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王春花立刻跪了下去,不就是跪一下,挨一頓打嗎?這白花花的銀子,她可不能白看着,怎麼說也要帶回家去!
臉色一沉,翠春着急的朝着前方跑出,那傷口的地方被拉扯着,她更是腳下一滑,猛地朝着前方栽去。
伸手抱住翠春的腰肢,謝師傅略微皺着眉頭說道:“別衝動,你傷成這個樣子,好好休息着。那邊的事情,由風姑娘處理。”
“不行,那是我大姐,我不能讓她跪着,小姐,我……”大腦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一敲,翠春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那一陣刺眼的白光而來,她直接倒入了謝師傅的懷中。
“翠春!”風輕歌不由地皺眉,伸手搭在翠春的脈搏上,這丫頭也沒穿多少衣服,就從風府裡溜了出來,如今在這寒天雪地中凍着,又受了一頓鞭子,這身子早就受不了了。
“謝師傅,有璇璣刀的下落在我。我先帶着翠春回去了,至於你們兩個,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沉哼一聲,風輕歌沒時間找王春花算賬,這王家始終是翠春的心事,只要他們不出現,眼前這小丫頭就正常着。
“好!”瞭解了璇璣刀的圖紙,謝師傅也沒什麼念頭,現在就想着回去好好研究一番,順便自己按照這圖紙上的刀劍,親自打造着看看。
而這一聲謝師傅,卻是驚住了四周圍觀着的人。鍛造師謝師傅,那可是足不出戶的人,如今卻是跟着風輕歌在一起!天啦,這樣的八卦新聞,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呢?
王春花和李彪倒是知趣,拿了銀子,連忙就走。來一次京城,得到了六百兩銀子,就算是王明死了,那也是死有應得的。回鄉之後,這一筆的錢財,反而能讓他們發達了。
只是,那剛走出城門外的兩人,還沒有計劃着怎樣用手中的錢財。那一抹白色的光芒縱橫而過,殷紅的鮮血濺了一地,被人拴着石頭丟入了河中,一個月後繩子斷裂,那屍體浮上來,才轟動了整個京城的人。
這個傻丫頭!
裡裡外外的忙碌,看着翠春那一身的傷口,風輕歌更是心疼,爲翠春清理着身子,儘量不觸碰她的傷口,又篩選了府邸裡的名貴藥材,看着自己顫抖着的雙手,她配齊了藥材,讓其他的丫頭,小心的爲翠春包紮着。
嗅着那難聞的中藥氣息,風輕歌只是無奈的靠在外面的門窗上,看着那灰暗的天空。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中藥材的味道。她能接受把它們變爲藥膳,但始終討厭熬製出來的藥水。
令人作嘔的味道,要是這裡有香菸,她肯定會點上一支,強制性讓自己冷靜下來。顫抖着的雙手依舊,煩躁的心情不減,看着上藥的小丫頭,風輕歌皺眉道:“上好藥後讓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