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一靜笑眼眯眯地:“您可別跟我耍伎倆,您現在呀,”聲音倏地冷凝下來,“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
“我知道壁符就在你手上,我想拿到它不難,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告訴我壁符的解鎖方式。要命還是要和你的壁符同歸於盡,你周大福是個聰明人,該懂得如何選擇纔是。”
周大福死死地盯住她。眼睛愈發被熊熊大火充滿,變得血紅,好似幽幽的紅光。瞳孔驀地眯作一條豎線。“在我手錶裡。”
俆一靜聞言怔了一下。
顯然她並沒有想到周大福會將壁符藏在那裡。
她並沒有放下酒瓶,屏息了片刻,鎮定地走過去,騰出一隻手去取他的手錶。眼睛卻是盯着他看的,眼神警惕,並沒有絲毫的鬆懈,她知道像周大福這種人,混到今日這種地位也不是全憑運氣的,所以,她更不會在這種千鈞一髮的重要時刻放鬆警戒。
但這是周大福唯一的突破口,他並不以爲俆一靜得到壁符後會放他一條生路,因爲,如果那樣的話,就是放虎歸山,他日後是絕對不會饒過她的。俆一靜這麼聰明狠辣的女人,怎會在這點上心慈手軟呢?所以對於俆一靜的那句要命還是要和壁符同歸於盡,周大福心裡冷哼,命他要,壁符也得要。而俆一靜……敢在他頭上動刀子,就等着賠上她的命吧!
俆一靜顯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凌厲地盯住他:“怎麼解不開?”
周大福的表情愈發扭曲痛苦,那絕非是裝出來的,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似乎恨不得俆一靜解開了這手錶纔好。“表框向左轉動兩次,它會自動彈出來。”
俆一靜有些凝滯地看着他,抿了抿脣瓣,警告他:“你最好是實話,否則,一旦有什麼機關,我不介意第一時間拉你下水!”
她所指的拉下水,周大福自然知道是她手裡頭的那瓶紅酒。致命的酒。
他的表情太痛苦,根本就不用裝。
要正因此,俆一靜諒他不敢胡來,按着他的指示做了,咚地一聲,手錶果然自動彈開了,她連不迭迅速將其握在手裡,正要問他話,忽然整個大樓裡響起了特殊的警報聲,不,那警報聲竟是從手錶裡傳出來的!
那是周大福的求救暗號,手錶裡的信號一旦發出,周大福的人便會在最快的速度裡趕到這裡!
俆一靜千算萬算都沒想到周大福會留了這麼一手給她,眼裡驟起怒意,傾斜了手裡的酒瓶想要把這人解決了再逃,卻不料周大福迅地掐住她的手腕,再度傾斜了酒瓶的方向。
俆一靜的力氣也不小,加上從小被訓練過來的,怎會怕他周大福,何況他現在自身難保呢!
於是,倆人就這麼竭盡力氣地將酒瓶左右推着,“嘭”地一聲,是房門被轟開的聲音,俆一靜轉頭一看,竟是蕭冷,正是這失神之際,俆一靜整個頸脖被周大福的手狠狠勒住,往他懷裡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