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怎麼不追上去啊!我看鬱冰小姐已經動心了,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可以。”
小弟雷強東冒出來,催促李修文主動去追鬱冰。
“不想關小黑屋的話,就給我閉嘴!”
李修文呵斥道,神色有些不快。
事情哪裡像雷強東說的那樣簡單,李修文才和鬱冰見過兩次面,還是陌生人,這時追得太緊不是好事。
幾分鐘後,雷強東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你真的來自平行世界?我一聽就相信了。因爲我不可能那麼倒黴,被閃電劈了一下獲得超能力,竟然還做了你的小弟。
這個世界上沒人是我的對手,除了來自另外世界的您。要是您沒有來的話,我就是地球唯一的人機融合生物,打遍世界無敵手。”
“看來你真是太閒了,竟然如此囉嗦,給我監控整個地球互聯網,封鎖華夏想要定居它國富豪的沒有納稅的收入。”
李修文瞪着眼珠,將一個任務強行指定給雷強東。
“YESIR,保證完成任務!哪怕他們用比特幣或者地下銀行轉移資產,也逃不過我的視線,不過請允許我佔據華夏網絡百分之一的運算資源。”
“同意。”
李修文當然知道想要馬兒跑,就的讓它吃草。
……
首都國安總局會議室
華夏議會龍議長坐在首位,面色紅潤如嬰兒,一雙略微渾濁的眼睛射出兩道銳利至極的目光,注視着情報方面的張局長,看得後者額頭冒出大量汗珠。
“你知道出什麼事了吧?”
“知……道,所有銀行遭到入侵,爲每個人賬戶餘額增加了四百地球元。”
張局長只比六十幾歲的龍議長年輕七八歲,這會卻感覺肩膀上多了兩座千米高山,腰漸漸的被壓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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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網絡安全中心幹什麼吃的,事先沒有察覺也就算了,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難道還等着一個月後,每個人賬戶上再多出四百地球元?”
龍議長語氣憤怒,面色平靜。
然而熟悉的人,知道他這時處於極爲惱火的狀態,絕對不能頂撞。
張局長就是這樣做的,不過往日裡能夠起作用的策略,這時失去效果。
“廢物!飯桶!”
龍議長用力拍打桌面,震得桌上的礦泉水瓶子東倒西歪,菸灰缸蹦蹦跳跳。
張局長和其他情報高官都被罵的垂下頭,似乎羞愧的不敢直面暴怒的龍議長。
他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副手,發現他臉上露出和真的一樣的愧色,看不出半點虛假。
裝得挺像的!
張局長心裡想道,都是演技高手啊。
副手瞄了張局長一眼,回以彼此彼此的眼神,大家都心照不宣。
張局長他們清楚,龍議長最多也只能解僱他們中幾個人,不可能把所有人在場的情報高官全都炒魷魚,那樣局裡非癱瘓不可。某種程度上說,他們很安全,飯碗端的穩穩的,心裡自然不急。
“給你們三天時間,一定要找到誰在攻擊我們的銀行,修改每個人賬戶餘額,這個問題不解決,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生活。”
龍議長下達最後通牒,目光如箭一樣盯向張局長他們這羣情報高官。
“三天時間太少了,我們沒有完全把握找出攻擊銀行的幕後黑手。”
張局長訴苦了一句,其他人紛紛附和。
龍議長的要求簡直要了他們老命,在浩瀚的數據海洋找出幕後黑手,難度和大海撈針差不多。加上他們已經養尊處優許久,一下子接個大活,難免有些手忙腳亂的。
畢竟自從地球聯邦成立以來,全球網絡大發展,每年產生的數據都早暴增,哪怕以國家之力也監控不過來了。
更不用說進入聯邦時代,明面上的情報局已經裁撤大量人手,力量衰退許多,不復以前輕易調動全國力量的盛況。
張局長和副手們紛紛叫苦,抱怨實際情況,試圖讓龍議長寬限調查時間。
“我清楚你們怎麼想的,三天後如果沒有結果,我不介意換一個局長!換上來的新局長同樣不行,那就接着換。”
龍議長哼了一聲,刀子一樣的目光狠狠戳向張局長等人的面龐。
張局長他們聽了心裡暗暗叫苦,實際上他們已經全力催促網絡安全中心,還有一些被招安的黑客,但依然沒法從各銀行網絡找到入侵者的痕跡。
這種不講道理情況,讓網絡安全中心的專家們像是瘋了一樣,工作了十幾個小時,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龍議長事務繁忙,很快就離開情報局,張局長等一干高官沒有解散,匯聚在一塊談論議長剛纔發出的威脅。
“兄弟們,我三天後就要被炒魷魚了,希望你們好運。”
張局長一臉頹然,猶如老了四五歲一般。
他對三天內找出入侵銀行的人,完全不抱希望。
“就知道以力壓人,連全國頂尖的網絡安全專家都束手無策,我們這些人又有什麼辦法!”
“沒錯!一點道理都不講。”
“我看議長他們就是想甩鍋,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其他人紛紛附和,平日對局長職位的覬覦和可惡,彷彿都消失了。
噔噔噔!
頭髮散亂,赤着雙眼的中年男人墨冰快步走來,看到張局長後就大呼小叫:“網絡安全中心有重大發現!可能找到入侵者的一個據點。”
墨冰是華夏頂尖的黑客,十一年前就入侵過北美區的六角大樓,被招安後成爲安全中心的核心專家之一。
“在哪?快帶我去看。”
張局長大喜過望,精神一震,激動的上前抓住墨冰的肩膀,一點都沒有先前的頹然。
要是可以的話,他可捨不得就這樣離開情報局局長的寶座。
情報局的其他官員目光微微一變,多了一些隱晦的心思。
一行人來到網絡安全中心,見到一臺臺電腦面前都坐着一個面帶油光的安全專家,手指飛快敲擊鍵盤,屏幕上流竄着一行行代碼。
“我們找到一個位於歐洲的服務器集羣,認爲它的最高權限已經不在歐洲公司手裡,而是落入入侵銀行的勢力控制之下。”
墨冰介紹說,“只要攻破防線,我們就能找到入侵銀行勢力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