉過身,公式化地微笑,“總裁,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厲行眯了眯眼睛,冷冷說道:“我以爲……你不會再來上班?”

洛櫻盈盈一笑,“總裁,這是您希望的嗎?”

“哼,我希望的,你會照做嗎?”厲行輕輕扯了下嘴角,神情卻是一片冰冷。

洛櫻繼續淺笑,“那就要看……總裁是不是公私分明瞭。”

厲行將眼睛眯得更緊,“看樣子,你來上班……就是公私分明咯?”

“這個自然,不然……總裁以爲是什麼?”

“是嗎?就算是這樣,你怎麼委屈自己回到我身邊工作呢?你不是應該避我如蛇蠍嗎?”厲行逼問道。

“呵……我們剛剛還在討論公私分明!”洛櫻擡頭凝視着他,“不錯,若論私……我們的確連見面的必要都沒有,但是若論公……這厲氏還不是你一個人的,偌大的厲氏起碼有三分之一屬於我的丈夫厲徵,就算是爲了厲徵,我也要回來上班。”

厲行倏地皺起眉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懂?總裁,這話……讓我說明了,可就不好聽了,你抱了什麼心思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洛櫻若有所指地說道。

“你……你想說什麼?”厲行死死地盯着她。

“呵呵,我什麼都不想說,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表達清楚了。從此之後,我只是你的大嫂和秘書,至於其他的,我們早就兩清了。”說完,洛櫻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厲行緊鎖着眉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她恨他,是他命人親手打掉了她的孩子,然後又對厲徵編了一個謊言,因爲他有十足的把握,厲徵不會懷疑,而洛櫻也不可能說破,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呢些殘忍,但是,他就是不能讓那個孩子留下。只要一想到洛櫻懷着厲徵的骨肉,他整個人都要抓狂了,就算她是他的大嫂,是厲徵名正言順的妻子,但他就是不許,不許她爲厲徵生孩子,她是他的,即使他恨她入骨,她也只能是他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洛櫻的工作越來越順手,這天,她正低頭整理一份文件,突然一隻修長的大手在她的桌前敲了敲了,同時,一抹古龍水的香氛包圍了她的呼吸,她下意識地擡起頭,一張英俊卻滿是戲謔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洛櫻愣了一下,只覺得面前的人十分的眼熟。

公冶毅驚喜地看着她,“哈,Cherry,真的是你?上天憐我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的稱呼一下子提醒了洛櫻,她眨了眨眼睛,“公冶先生?”

公冶毅興奮地擊了下掌,“你還記得我?真的記得我?”

“呃……”洛櫻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

“開心,真是太開心了,你說……我怎麼就不早來呢?早來,早就看到你了。”公冶毅掩不住喜悅,目光緊緊地鎖在洛櫻細膩而白皙的臉龐上,她那如盈盈水波一般的雙眸,讓他無論如何也移不開視線。

“……”洛櫻抿了抿脣,但笑不語。

看着公冶毅進了總裁辦公室,洛櫻緩緩收了笑意,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公冶毅,不過……她不在意,就算是公冶毅提起她又如何?如今,她和他之間早已經塵歸塵,土歸土,兩人沒有半點的瓜葛,當日在酒吧裡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他不會在意,即使在意,都已經過去了。

公冶毅和厲行談過了正事之後,便坐在一起聊天,公冶毅喝了一口咖啡笑眯眯地看着厲行,倒讓厲行覺得有些奇怪,“幹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怎麼覺得不懷好意呢?”

公冶毅翻了個白眼說道:“厲少你放心,我公冶雖然好色,但絕對取向正常,還不至於喜好男風,雖說你姿色不錯,但是……本少爺還是喜歡女人。”

“呵……是嗎?那可太好了,我還真怕你得不到就因愛生恨呢!”厲行呵呵一笑打趣道。

“切……厲少,別自作多情,我只是想問你一句話。”公冶毅看着他。

厲行從上到下打量着他,防備地說道:“什麼話?”

公冶毅挑挑眉,“你還記得……那天我替你去赴洛梅的約,最後你答應了我一句什麼話嗎?”

厲行眼神一轉,微微思量後說道:“他日碰到你喜歡的,我自然也會不遺餘力。”

公冶毅雙手一拍,“不錯,一個字都不差。真不虧是厲少爺。”

“切……”厲行搖頭淺笑,轉而說道:“怎麼,看上誰了?需要我幫忙?”

“哈,不虧是我的好兄弟,知我者厲行也!”公冶毅興奮地說。

厲行撇撇嘴,“說吧,是哪個女孩又要倒黴了?需要我替你做些什麼?”

