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也是水。
關鍵時刻,小故用嘴含住了騫堯的靈氣。
使之接觸到了水,可以施展能。
只要靈氣脫身,本體就可以脫身。
所以說,祁真殺死的只不過是騫堯的花傀儡罷了。
正在得意洋洋的祁真感到了極大的挫敗感!
怎麼可以這樣?
我的招數天衣無縫,爲什麼那個小松鼠可以把他救走?
祁真有些憤怒,但是他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
他很自然的說道:“我看你還能躲過多少次的攻擊!”
於是祁真又開始施展開剛纔的那一招數。
其實,小故在闖過去救騫堯的時候已經被灼傷了。
祁真再來一次的話,小故也是性命難保。
騫堯說道:“兄弟,你逃得遠遠的,不要回來了!”
小故倔強的說道:“不,你我是兄弟,或生或死都要共同進退!”
騫堯有些着急了,他說道:“這不是兒戲,你還有兩個妹妹呢,你不能死的,趕快走吧!”
小故說道:“快到我嘴裡來,我就是被他燙熟了,也不會丟下兄弟求生的!”
騫堯實在是說不動小故,只好硬來了。
他變出花盾牌把小故裹到裡邊,用最後一滴水分把他給扔下了帛琉山。
這時候祁真的光劍將騫堯周圍的水分全部烘乾了。
祁真喊了句:“去死吧!”
所有的光劍一一穿過了騫堯的身體。
一支枯萎的花朵從半空狠狠地摔落在地面之上。
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在看整個帛琉山,已經是一片死寂。
桃沁花百里的潘桃樹都乾枯了,有的已經開始自燃。
那些花花草草如同被寒霜打過一樣,蔫蔫巴巴的挨着地面不成樣子。
還有一些飛禽、小動物都成了乾屍。
六戈看着這一切,心裡萬般不是滋味。
我這萬年道觀啊,就這樣沒了!
等等!
北皇說道:“本尊感應到有兩個靈氣存在,一個是騫堯,另一個,是牧戎懂?”
牧戎懂?
這小子自從上次追巫齋而去就再也沒回來過。
今天怎麼會出現?
祁真有些不知所以。
這時候大家才發現,不遠處的雲端有兩個人影。
仔細辨別之後,確定一個是騫堯。
只不過另一個人沒辦法確定是誰!
因爲他渾身上下一身黑衣,頭上還戴着黑斗篷,用黑布蒙着面。
只有北皇感應到這個人的靈氣就是牧戎懂!
北皇問道:“牧戎懂,你這身裝束是爲哪般?”
這個人說:“你認錯人了,我叫不二騫!”
不二騫?
從未聽說過的名字!
祁真說道:“不二騫,你爲何要救那毀我景貞觀的逆賊?”
不二騫反駁道:“你不也是毀了桃沁花百里嗎?”
祁真手指不二騫說道:“狡辯之詞!”
北皇說道:“若不是騫堯來我景貞觀惹事,又怎會出現如此惡略後果?說來還不是棄子若得禍!一切後果皆由他負責!”
不二騫哈哈大笑,揹着手說道:“原本我以爲道宗乃是上三宗最爲德高望重的宗門,今日看來也不過是一羣無道敗類而已!”
聽到此話,北皇的火氣愈加旺盛。
從來沒有人敢用無道敗類這種詞彙形容自己。
這還了得,我萬年得清譽讓着個小子說的一無是處。
決不能輕饒。
北皇就想施展仙能大戰不二騫。
祁真上前說道:“師尊莫要動怒,對付此等小賊哪用您親自動手!看徒兒的!”
北皇對祁真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
所以祁真說什麼,北皇就聽什麼。
剛纔祁真的那一招如果沒人幫忙,騫堯早就灰飛煙滅了。
所以北皇更加器重祁真了。
北皇囑咐道:“此人雖自稱不是牧戎懂,但本尊早已感應到他就是牧戎懂。他定會施展水之能與你一戰,一切隨機應變!”
祁真答道:“謹遵師尊教誨!”
說完來到了騫堯和不二騫面前。
祁真叫號不二騫道:“牧戎懂師弟,無論你怎麼喬裝打扮,你的能我是可以感應到的。不知你因何要背叛道宗,但是你別忘了,你的授業恩師六戈師尊會作何感想,你想過沒有?”
不二騫說道:“你是何人?牧戎懂爲何物?六戈又是哪一位?”
祁真微微笑道:“牧戎懂師弟,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不二騫說道:“休要胡言亂語,牧戎懂我聽都未聽過!”
祁真說道:“看來與你多費口舌也是枉然!今日我要你有來無回!”
不二騫冷笑道:“就憑你也能攔得住我?你是在說夢話嗎?”
北皇道人呵道:“祁真,與他少費口舌。速速將他拿下!”
祁真聽到北皇的話,也就沒什麼可再說的了。
只好施展劍之能要與不二騫一戰。
這時候騫堯說道:“祁真,你的對手是我,不要牽扯他人,看招吧!”
說完,騫堯施展開了神花之能。
天空中無數朵花兒在迅速的聚集。
不一會兒就把太陽遮擋住了。
祁真心中問道:“這是在做什麼?我的光劍沒有太陽照樣可以發光,你這是無濟於事的做法。”
正在這時天空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這雨並不是從雨雲中滴落的,而是那些花朵的花蕊中分泌出的露珠在滴落。
祁真冷笑道:“騫堯,你這個招數對於我來說小兒科而已。”
騫堯說道:“祁真師兄,不要太着急嘛!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時候發現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桃沁花百里的花兒開始復甦。
漫山遍野的花兒都重新開始綻放,那種畫面美的讓人窒息。
百里花海重現在帛琉山,生機盎然、五彩繽紛!
只可惜蟠桃卻是沒有復甦的跡象。
但是和剛纔的那般慘景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祁真恥笑的說道:“我說騫堯,你這是來種花的嗎?”
突然,祁真領悟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口中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差點讓他成功!”
說完,釋放了自己的靈氣。
小故嚇的喊道:“騫堯快跑,他又要施展那個招數啦!”
不二騫想要出手,但是被騫堯阻止了。
騫堯對不二騫說道:“我和他之間的戰鬥還未結束,其他人暫且稍等。”
這時候那些光劍已經準備好烘乾騫堯種下的這些花朵了。
騫堯說道:“祁真師兄,你終於明白我在做什麼了嗎?但是爲時已晚了!”
這時候那些光劍漸漸的從明亮刺眼變到灰色暗淡,之後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祁真說道:“可惡至極,還是晚了一些!”
小故撓撓頭很是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