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仁沒有理會對方粗俗的言語,反而是用目光掃了一下對方的下體。
在看到了那一團臌脹起來的東西之後,墨仁的眼底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厭惡,捏住對方胳膊的手掌開始微微的用起了力來。
“咔擦!”
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了起來,隨後光頭壯漢的小臂就被生生的折彎了九十度。
“啊!!!”
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光頭壯漢慘叫了起來,但隨後這種劇痛又激起了他的兇暴,只見他雙眼之中都閃爍着怨毒的兇光:“操!狗屎!他嗎的給老子去死吧!”
光頭壯漢一邊大聲的怒罵着,一邊扣動了扳機。
可槍聲卻沒有如預期般的出現。
“???”
這種莫名其妙的變故,也是這讓黑人的腦袋上冒出了三個問號。
“知道槍械的原理嗎?”
突然之間,墨仁用一種很純正的英語對着光頭壯漢問了一句。
“我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該死的黃皮猴子!”被墨仁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問,光頭壯漢似乎反映了過來,此刻眼中盡是難以形容的可怕猙獰,只見他直接丟開了手中的自動步槍,轉而直接從腰上拔出了一把手槍,朝着墨仁就是瘋狂的扣動起了扳機。
然而,同樣沒有任何槍聲響起。
“……”
冷汗,開始從光頭壯漢的額角緩緩滴落了下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把手槍就在今天早上還剛剛被他換過彈夾的,可是爲什麼沒有槍聲響起?
“託卡!”
光頭壯漢安耐住心中的不安:“快他嗎給老子崩了他,我沒子彈了!”
“強森,我……”
託卡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怪異。
“你他嗎在猶豫些什麼!”心中不安越來越大的強森變得更加暴怒,只見他轉過頭就朝着託卡怒吼了起來:“老子的手都斷了,你這狗屎爲什麼不趕……”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宛如被人掐住了喉嚨了一樣呆立在了原地。
強森看到,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方,託卡正一隻手拿着自動步槍,一隻手拿着手槍,兩隻手都在拼命的在扣動着扳機。
“……”
強森感覺到了一種讓他頭皮發麻的惡寒。
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過久了,他有着一種近乎本能般的直覺,而這種直覺也幾次三番的救下了他的這條爛命。
可就在剛纔,強森意識到自己好像惹上一個大麻煩了。
身後瞬間就被冷汗打溼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墨仁突然開口打破了詭異的安靜。
“槍械的原理,其實非常的簡單。”
他一邊說着,一邊緩緩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而直到墨仁站直了身體,低頭開始俯對方的時候,強森和託卡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身軀似乎要比自己預想的還要更加偉岸。
“扣動扳機,壓下阻鐵,彈簧帶起擊錘,撞擊後座引發底火爆炸,最終子彈呼嘯而出。”
墨仁輕而易舉的奪下了對方手中的自動步槍,隨後在二人的目瞪口呆之下直接操縱着自動步槍懸浮在了半空之中:“雖然根據槍械的不同,它們內部的設計都有微妙的不同,但幾乎絕大多數的火藥槍械,都避免不了用撞擊來觸發火藥這個步驟。”
“我……”
強森感覺自己的嗓子似乎有點幹,他想像往常那樣試着說出一些服軟的話來,但話到了嘴邊又根本沒辦法說出來,就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了嗓子一樣。
“人類手指的力量,會根據個人力量的不同而產生極大的差距,弱者勾起數斤物體就已到達極限,而少數強者甚至可以用手指支撐身體做俯臥撐。”墨仁緩緩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將它像是一根釘子一樣直刺進了一旁的一顆樹木之中:“想要通過控制扳機的方式來阻止對方開槍,需要計算的東西太多,遇到強者甚至會爲了與之角力而消耗更多的力量,這很不值得……”
說到這裡,懸浮在半空之中的槍械開始自動的拆解了起來,眨眼之間,一根類似彈簧撞錘之類的東西就飄到了墨仁的手裡。
“而直接控制彈簧,阻止擊錘與彈殼底部相互碰撞,這就要簡單多了。”
墨仁隨意的將其手中的彈簧擊錘丟了出去,念力在空中不斷的按照一個軌跡來運轉,眨眼之間就將一大堆零件再次組合成了先前的那把自動步槍,並緩緩的將槍口對準了強森。
“呃…我……”
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腦門,這邊的強森也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只見他沒有任何骨氣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先生,我知道錯了,我向您獻上我最真摯的歉……”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就別說你錯了。”
墨仁臉色平靜的搖了搖頭,隨後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強森和託卡的四肢就悄無聲息的掉落在了地面上,而在他們的傷口創面上面,兩枚閃爍着銀光的刀片緩緩飛回了墨仁的上衣口袋裡。
“呃!?”
