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死有餘辜

步步情錯總裁我已婚

見洛鴻飛在有意迴避話題,洛櫻的心裡隱隱有數,趕緊笑着搖搖頭,“不……沒有,爸爸,您想哪兒去了?我沒有不開心,在厲家也過得很好,只是……突然想問罷了!好吧,您既然保密,那我就不問了,你就把和媽媽的美好回憶藏在心裡吧!”

去得嗎要。聽洛櫻這麼一說,洛鴻飛似乎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你這孩子,真調皮,怎麼突然想起拿爸爸媽媽開玩笑了?”

“爸,我沒有!行了,您就當我沒問還不成嗎?”洛櫻朝父親淺淺一笑,安撫着他。

父女倆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一會兒,見天色有些晚了,洛鴻飛便催她回去,洛櫻也沒有再堅持,於是幫父親掖了掖被子,然後走出了病房。

長長的走廊裡,此時十分地寂靜,只在洛櫻一個人的鞋子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顯得空曠而有些陰森。而此時她的腦海裡全部都是那本相冊,和剛剛父親那躲閃的目光,很顯然,父親一定是在迴避着什麼,而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她很想知道,卻又沒有突破口,心裡亂得猶如一團麻繩。

走出醫院,外面的有些微涼,她下意識地收攏了風衣,低着頭穿過花園向馬路走去,就在經過一棵大樹邊的時候,她只覺得手腕處傳來一陣灼熱,接着一股大力扯動着她,她穿着高跟鞋,如此一來,重心不穩,一下子倒了過去,接着便倒在一個人的懷裡。

“救……唔……”洛櫻本能地喊叫,一隻大手卻飛快地堵住了她的嘴,接着耳邊傳來一把略顯熟悉的聲音,“別喊……是我……厲御。”

洛櫻一愣,整個人呆了一下,接着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緊張,當厲御一放開她的時候,她馬上急促地吸了口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生怕是自己聽錯了。當看清眼前那張英俊的臉時,她眨了眨眼睛,“你……”

“怎麼?不是你要找我嗎?怎麼?現在又不想見我了?”厲御看着她,嘴角帶着分明的戲謔。

“不……不是的,我……”洛櫻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用力地點頭,“是……是的,我的確在找你,可是……你……怎麼在這裡?”

“呵呵,總之我出現在你面前了,你又必在意地點呢?難道……你覺得需要換一個地方?”厲御仍是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意外……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洛櫻又問道。

厲御挑挑眉,“你就當我是在跟蹤你好了!怎麼,找我什麼事?說吧!”

“我……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裡不太方便!”洛櫻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

“好,我的車在停車場,我們車上談吧!”厲御示意了一下,轉身率先向停車場走去。

洛櫻跟着厲御上了車,一關上車門,她就開口問道:“關於我的身世,你究竟知道多少?”。

厲御也不看她,只是降下車窗,點燃了一支菸,緩緩地抽了起來。

夜晚的風有些涼,從降下的車窗吹進來,帶豐嫋嫋地煙霧,淡淡的菸草味瀰漫於空氣間,包圍着洛櫻的呼吸,她下意識地輕咳了一聲,看着厲御不急不徐的樣子,她一把拉住他,“厲御,我說話你聽到了嗎?告訴我,你究竟知道多少?”

厲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吸了口煙又吐掉,這才慢慢地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洛櫻微微一愣,馬上說道:“全部,我要知道全部。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厲御輕輕一笑,“你還蠻貪心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找到了什麼?”00

“一本相冊,一本有着我父親和一個女子合影的相冊。”洛櫻沒有隱瞞,因爲她知道,在厲御的面前也無需隱瞞。

“呵……”他笑了笑,轉頭凝視着她,忽然高大的身軀向她逼近,將她困在他的身體與車座之間,“我真得對你刮木相看,沒想到……你真的能找到!”

洛櫻怔了怔,“怎麼,原來你知道證據什麼?你……你究竟知道多少?”

厲御用力將菸頭掐滅,挑脣笑道:“其實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的父親,關於你的身世……告訴你的人不應該是我。”

洛櫻搖了搖頭,“不,如果他肯告訴我,那也不會隱瞞我這麼久了!之前我在病房裡也試探過了,他不肯說,什麼都不肯說。”

厲御想了想,“你真的想讓我告訴你?”

