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呀。尐說網”比景鑠個子矮了很多,體格也不如他健壯,被擋了個嚴實的瘦猴欣賞美女的想法落空。
喲呵這美女的護花使者不樂意了呀,我就只是想搭訕說句話而已,至於嘛,瘦猴心裡撇撇嘴,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容他鬧事,所以瘦猴只翻了個白眼,不再說什麼
。欣賞不到靚女了,瘦猴遺憾地聳聳肩,移開視線去看着自己買來的那件彌勒佛算了。
有了這件彌勒佛,什麼模樣的美女不能弄來暖牀呀,想到此處瘦猴心中淫笑兩聲,看向佛像根雕的目光更爲熱切。
瘦猴的種種表現,讓她對於自己之前的判斷產生了懷疑。許韻寒越發覺得其中有古怪,可惜現在沒法用手去摸摸那件柏木彌勒佛根雕,難道還能是件古董?!
對了!不能上手摸,她可以用眼睛看看呀!瘦猴既然剛纔會和她搭訕,那麼應該是沒有認出她來,許韻寒心中稍安。趁着景鑠回答瘦猴並且擋住了他視線的時候,許韻寒凝神向那個大肚彌勒佛像根雕看去。
幸好距離並不遠,在可視範圍內,很快透過黃褐色略偏白的肌理細而錯綜有紋的柏木,裡面也都是木質,沒什麼特別的發現。看來這個透視能力還是在翡翠毛料上面才能發揮奇效啊,別的東西還是要用手摸摸比較實在,許韻寒感概着。
正想收回視線,卻……!彌勒佛那個碩大的肚子裡面藏有東西!
一個裝滿了白色粉末的透明塑料袋!
白色……粉末……白粉!?一串驚歎號咆哮着出現在許韻寒腦中,她這是見證了一場毒品交易麼!迅速收回視線,不再幹看向那件根雕,心虛得不行,生怕被人發現,她發現了他們的交易。
瞄了眼那一老一少的攤主,他們是毒販子?!但是那個老人看着不像,倒是他徒弟的行徑有點奇怪。
“我們走吧。”許韻寒對景鑠說道,她是一刻不敢繼續在這兒多呆,覺得腳肚子都有些抽筋跡象。想她一介良民呀,從沒想到人生中竟會與那麼大一包白粉近距離接觸。
“好,走吧,那個小山羊根雕拿了沒,我已經付錢了。”景鑠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
“恩,謝謝。”許韻寒顧不上客氣,手中緊緊拽緊那隻小山羊根雕,率先兩步走在前面。景鑠看了眼一直被她拿在掌心中的小山羊,眼神中閃過欣喜,跟了上去,
“那咱們現在找個地方吃午飯,然後下午再去別的地方逛逛吧,你之前答應的是陪我逛一天吧。”
“好啊。”腦中猶自飄蕩着各種驚歎號、問號的許韻寒,都沒聽清楚景鑠說什麼,只隱約聽清午飯二字,便隨意答應着。
藉着回答走在身後的景鑠的機會,她快速的回頭看了一眼,瘦猴已經拎着那件彌勒佛根雕朝着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走着。而那一老一小依舊如最開始她見到的那樣,並列着坐在攤位後面等待着買根雕的顧客。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報警?許韻寒心想,但是她什麼證據都沒有啊,而且那袋白色粉末到底是不是毒品,她也不知道。回想了下那個攤位上的根雕,好像就只有那個大肚彌勒根雕算是大件,其它的都是小件根雕。很有可能只有那件彌勒佛像裡面藏了東西,別的根雕體積都很小,藏不了吧。
糾結了會兒,許韻寒決定找個時間用公用電話匿名給警察局提供條線索
Wωω ¸ttκΛ n ¸C〇
。種種原因限制了她,她能做的僅僅就是這樣。首先,證據不明;其次,她無法說清自己是怎麼知道的;最後,她怕被瘦猴那幫人順藤摸瓜的找出來。
“小寒,小寒你怎麼了?”
啊?許韻寒一擡頭就看見景鑠擔憂的眼神,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剛搬新家有些認牀,昨天晚上沒睡好。那個,你剛纔說什麼?”
“這樣啊,沒關係,我是問你,中午你想吃什麼?”聽了她的解釋,景鑠回道,“你現在是累了吧,那我就帶你去這附近一家口味很不錯的餐館,坐下休息正好也把午飯解決了。”
許韻寒點頭,表示同意,她確實需要坐下來平息下心情。
於是兩人上了車,景鑠開車前往他來過幾次的餐館。要說是餐館並不具體,其實這家店算是一傢俬家菜坊。
並且也不像一般的餐館那樣開在街邊,這家連店名都沒有的餐館,卻是在一個四合院裡面。聽景鑠介紹說,這個四合院就是私家菜坊,口味不輸那些名廚,因爲這家老闆本身就是名廚之一。不願替人打工,想過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名廚便辭了職,利用自己家的房子做起了私房菜。
“景總,您來了呀,快請進”
將車子停在巷子外面,景鑠領着許韻寒走到四合院門口,院門緊閉,景鑠並無驚訝,擡手按了按門口的門鈴。沒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雖有些肥胖但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笑容可親地打開了門。一見是景鑠,非常熱情地將二人請了進去。
“景總,你可是好久沒來關照我們小店的生意了,還以爲是不是哪次我們招待不週的緣故怠慢了你。”
景鑠帶着一貫的似有似無的微笑,說道,“老闆娘,你還是這麼會做生意。”
常安媛呵呵一笑,不再說那些客套話,對他身旁的許韻寒笑了笑,然後朝景鑠說道,“景總,今天是約好和朋友聚會嗎?”
“恩,麻煩安排一個安靜點的包間。”景鑠點頭。
“咦?你的朋友不是已經訂好了麼,而且人都到了。”常安媛訝異道。
景鑠怔愣了下,疑惑地問道,“老闆娘,你說的是我的朋友?誰?”
“景鑠哥!你怎麼在這兒!”
三人循聲望去,這下不用老闆娘解釋了。因爲前方一位穿着一件如鮮花般豔麗鮮豔的女人,正興高采烈地朝他們揮手,恩,確切來說,她眼中只看得到一個人,景鑠!許韻寒扶額,怎麼又和這個女人碰面了,嬌弱小白花——白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