“哎……哎……怎麼說話呢?怎麼是倒黴呢?我公冶毅可是認真的。”公冶毅白了一眼,不滿地說道。

“對,對,你公冶少爺一向是大情聖,從來都是認真的,試問……有哪一次,你是不認真的啊?”厲行搖着頭,取笑道……

“咳咳……你少揭我傷疤啊!明知道我失戀一次就會心傷一次,幹嗎總戳我心窩子啊?”

“呵呵,是嗎?可公冶少爺,據我所知,你所說的失戀……從來都是你拋棄了別人,真是搞不懂,明明是你不要人家了,怎麼最後倒弄得自己像個受害者一樣。”

“呃……本來……本來就是啊,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這過程中,我的確是真正投入感情的。”公冶毅邊說邊擺擺手,“算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啊,就不知道情爲何物,說了也白搭。”

厲行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行了,既然覺得是對牛彈琴,那就直入主題吧!說吧,你究竟看上什麼人了?要我怎麼幫你?”

公冶毅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湊到厲行面前說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在酒吧裡提起的那個女孩嗎?”

厲行愣了一下,“哪個女兒?”

“Cherry啊!”公冶毅嘆了口氣,“哎,我就知道你不記得了,不過沒關係,我記得就好了。”

聽到那個名字,厲行不由地滯了一下,側頭看着公冶毅,“你看上的人,你記得就好,我又何必記得。”

一塊木頭會喊着要我很努力乖乖住下同樣失落給你要的些許改觀你母親死有餘辜你是不是懷孕了一場噩夢出了意外一場噩夢陳香芸的回憶一五味雜陳公冶毅的追求這就是她要找的證據是誰反悔酒吧看到意外一幕無法做到心如止水酒吧看到意外一幕一場噩夢讓你勾引是因爲你心交給我一場爭吵看夠沒有沒法說服你是不是懷孕了心存愛意放過我們同樣失落有話要說意外驚喜怎麼收拾這麼篤定何必問我小氣男人他能幫你夜晚被襲向我獻身在幹什麼不會放手是因爲你都聽你的最後一晚宴會偶遇一起住吧他能幫你共進晚餐午夜遭遇一場爭吵最後一晚這麼篤定何必問我辦公室裡的秘密你懷疑我同樣失落不算亂打碎紅酒給你要的和他冷戰他纔是最沒有資格的人被奇怪的感覺籠罩心有靈犀陳香芸的回憶二打碎紅酒急中生智心有靈犀一塊木頭你的腿究竟怎麼回事來賭一局粗心忽略意外出現在辦公室的人怎麼收拾沒有拒絕預感有事你母親死有餘辜放過我們度日如年不真實感私人號碼最後一晚萬劫不復那一些舊年往事陳香芸的回憶一些許改觀因他自殺被奇怪的感覺籠罩你母親死有餘辜我喜歡你心交給我沒有拒絕意外出現在辦公室的人放過我們她和他之間徹底結束了餐廳再遇預感有事你的腿究竟怎麼回事出爾反爾爸爸病了
一塊木頭會喊着要我很努力乖乖住下同樣失落給你要的些許改觀你母親死有餘辜你是不是懷孕了一場噩夢出了意外一場噩夢陳香芸的回憶一五味雜陳公冶毅的追求這就是她要找的證據是誰反悔酒吧看到意外一幕無法做到心如止水酒吧看到意外一幕一場噩夢讓你勾引是因爲你心交給我一場爭吵看夠沒有沒法說服你是不是懷孕了心存愛意放過我們同樣失落有話要說意外驚喜怎麼收拾這麼篤定何必問我小氣男人他能幫你夜晚被襲向我獻身在幹什麼不會放手是因爲你都聽你的最後一晚宴會偶遇一起住吧他能幫你共進晚餐午夜遭遇一場爭吵最後一晚這麼篤定何必問我辦公室裡的秘密你懷疑我同樣失落不算亂打碎紅酒給你要的和他冷戰他纔是最沒有資格的人被奇怪的感覺籠罩心有靈犀陳香芸的回憶二打碎紅酒急中生智心有靈犀一塊木頭你的腿究竟怎麼回事來賭一局粗心忽略意外出現在辦公室的人怎麼收拾沒有拒絕預感有事你母親死有餘辜放過我們度日如年不真實感私人號碼最後一晚萬劫不復那一些舊年往事陳香芸的回憶一些許改觀因他自殺被奇怪的感覺籠罩你母親死有餘辜我喜歡你心交給我沒有拒絕意外出現在辦公室的人放過我們她和他之間徹底結束了餐廳再遇預感有事你的腿究竟怎麼回事出爾反爾爸爸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