“嗯,告訴我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洛櫻看着他,生怕錯過他臉上一丁點的表情。

“你確定?”厲御再次問道。

“是的,告訴我,雅雯是誰?她……真的是我的母親嗎?”洛櫻凝視着他。

厲御打量着,半晌點點頭,“她叫何雅雯,是洛鴻飛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惜,他沒有本事,也沒有那個好命,這個女人註定不屬於他,即使她給他生了孩子!”

“何……何雅雯?我的母親叫何雅雯?”她終於知道母親的姓。

“呵……你就那麼確定……何雅雯是你的母親?”厲御問道。

“是的,我跟她長得很像,不是嗎?幾乎一模一樣!”洛櫻幾乎是篤定的。

厲御挑了挑眉,“你很聰明,看來……答案並不需要我來告訴你。”

“不……因爲我長得太像她,所以……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你既然肯透露給我消息,那證明你知道的比我多,求你……告訴我。”洛櫻拉着他的胳膊說道。

厲御攤了攤手,“很簡單,你是你父親和另一個女人,對就是跟何雅雯生的孩子,不過……你的出生並不被祝福,因爲你是一個私生子,是洛鴻飛婚姻出軌的鐵證,所以,不管他們之間怎麼相愛,都是被人所不恥的。”

洛櫻吸了口涼氣,“你……你的意思是……我的母親是……是小三?”

“呵呵,用現在時髦的稱呼,大概是這樣的!”厲御點了點頭,絲毫不否認。

洛櫻使勁地攥緊雙手,牙齒用力地咬着下脣,好一會兒才鼓足勇氣問道:“那……我爲什麼會在陳莉姿身邊長大?我的親生母親……她又在哪裡?”

“她?”厲御微微擡高了聲音,聲線裡有一絲怪異而隱忍的情緒,半晌才說道:“死了,早就死了!否則……你怎麼會在陳莉姿的身邊長大?是因爲你沒了母親,所以洛鴻飛纔會把你抱回洛家!洛鴻飛本以爲……陳莉姿會跟他鬧,可沒想到……她卻很大度地接受了你,這完全出乎洛鴻飛的意料。因而這些年來,洛鴻飛一直覺得虧欠了陳莉姿,他即使再喜歡你,也不敢在陳莉姿面前表面的太過於明顯,所以,陳莉姿纔會有恃無恐地那樣偏愛洛梅,而對你……則談不上有半點的憐愛!更在最緊要的關頭把你當作救回洛家的棋子,把你嫁給一個廢人!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是另一個女人所生的,她恨你,更恨那個女人!可是……陳莉姿又是得意的,因爲她覺得自己做的很巧妙,以爲她做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她可以把那個秘密帶進棺材裡。”

“秘密?什麼秘密?”洛櫻深吸了一口氣,關於她的親生母親,她早有預感,她猜到她已經不在人世了,否則,父親也不會將她的照片如此小心地存放,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照片全是年輕時的,再加上自己在陳莉姿身邊長大,她早已猜出**。可是聽厲御告訴她的瞬間,她還是覺得心痛難奈,剛剛纔知道自己還另有親生母親,就又馬上失去了,這種感覺別人是無法體會的。

“你想知道?”厲御看着她問道。

“是的,我要知道,告訴你,到底是什麼?”洛櫻緊盯着他,彷彿他不說,她就不肯移開視線。

“你不怕後悔嗎?”厲御問道。

“不……絕不!”洛櫻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厲御頓了頓,“你知道……何雅雯是怎麼死的嗎?”

洛櫻搖搖頭,死死地看着他,“當然不知道!”

“她是車禍而死!”厲御停了一下,又說道:“她開的車子衝到了懸崖下,粉身碎骨!”

洛櫻倒吸了一口涼氣,“是……是意外嗎?”

“呵呵,你這麼聰明,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呢?如果只是意外……我何必說呢?而且……你爲什麼不想想,好好,她爲什麼要開着車子去郊外的山頂呢?”

洛櫻突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什麼?你的意思是……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動了手腳?”

厲御嗤笑一聲,“算你不太傻!事實是……有人打電話給何雅雯,說洛鴻飛在郊外的山頂等她!而那個時候,因爲你出生不久,何雅雯和洛鴻飛因爲你的問題,兩人有過一次小小的爭吵,那段時間……兩人都有些堵氣,互不相讓,而那個人正好抓住了這次機會,借傳消失把你母親引去那裡,當然在此之前,她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所以到了山頂的時候,纔會出現意外!不過……事發之後,警察局很快調查結案,定性爲一起意外事故,而那段秘密也就被掩蓋了下來。”

洛櫻有些顫抖地捂住自己的嘴,好一會兒才說出話,“那……那個人是誰?”

