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星辰谷的下方的地宮中,衆人出於敬意把整座地宮清理了一下,那座留着留着潦草字跡的石碑也被扶正了。
而徐塵卻來到了地宮的裡面的一個角落當中,在這個角落裡,有着一處奇怪的符文包裹着一個掌印。
雖然讓人看上去感覺像是那些前輩在和黑武士戰鬥的時候留下的戰鬥痕跡,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裡。
但是,徐塵卻知道這是奇門的封印,在來這裡之前,龔道便曾告訴過徐塵該怎麼解開這個封印。
徐塵手掌上浮現出了一陣神力,他輕輕的印在那張手印上,隨着他神力的灌入,那些符文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茫。
很快,那些符文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光茫越來越劇烈,並且還照射在了牆壁上,牆壁上像是有紋理一樣的響應着那些光茫。
整個地宮上的牆壁開始脫落了下來,浮現出一些古老的符文,散發着光茫,而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注意到了徐塵。
“徐塵,你在幹嘛?”陳語涵率先朝着徐塵喊着。
“徐塵小友,不要輕舉妄動。”陳聽安的身影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徐塵的身邊。
“前輩,不用擔心,我的一位前輩讓我來這裡取些東西。”徐塵並沒有爲這四周的異動而停止下來。
而當那些光茫和符文佈滿了整個地宮的時候,從地宮的頂端灑落下一陣光茫。
在這陣白色的光茫當中還有着一個小小的玉佩,引起了這裡所有人的注意。
“那是什麼?”
“難道那些前輩還在這裡留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徐塵小兄弟,我來幫你拿下來!”苟寒子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神色,他伸手便把那塊玉佩取到了手中。
“多謝苟寒子前輩了。”徐塵並不擔心苟寒子會見異起心。
雖然陳聽安在進入這裡之前便已經說過,這裡的東西都是有緣者得知,但是,如果實力弱小的修煉者得到的東西太過於搶眼的話,這句話不見的會成爲護身符。
但是徐塵並不擔心發生這樣的事情,因爲這塊玉佩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
苟寒子拿到的這塊玉佩,麒麟形狀,呈現出一股淡淡的玉澤,十分的好看,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其他東西。
就算是苟寒子仔細端詳了一番,用神力也好,還是其他什麼方法,都沒有引起這塊玉佩的任何異動。
“徐塵小兄弟,這塊玉佩是不是藏着某些秘密,有好東西,你可不要藏私啊。”苟寒子半打笑着半試探的把玉佩遞給了徐塵。
“呵呵,就是長輩的信物而已,若是苟寒子前輩喜歡,送給苟寒子前輩也是可以的。”徐塵並沒有伸手接玉佩,似乎真的想要送給苟寒子。
“哈哈,徐塵小兄弟,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苟寒子有些尷尬的哈哈一笑,然後把玉佩塞給了徐塵。
徐塵微微一笑,他從苟寒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不一樣的意味,但他卻風輕雲淡的笑道:“只是受長輩留下來的玉佩。”
“喂,徐塵,那你把玉佩給我看看,你這傢伙,老是騙人。”陳語涵又從徐塵手中奪過了玉佩。
“徐塵小友,抱歉,我這孫女實在是調皮。”陳聽安笑着打了一個哈哈,也沒有讓陳語涵歸還玉佩。
“無妨,既然兩位前輩對這玉佩如此的感興趣,那晚輩便送給兩位前輩好了。”徐塵見他們的神情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他們裝模作樣的虛僞模樣,實在是心生厭惡。
他並不在乎這塊玉佩落在誰的手中,因爲這塊玉佩是一塊神石,只有徐塵的神瞳才能看到上面的內容。
這塊玉佩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石而已,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在剛纔徐塵從苟寒子手中接過玉佩的時候,就已經把玉佩當中的內容記住了。
“徐塵小友,這畢竟是長輩留給你的……”陳聽安雖然口中在推脫着,但是實際上卻沒有任何的行動,任由陳語涵在認真查看着,也沒有還回去的意思。
不得不說,陳聽安畢竟是老一輩的強者,不僅是在實力上要比苟寒子厲害數個級別,在臉皮上更是如此,不知道要超過苟寒子多少倍。
“前輩喜歡,就當晚輩借花獻佛好了。”徐塵心照不宣,臉上平淡依舊的說道。
“那好吧,既然徐塵小友都這樣說了,老夫就收下了,但是老夫也不會白收徐塵小友的東西,如果徐塵小友有興趣,可以去我陳家,隨意挑選一部神技,當老夫給徐塵小友的回禮如何?”陳聽安就這樣讓陳語涵把玉佩收了起來。
“無恥!”苟寒子在一旁看着,臉色不由的鐵青,心中暗暗的罵着。
“多謝前輩好意,我來這裡只是爲了這件事情,另外還是要回東神州有些事情,下次如果還有機會,我再來叨擾前輩。”徐塵微微的朝着陳聽安施了一禮,然後準備和衆人告辭了。
“如此的話,徐塵小友儘管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若是有需要,還請徐塵小友一定要告訴老夫!”陳聽安信誓旦旦的向徐塵做出了承諾道。
“嗯,兩位前輩,陳小姐,告辭!”徐塵拱了拱手,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徐塵走的時候,並沒有多看這塊玉佩一眼,彷彿在徐塵的眼中它就像徐塵說的那樣,只是一個簡單的玉佩一樣。
“陳老家主,這塊玉佩是否有古怪?”苟寒子見徐塵走了之後,便小聲的問道。
“怎麼,苟寒子你對這塊玉佩也有興趣?”陳聽安反問道。
聞言,苟寒子有苦難言,先前徐塵要把這塊玉佩送給他的時候,他明明就已經說了不感興趣,只是在和徐塵開玩笑。
誰知道徐塵真的就這樣把玉佩送給了陳聽安,現在苟寒子也不好開口再向陳聽安要了。
“爺爺,我發現這塊玉佩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呀,那個徐塵沒有騙人耶。”陳語涵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那塊玉佩之後,和苟寒子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是嗎?”陳聽安接過玉佩,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也像苟寒子一樣,沒有察覺任何的異樣。
“苟寒子,看來我們真的都看走眼了。”陳聽安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或許真的是徐塵的長輩留下的信物,他們剛纔對這塊玉佩這麼熱忱,把徐塵得罪了,或許有些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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