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沒有若即若離,愛了就是愛了,恨過的永遠不會有原諒二字。
騫堯,從沒有恨過瑩雪是封印自己的那個封印仙女,或許這就是那所謂的愛情吧。
如今這世間,騫堯終於知道自己最喜歡誰了,那個人就是花靈媚。
但是他不敢奢望花靈媚,之所以會害怕花靈媚並不是她有多可怕,而是他怕自己真的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那樣對瑩雪太不公平了。
清晨灑滿金燦燦的陽光,風中輕擺的樹葉上、滿是露珠的花蕊上,到處都是亮晶晶的。
打敗了老妖怪的騫堯,站在山巔之上,被晨光照射的如同金人一般。
他在思念瑩雪,至今杳無音訊的她不知是生是死,一種抓心撓肝的痛苦也許只有騫堯自己能體會到。
雨媚煙來到他身邊,默默無聞的陪在她身旁。
其實,騫堯知道雨媚煙的心思,只不過他只當她是一個妹妹而已。
帛琉山上,倒塌的道閣之下,昏迷多日的不二騫終於醒來了。
看見水屏障馬上就要失去能力了,他立刻施展水之能,將自己變成水,從廢墟的縫隙當中溢了出來。
嚯,這是怎麼了?
這還是帛琉山嗎?
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感應到了北皇的靈氣極其微弱的存在着,就是找不見他在哪裡。
尋來尋去,他找到了金鏢所在的地方。
不二騫問道:“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北皇發出極極微弱的聲音道:“全部都是杭曖所爲,他無端前來蕩平了帛琉山,你二師尊已遭不測,我也只有這點靈氣尚存。”
不可能。
絕不可能。
杭曖不會給幹這種事情的,絕不會。
不二騫不肯相信北皇的話。
他環顧四周,發現地面很多的坑洞,並且還有斷裂的樹根和殘存根鬚。
這明明是神夂來過的樣子。
不對,應該是祁真,因爲他的能法已經和神夂一般不二了。
因此他質問道:“師父,既然是杭曖所爲,因何會有殘根斷須在此?莫非他拜神夂爲師了麼?徒兒敢斷定此事乃祁真所爲。師父你爲何要如此的袒護於他?”
這————
北皇無言以對了,本來就是如此的嗎,自從祁真來到帛琉山以來,北皇道人處處袒護着這小子,無論他做了天大的錯事,本皇從來就沒有責罰過他,甚至連句呵斥都沒有。
不二騫繼續問道:“師父,此事您爲何要栽贓於杭曖身上?”
北皇當即怒不可遏的說道:“孽徒,你既然要給杭曖解脫罪責,別以爲你那點齷齪之事就光彩到哪裡去,識相的趕緊前去畲魍山幫助你三師尊滅了這個小藥物。”
什麼?
三師尊去了畲魍山?
這還了得?
不二騫急道:“師父您真是昏庸無德之輩,從此你我師徒緣分已盡,從此再見既是仇人,最後喊您一口師父,珍重!”
說完化作水鳥飛向天空,隨即奔着畲魍山得方向俯衝而去。
再土中漸漸恢復靈氣的北皇口中唸叨着道:“孽徒啊,孽徒,爲了不齒之事就要拋棄師門了,罪過呀,罪過!”
其實,大家誰都沒注意到,在一旁有一堆篝火正在有力無力得燃燒着。
這堆篝火就是黎柯,當他被樹根控住之時,將自己靈氣燃燒起來,從而擺脫了樹根的束縛和控制,留在了地上。
樹根只是帶走了黎柯得本體而已。
黎柯靈氣變成篝火觀戰了所有的打鬥經過,但是礙於自己能法有限不敢再出手,就這樣苟活了下來。
黎柯見現在已經很安全了,這才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他來到北皇旁邊說道:“師父!”
北皇十分的高興,他說道:“太好原來你還活着,快快助爲師恢復靈氣。”
黎柯卻說道:“不,師父,方纔徒兒親眼目睹了您的所作所爲,祁真固然是您的孩子,也不可如此驕縱袒護,您是個不道之神,從此黎柯將要離您而去,不再稱您爲師父。您我以後就不要師徒相稱了,黎柯將要另尋名師。告辭了,請您珍重!”
說完,變成火鳥飛上了天空,盤旋了幾下之後便消失在雲端,不知去向。
北皇的怒氣更加旺盛了,他怒道:“走吧,都走。無良之人,逆徒、孽障,你等接不會有好結果。”
冥頑不靈,還心存邪念,這就是堂堂北皇道人,上三宗之一,道宗之主的他既然如同潑婦一般罵開了街。
帛琉山太悲涼了,遠處只有那顆蟠桃樹依舊屹立不倒,在下邊的那個雷棺依舊電閃雷鳴的擺放在那裡。
池野山這邊,遠處雲端有一紅袍道人疾速馳來。
此人正是虹昆道人。
他不一會便來到山洞外邊。
洞內花靈媚正在療傷,恢復能量場。
虹昆走進洞內之時,騫堯、花靈媚、雨媚煙全部跪倒叩見於他。
虹昆將他們一一攙起,說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虹昆接着說道:“本尊感應到花靈媚徒侄身受重傷,便來此相救了。徒侄過來,師伯於你療傷。”
花靈媚說了聲是,便來到了虹昆近前。
虹昆從袖口掏出一個小葫蘆,開了葫蘆蓋,倒了一些熒光物質在手上,一口氣吹在花靈媚身上。
神奇的效果出現了,滿身是傷的花靈媚居然恢復了。
她身上是的傷完全痊癒了。
花靈媚作揖道:“感謝三師伯療傷之恩!”
虹昆和藹的笑了笑說道:“徒侄不必拘泥於禮節,本尊不習慣於此。”
騫堯上前說道:“叔父,別來無恙!”
虹昆答道:“無恙,無恙。堯兒你學會了我道家能法,叔父甚是欣慰。”
雨媚煙撒嬌道:“都是人家的功勞啦!”
虹昆捋了捋鬍子和藹的笑道:“妙哉,妙哉,可以借靈氣施能法,徒侄技高一籌,值得讚許,值得讚許。”
騫堯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叔父,侄兒感應到您上有一股強大的怨氣,不知對何人有如此大的怨恨?”
虹昆立即臉色大變,大怒氣衝衝地說道:“杭曖這個小孽障,居然蕩平了帛琉山,傷了你大師尊、吸噬了你二師尊的靈氣。看來不將他滅了,不知會幹出何等的孽事。”
花靈媚、雨媚煙二人雙雙怒的青筋暴起,罵道:“還有這等邪祟,不將他滅了,豈能揚我道家神威?”
騫堯也是握緊了拳頭,他說道:“弟弟,這次你休怪爲兄手下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