厲御看了看她,並沒有馬上回答,轉而說道:“你爲什麼不問我……事情過了那麼多年,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怕我是胡編亂造?”

洛櫻皺了皺眉,但很快搖頭,“不……你沒有胡編亂造的理由,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證據,你不會告訴你這些。不過……那對我不重要,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誰害了我的母親?”

“不……既然告訴你了,那麼……我就說得更清楚一點,以免……你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厲御淡淡一笑,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和我哥找人查的!幸好,找到了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其中一個警員,因爲給了豐厚的報酬,再加上他早已退休,所以……才肯告訴我們實情,並拿出了一些他當時偷偷保留下來的鑑定結果。當然,這是第一次的鑑定結果,只不過……就要宣佈之前,就被人暗中買通,所以,這份鑑定就石沉大海,然後有了另外一份僞造的鑑定,即何雅雯系車子失靈墜入懸崖,意外死亡。”

“這麼說……這個買通警局的人……就是害我母親的兇手?是誰?究竟是誰?你告訴我,快點告訴我!”洛櫻有些激動,她抓着厲御的手,長長的指甲因爲用力陷入了他的掌心,她卻渾然不覺。

厲御緩緩拉開她的手,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其實……就算我不說,你心裡也應該有答案了不是嗎?”

“……”洛櫻茫然地看着他,突然她的眼淚就難以控制地掉落下來,她死死地咬着嘴脣,拼命地抑制着身體的顫抖,“她……是她?陳—莉—姿?”

厲御撇了撇嘴,事不關己地說道:“你看,確實不需要我告訴你,你已經知道了。”

“……”洛櫻拼命地吸氣,藉此想控制自己的眼淚,可是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大滴大滴地落下來,她用力地擦去,可新的淚水又會馬上掉落,撲簌簌的……片刻的功夫,就溼了衣襟。儘管早就在心裡猜測了無數次,可當真正被厲御確定的那一刻,她只覺得心似被刺入了無數枚細細密密的針,她無法形容那種心痛,還有那無邊無際的恨意,以及各種其他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張密實的網,讓她難受的無法呼吸。

“爲什麼?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洛櫻下意識地問着,儘管這個問題很傻,但她還是問出了口。

“呵……這還用問嗎?因爲你的母親搶了她的老公,她很愛你父親,而你父親卻不愛她!他的心裡只有另一個女人,而且……他還背叛了他們的婚姻,跟另一個女人在外面生了孩子,她怎麼能夠容忍呢?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又不知道要怎麼挽回你的父親,她害怕會失去他,於是乎,她便想到讓另一個女人消失,而且……要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於是……買兇殺人,再殺買通警局!反正……和你的母親比起來,她也算小有勢利和財錢,這點本事她還是有的。而且……當你的父親把你抱回去,並向她說明一切的時候,她並沒有刻意爲難,只是衝他哭鬧了一場,便接受了你!這一招,無疑擊中了你父親的軟肋,對他來說,失去了你的母親,失去了他平生最愛的女人,他必然要好好地將他們的女兒撫養長大,陳莉姿願意原諒她,並接受你,他對她很是感激。從此以後,他就對她死心塌地,並再也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洛櫻攥緊雙拳,一字一句說道:“好有心機的女人!”眼淚再一次掉出來,好一會兒後,她突然就笑了起來,“哈哈……可憐我的父親,這麼多年……居然沒有看清這顆狠毒的心,還把她當作好人!可憐,可悲!”

厲御靜靜地看着她,洛櫻便在那裡落淚,車廂裡有着長久的寂靜,直到過了良久,洛櫻甚至覺得彷彿過了一年,他才慢慢說道:“沒錯,你的父親是個可憐而可悲的人!陳莉姿則可憎可恨!不過……我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那就是……你的母親雖然死的很慘,很無辜,但是……她卻是死有餘辜。”

洛櫻猛地止住眼淚,難以置信地看着他,脣瓣動了又動,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你……你說什麼?”

“我說……她死有餘辜。”厲御挑挑眉,“怎麼?是不是覺得我說話很過份,你很生氣啊?可我還是再說,這是你母親應得的下場,她命該如此也是因爲她壞事做盡,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

“你……”洛櫻呼吸急促,“你爲什麼要侮辱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做了什麼?你……你太過份了。”

“哼,過份?知道她做的事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天地可見!”