強森和託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僅僅只是一瞬間,他們的瞳孔就已經擴張了起來。
親眼看到自己四肢的掉落,這對於他們而言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極度恐懼,而在痛覺尚且沒有干擾他們大腦的瞬間,他們甚至還可以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而這毫無疑問會讓他們更加恐懼。
而當如潮水般的劇痛狂涌而來的時候,他們本能的張開嘴就要叫出聲來。
但很可惜,墨仁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他們。
頃刻之間,一枚鋼針就從墨仁的衣兜裡面飛了出來,僅剩的一段魚線穿過了這枚鋼針,隨後這枚鋼針毫不留情的在兩人的嘴脣上上下翻飛了起來,將他們的嘴巴徹徹底底的縫了起來,脣邊的鮮血隨着魚線緩緩的滲出,將那晶瑩透明的魚線染成了一種詭異的猩紅之色。
“嗚嗚!!!”
劇烈的疼痛讓他們下意識的想要慘叫,可每次想要張開嘴的瞬間,嘴脣上的魚線就會撕開一部分的傷口,這種鑽心的劇痛又不得不讓他們咬着牙強行閉上了嘴巴。
但面對不斷掙扎的兩人,墨仁根本就懶得去理會,只見他隨手一召,山洞之中就飄來了一塊燒得通紅的鐵板。
墨仁所居住的山洞之中設有火塘,在這火塘旁邊豎立着一塊墨仁用土法鍛出的鐵板,以及幾個黑黢黢的陶罐,這些基本上都是用來烹飪食物的,畢竟每天吃烤肉的話對身體的健康沒有幫助,所以墨仁偶爾也會換一換口味,來一個蔬菜鐵板燒,或者煮上一鍋蔬菜濃湯什麼的,用於補充無法從肉類之中獲得的膳食纖維和維生素。
不過此時此刻,這一塊鐵板卻被墨仁用來給這兩人的傷口止血了。
“嗞啦!”
隨着一陣皮肉燒焦的臭味逐漸蔓延開來,這兩個人的傷口也被墨仁用這種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給止了血。
在這之後,墨仁也是解開了對圖爾羅羅的限制。
“啊!”
圖爾羅羅先是慘叫了一聲,隨後就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整個人急忙再次跪在了地面上,瘦弱的身體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匍匐在地面上顫抖不已。
“你,跟我來。”
墨仁用有些彆扭的土著語對圖爾羅羅開口吩咐了一句,隨後就用念力抓起了兩個只剩下軀幹的壯漢,朝着山洞走去。
“好…好的……”
圖爾羅羅見到墨仁沒有傷害自己,臉上的表情從驚恐變成了無比的敬畏:“偉…偉大的‘圖卡魯’之靈。”
很快的,墨仁就帶着圖爾羅羅和兩個壯漢回到了山洞裡面,而在墨仁的念力支配之下,洞穴之中的一些藤條宛如活過來了一樣,它們粗暴無比的纏在了這兩個壯漢的身上,幾乎要把他們纏成兩隻糉子。
隨後,墨仁轉過身看了一眼圖爾羅羅。
“噗通。”
圖爾羅羅再次跪下了。
“把這個撒在他們的傷口上,別讓他們死了,如果兩隻手沒法用的話,就把這些藥吃進嘴裡然後吐在他們身上。”墨仁朝圖爾羅羅面前扔下了一個塑料藥瓶,這是萬鍛金身上專門用來治療各種外傷的藥物,是墨仁在天夏時制作出來的,之前一直帶在身上也沒怎麼用,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場。
“是。”
聽到了墨仁的吩咐之後,圖爾羅羅恭敬的點了點頭。
“他們對你乞憐的時候,不要心存仁慈,要記住他們虐待你家人時候的模樣,記住他們對你,對你們都做了什麼。”
墨仁冷漠的對圖爾羅羅吩咐了一句,隨後就沒有任何停留的直接朝着洞外走了過去,周圍的那些石球在他離開山洞的同時,也是迅速的飛了起來,將整個洞口都堵了個七七八八,只留下了一些可以用來保持通風的裂縫。
