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風家的人知道,她風輕歌就是畫中人,不知道會做什麼感想。
幸怡美更是臉色發黑,看到王鳳琴的手臂在地面上,她心中更是噁心不已,又被李宗文纏着,幸怡美的心情更是不爽了,怒聲道:“嚎什麼,有本事找家主鬧去,一個傻子而已,你怕什麼!”
“可是……”李宗文剛想說話,卻是被幸怡美的眼神瞪了回去。他更是苦着臉,剛纔幸怡美已經代替了家主,把風輕歌趕出了風家。
想了想,也確實只有家主才能做主。他就不相信了,家主還懲治不了風輕歌!
雙眼一輪,李宗文這才弱弱的說道:“三夫人,風輕歌跟清兒小姐也發生過口角,而且清兒小姐,還捱了一百打板呢。”
“什麼,混賬東西,你怎麼不早說,風輕歌,我絕對饒不了你。一個傻子,居然敢拿家主來壓我,好,我就讓家主親自來處理這件事!還我母女一個公道!”幸怡美怒氣沖天,絲毫不記得,剛纔的她已經把風輕歌逐出了風府。
這沒有任何人情味的地方,風輕歌也不屑於繼續待下去,她返回房間,簡單收拾了細軟,抱起翠春就走,這一路上的目光更是不斷,對她指指點點。
當看到風輕歌直接進入岑王府大門後,整條街道更是炸開了鍋。
“這還沒成親呢,就等不及的去岑王府住了?”
“那丫頭我剛纔好像見過,不就是那個兩個鄉下土包子的親戚嗎,被打得可慘了。”
“嘖嘖,真是大消息呢,岑王殿下被挾持,風輕歌還未完婚就搬入岑王府,有好戲看咯!”
對於這些流言蜚語,風輕歌也懶得去多管,看着懷中的翠春,她可不願意把這丫頭留在風府,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沒了她這丫頭恐怕會被欺負得更慘。
風家家主不管事,三夫人幸怡美胡作非爲,就連皇上都嫌棄風府,怪不得走下坡路,無論是裡外的關係,都被風家的人敗出去了。
“啊!纖手解羅裳,霓帶散邊疆,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大老遠的就能聽到那傻主般的聲音,似乎是扯着嗓子嚎叫着,而唱的內容居然是妹子洗澡。
只見前方的人,踏着涼板鞋,腰間只圍了一條毛巾,露出精壯的身子,沾染着水珠的頭髮溼答答的落在胸前,單手勾着一件貂毛的大衣,卻是懶得披上,大搖大擺走着。
外面的寒冬天氣,對於他來說似乎沒有任何的影響,晃頭晃腦的路過打開的房門,嘴角帶着笑意,轉動着手中的大衣。
還沒邁出三步,那原本高唱的人兀然一頓,整個人的瞳孔緊縮,立刻後退三步站在門邊,那裡面的人就這樣坐着,一臉鄙視的看着他。
“哇!湯圓妹妹,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