“厲御,她究竟做了什麼?你說啊?如果不說,那就是在詆譭我的母親!”洛櫻十分地氣憤,怒視着厲御。

“想知道她做了什麼?你爲什麼不去洛鴻飛?”厲御眯起眼睛看着她,眼中彷彿隱藏着仇恨的火焰。

洛櫻搖頭,“你明知道……我從父親那裡什麼也問不出來!如果可以……我何必找你呢?”

厲御突地一笑,“那你就去問我哥吧!我相信……他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洛櫻,難道你從來就沒有奇怪過……從開始到現在,我哥爲什麼會那麼對你?這中間的原因你不想弄清楚嗎?”

洛櫻只覺得當頭一棒,她震驚地看着厲御,“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厲行全知道?”

厲御愣了一下,哈哈大笑,“洛櫻,你在開什麼玩笑?整件事情都是我和我哥在操縱的,我知道,他會不知道嗎?”

“操縱?什麼意思?”洛櫻只覺得心驚肉跳,明明心裡已經有了些預感,卻不願意去相信。

厲御搖搖頭,“你還是去問我哥吧!至於細節……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而你所承受的這一切……皆跟你的母親的有關!不要恨別人,要恨……就恨你是何雅雯的女兒吧!父債子償,你母親欠的就由你來還,這再公平不過。”

“我母親她究竟做了什麼?你的意思是……厲行他在報復?我的母親是你們的仇人?”洛櫻實在難以接受這樣事實,她用力地深呼吸,“可是……既然這樣……你們爲什麼不繼續報復下去?你又爲什麼要告訴我?”

“呵……我只是厭倦了!厭倦了過這種生活,厭倦了厲家每一張噁心的嘴臉,我可以不需要他們的承認,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們再詆譭我母親的名譽,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是錯的,我母親是被冤枉的!只要爲我的母親正名,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既然這纔是最終的目的,那麼……早一點還是晚一點讓你知道事實的真相,又有什麼區別呢?”厲御低低的聲音透過空氣傳遞到洛櫻的耳朵裡,卻是字字清晰。

“爲你母親正名?可是……這跟我及我的母親有什麼關係?我不懂……我完全不懂!”洛櫻只覺得腦子很亂,一點頭緒也沒有。

“呵……當然有關係,沒有你這顆棋子,我們怎麼能夠在厲家人面前爲母親正名呢?你無足輕重,但是……卻少不了你!”厲御幾乎是殘忍地說出口。

洛櫻倒吸一口涼氣,棋子,又是棋子……她是陳莉姿手裡的棋子,現在又成了厲家兄弟的棋子,除此之外是不是還有人在利用她呢?她不知道……事到如今,她覺得已經無人可信了!

“讓我下車!”洛櫻無力地顫抖着,好的手連打開車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麼……打算去找我哥哥嗎?”厲御眯起眼睛看着她。

洛櫻眼神空洞地轉向他,悽楚地扯了扯嘴角,“厲先生,這似乎與你無關,下了你的車,我去哪裡……是我的自由。”

厲御聳聳肩,“沒錯,你說得沒錯。那的確是你的自由!不過……我倒是想勸你……今天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把這些信息消化一下,以免見了我哥,聽到更多的會一時承受不住。在一起那麼久了,你應該很瞭解他吧?他可不像我……這麼好脾氣。”

洛櫻扯了扯嘴角,發出一絲冷笑,“厲先生……你放心好了,能否承受得住這也是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另外……真是感謝你,今天告訴我這麼多,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真是用心良苦!”

洛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厲宅的,她覺得自己應該會哭的,可是……很奇怪,她居然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腦海裡全是厲行的影子,喜怒哀樂,變幻無常的情緒,甚至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一直到他們的孩子被他親自下令打掉,一切的一切,都像電影一樣,不停地在腦海裡閃回,而厲御的話更是在耳邊響着,她的母親死有餘辜,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在替母親還債,他們要把仇恨報在她的身上!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究竟母親跟他們有什麼恩怨,他們爲什麼如此恨她?她離開人世的時候,他們應該還很小,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洛櫻,你怎麼了?”洛櫻並沒有料到厲徵也在房間裡,她一推開門,厲徵就看出她的異樣。

“呃……沒有……沒有啊!”洛櫻連忙掩飾着,她並不想讓厲徵也知道這件事,至少在一切還沒有弄清楚以前,她不想再讓其他的人知道。

厲徵向她伸出手,“洛櫻,別瞞我,你的臉色很不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洛櫻走到他身邊,蹲在他的輪椅前,輕輕搖頭,“沒有,我真的沒什麼事!可能……是工作太累了,下班後……又去看了爸爸,所以……”

“真的?可是……爲什麼你給我的感覺似乎神緒很低落?”厲徵不放心地追問道。

“真的沒有!不如……你陪我聊聊天啊?”洛櫻仰頭看着他問道。

“好啊!你想聊什麼呢?”厲徵點點頭,爽快地答應。

“呃……聊聊我們的爸爸,還有……厲御的母親!”洛櫻並沒有刻意掩飾,看着他的眼睛,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厲徵微愣了一下,“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那天……我不是說了很多?”