他倒不是因爲憤怒而想要折磨這兩個傢伙。
雖然墨仁確實內心有些不爽,但也不會這樣的大費周章,事實上他之所以留下了這兩個傢伙的一條命,完全就是爲了進行一些非常不人道的試驗,這段時間墨仁不斷的修煉掌控自我,鍛鍊着身體,內臟以及念力,他已經積攢下了太多太多的疑問,所以現在墨仁非常需要一些活生生的人來進行一些測試,以此來解答他的疑惑。
離開山洞之後,墨仁整個人在念力的作用下直接就飛了起來。
眨眼之間,他就飛到了數百米以上的高空。
墨仁現在的念力範圍經過不斷的修煉之後,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四百米,此刻就算是飛在兩三百米的高空之中,也同樣可以干涉地面上的人和物。
於是,墨仁就保持着這個高度,朝着土著村落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在念力變強了許多之後,墨仁驅動念力飛行的速度也是快了許多,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土著村落的上空,而通過那種遠超常人的目力,墨仁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下方的各種暴行。
一羣穿着破舊迷彩服的壯漢在村莊裡面實施着難以形容的暴行。
侮辱,凌虐,侵犯,槍殺,所有可以想到的,想不到的事情在這裡一一上演,讓這裡淪爲了如同人間煉獄般的景象,到處都是血跡,到處都是毀滅,大多數年老體弱的土著躺在血泊之中,有的還在不斷的掙扎,有的卻已經斷了氣,一雙無神的眼瞳不甘的看着這一處絕望的畫卷,看着這羣暴徒肆意凌辱他們妻兒子女的景象。
年輕力壯的土著們被繩子或手銬綁在一起,被一羣暴徒圍在了一起,幾個想要帶頭反抗的被活活打倒在了地面上,被人用靴子不斷的踢打他們的腦袋,放肆的嘲笑他們,甚至在他們的身上吐痰,小便,把他們的家眷拽到他們的面前不斷的凌虐。
絕望的哭喊伴隨着囂張的狂笑,詮釋着這邊緣世界之中那血淋淋的真相。
“……”
墨仁看着自己眼前一幕幕的景象,尤其是那這些暴徒當着孩子的面凌虐他們母親的場面,這讓他的神色漸漸開始變得冰冷了起來。
下一秒,他宛如翱翔九霄的蒼鷹一樣,從高空之中猛然墜了下去。
空氣瘋狂的擠壓着皮膚,周圍的景色在急速的掠過,彷彿一切都不過是虛無的幻象般虛假,一種急速的墜落感讓墨仁的腎上腺素開始飆升,心臟像是注入了新的動力一樣瘋狂鼓動起來,僅僅只是頃刻之間,墨仁就從高高的天空之中猛的墜到了地上,只見他單腳朝下猛然用力,直接踩在了一個暴徒的天靈蓋上面。
墨仁從天而降所帶來的力量極其可怕,此刻一腳踩下去,直接就將對方的整個腦袋生生的踩爆了開來,但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因爲就在下一秒,墨仁就直接將他的下巴踩進了他的胸腔之中,巨大的壓力讓肋骨,脊椎和胸骨一根接着一根的粉碎,而所有這些尖銳的骨頭又刺穿了他的所有內臟,把胸腔內的肺臟和心臟攪成了一團破碎的爛肉,然後橫肌在頃刻之間被撕裂,腹腔的內臟同樣被攪動成了一灘噁心的糊狀物體,盆骨被粉碎,巨大的力量和碎骨撕裂了他的整個軀幹,隨着暴徒的雙腳被折成了無數碎段的同時,墨仁也是單腳踏在了地面上。
“轟!!!”
一個巨大的衝擊波猛然爆發出來,讓這一名暴徒的殘軀炸成了漫天的血肉,噁心又粘爛的血肉呈放射性的被拋灑在了周圍,讓直徑十米的範圍內都鋪上了一層細碎的血肉之毯。
(ps:玩虐殺原形的時候,很喜歡用重拳形態跑到最高的地方,然後用肘部墜擊跳下去砸那些倒黴鬼,所以稍微模仿了一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