“呃……只是突然想起來了!就想知道的更多,而且……我想問你……你見過她嗎?你的印象裡……她是一個怎樣的人?”洛櫻眨了眨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厲徵垂下眼簾微微思量了一下,“其實……我只見過她一次,而且那時候還小,並沒有太深刻的印象!我跟你說過的,你還記得嗎?就是父親離開她以後,她獨自一個人帶着厲御,後來阿御生病了,不得已,她才找到厲宅,想要見父親。”

“嗯,我記得!你……就是那次見到了她?你覺得……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怎麼樣人……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她很美,真的很美!看了阿行和阿御的樣貌,你也能猜到幾分,他們的容貌有一部分遺傳了他們的母親!至少在我看來……她的美很特別,是那種空谷幽蘭,清新嫺靜的美。”厲徵微微眯着眼睛,記憶彷彿回到那一幕。

“可是……你的母親也很美啊!”

厲徵搖搖頭,“不一樣的!她給人的感覺彷彿與世無爭,除了父親臨終時的承認,她的眼睛也是我相信她不會說謊的原因!”

厲徵的話在洛櫻的耳邊響了整整一個晚上,如果按他說的,那麼厲行的母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既然是這樣,那麼她和自己的母親會有什麼恩怨嗎?那個時候厲行和厲御都還小,母親不可能和兩個孩子有恩怨,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厲行的母親,也只有和她,厲行和厲御纔會如此放在心上,可這一切究竟是什麼呢?

她按捺住整整一夜糾結的心情,第二天一早,來到公司,趁着送咖啡的機會,她對厲行說道:“總裁,請問……今天下班後有時間嗎?”

厲行正在看着股票的K線圖,聽她這麼一說微微擡起頭,“怎麼?有事?”

“我……我有些事想要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洛櫻看着他問道。

“有事?什麼事?現在不能說嗎?”厲行淡淡地說道。

“現在是上班時間,我……有些私事想要麻煩你,如果你方便……我可以一起吃晚飯!”

“哦?聽口氣……你這是在邀約我?怎麼了,不急着回去陪你的丈夫了嗎?”厲行嗤地一笑說道。

洛櫻倒也不在意,再一次問道。“總裁,你有空嗎?”

厲行思量了片刻,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下了班後,洛櫻並不急着離開,厲行也沒有出來,直到其他的同事都下了班,他才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着還在低頭工作的洛櫻說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嗯,可以了。”洛櫻點點頭,拿起已經準備好的包包,跟着厲行走進了電梯。

電梯下降的過程中,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一度有些尷尬,還好,電梯很快,一會兒就到了地下停車場。厲行紳士地打開車門,讓洛櫻坐了進去,然後繞到另一邊坐進去發動了引擎。

“我們去哪裡?”看着路邊並不熟悉的景緻,洛櫻開口問道。

“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怎麼,反悔了?”厲行笑着問道。

“當然不是!”

車子很快停在山頂的一處餐廳,這裡很別緻,旋轉的餐廳,可以將A市的美景盡收眼底。

點了餐,很快一一上齊,這裡不僅風景好,食物也很美味,兩人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吃着美食,偶爾相視一眼,或者隨便聊幾句,倒也沒有扯到正題上。

直到吃完了東西,侍者給二人上了咖啡,厲行抿了一口才緩緩說道:“不是有事情要問我,現在可以說了!”

洛櫻低頭攪動着杯子裡的咖啡,半晌才擡起頭,“昨天晚上……我見過了厲御。”

“是嗎?就算不通過我,你不是也見到他了嗎?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厲行淺淺一笑,無所謂的樣子。

“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是之前我從來不知道的,如果他不說,只怕以後也永遠不會知道。可是……還有一些話,他卻不肯說,讓我來問你!今天……我希望可以在你這裡尋找到答案。”洛櫻直截了當地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什麼問題?”厲行盯着她,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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