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六、達哥和小包道長之一

第三百四十六章、達哥和小包道長之一

羅亞纔去年秋天,跟隨羅佑甫,從廈門回到大夏後;在一次家族內部會議後,猶豫再三,還是接受了家主羅佑甫的勸告,辭去了他在郡守府的政府公職。嗯,對外是說,是因爲羅亞纔對澳洲的商業機會,有點動心了;好男兒志在四方嘛,想到那邊,尋找更好的發展機遇。

嗯,羅大綱、蘇三娘夫妻倆,在去年,羅亞才他還在寧波沒回來前,老早就私下也勸他這麼做了;並且,把他們的思路與構想,跟他好好地擺了幾次龍門陣,來來回回地,講得很透徹。並且,已經陸續交給羅亞才他不少錢財,讓他代爲打理的了;嗯,投資方向,就是去澳洲,買地買礦,給大家夥兒,不聲不響地,置一份家當。按羅大綱、蘇三娘這對“江湖俠侶”的精心謀劃;下一步,羅亞才主要是留在澳洲,替羅大綱他們,搞好中轉站的搭建與運轉。嗯,這中間,好多囉嗦事吶,肯定會被墜住腳了;羅亞才確實沒精力,還在郡守府裡,做這個不鹹不談的,平時的活兒也都是迎來送往、觥籌交錯、吃吃喝喝的,並沒有多少特別正經事的,從七品小官了。

而且,羅佑甫話裡話外,已經跟羅亞才說得很明白了;老弟呀,不是哥哥不幫你,不是家族不容你,誰讓你辦事沒輕沒重的,惹着楊家了呢;唉,即使留下來繼續混日子,飯碗倒是能保住,肯定也是升遷無望的;嗯,老弟,如果你還繼續沒心沒肺地,做這從七品小官,已經很是雞肋,沒什麼嚼頭了。

而且,如果老弟,非要還在體制內混飯吃,在楊家人跟前,晃來晃去的;甚至有可能,會讓整個羅家,不受他人待見;你總不能因爲一己之私,讓好不容易爬起來了的嘉應羅家,回頭混得跟劉阿生他們家一樣,處處憋屈,處處賠小心吧。

走就走吧,也不是絕對不能接受;儘管國人對官位的依戀,是那樣的依依不捨;而且,儒生讀書,就是“朝爲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這讀書嘛,就是“學而優則仕”,就是爲了做官的;不做官,這書豈不白讀了?這十年寒窗苦,豈不白受了?

嗯,羅亞才表面上,是什麼都不在乎地,瀟灑地辭職走了;可是,回到屋裡後,還是落寞無邊,眼淚往肚子裡咽的。

羅大綱現在,對外面的世界,瞭解也多起來了;知道了,即使羅亞纔在大夏辭官了,只要肯花錢競選,在澳洲再弄個議員,或者其他什麼一官半職,並不是很難很難的事。

阿才弟弟算是被自己坑了,被自己牽連了;當哥哥的,自然是要想方設法地,幫他找補回來;不然,自己這個當哥哥的,以後也沒臉見人了,說話也不響亮了。

當然,辦這些事,是要找對路子找對人的;在江湖上闖蕩了幾十年的羅大綱,最門清這些裡咯弄的事了。

也着人打聽了,也知道了,華人在澳洲,都是唯楊家孟德二爺馬首是瞻的;嗯,連大夏國派駐的公使,影響力都沒有他大。所以,找到人情關係,託到楊家孟德二爺門下,讓他在背後幫個忙的話,那就一切真的不在話下了。

這事,必須大家都要上點心;嗯,亞才自己也要努力點;錢財的事,還好辦些;可是,場面上走動,自己人頭不熟的呀,這還得阿才兄弟,自己出馬親自操心纔好。

羅大綱也知道,自己手下這些人,都是些紅眉毛綠眼睛的;拎刀子砍人還行,一到場面上,就全抓瞎了,會出盡洋相的。嗯,沒有誰能像羅亞才這樣,能夠在場面上,左右逢源地,與人走動、應酬,打理、支應着大大小小的一應事情。阿纔來了,其實對大家,真是大好事兒,正好補了這塊短板。在海外安家這事兒,沒他這樣的角色兒,從中轉接串聯,還真不行,玩不轉擺弄不開的;會搞得回頭動不動,不知哪個環節,什麼時候,就出岔子了。

羅亞才辭官後,爲了羅大綱、胡以晃他們,能夠在新幾內亞島,早日能夠立足;也爲了自己在澳洲,早日能夠混出點頭臉來;實際上,他辭官後,在大夏場面上的走動,比以前反而要更加勤快了一些。儘管,他現在,打的名義是準備移民澳洲,找機會在那邊做生意,想發點小財;請大家各位兄弟、各位朋友,幫忙介紹點路子。

現在,羅亞纔不好再動用羅家的家族資源,嗯,想動用也動用不了;只好利用自己這幾年,在大夏攢下的那一點點官場人脈,來辦點事情了。

羅亞才之前,在郡守府做副秘書長時,就與對口的總督府副秘書長陳炅之陳子檀,有些交接、有些走動。因爲陳炅之的位置特殊、角色特殊,羅亞才也就把他當成了重點的公關對象;以期從他身上,打開口子,認識更多有用的人。嗯,在大夏,只要陳炅之開口了,還沒幾個人,敢不賣他這個鎏金邊的副秘書長面子的。

不過,身爲總督府副秘書長的陳炅之,也不是他羅亞纔想見就能見得到的,尤其是他沒有官身,失去公務聯絡的籍口之後;所以,羅亞才這幾天,就經常等在總督府的門房,逮着陳炅之進出的時候,好上去搭幾句話。還有一個人,他以前也交道過幾次,酒桌上也照過幾回面;嗯,就是壞哥孟懷的三弟孟遠,楊孟晗老三叔的小兒子;幾年前,他被父親,楊孟晗的老三叔,打發來南洋,給總督楊孟昭跑腿當跟班;現在,就在陳炅之手下做事。

不過孟遠層次更低,幾乎是狗肉上不了正席的;不過,有他傳話,可比一般人好使;典型的閻王好躲、小鬼難纏;大夏官場裡,也沒人會發神經,有事沒事,去得罪楊孟遠這樣的人物。羅亞才也憑着大家族裡練出來的人情世故天生感覺,老早就對楊孟遠,也是客客氣氣的;私下走動時,還時不時地,帶點小禮物。不過,楊家人、陳家人,好像不太缺錢;送點小禮品,這一招不是特別靈光好用;大多數時候是稍微貴重了,人家就死活不收了。

今天,羅亞才爲了點事,又等在總督府門房;沒滋沒味地喝着總督府接待室特意統一配置的,接待一般訪客的大碗茶,就這麼毫無指望地乾等着。嗯,現在,自己沒有官身了,人家得有空、有心情了,纔可能匆匆見你一面。

就在他閒得發慌,一張報紙從頭到尾,都看了三遍的時候;門房裡大模大樣地走進來兩個人,一高一矮。嗯,那矮的,其實不算矮,比自己還個子高些;只是他身邊那人,個子太高了汕;那人至少身高九尺開外,看着年齡倒不大,身後還揹着一把古樸的長劍,一副行走江湖的小道士打扮。

個子矮點的,其實也是個中上等的個子,一看就是個公子哥兒,穿得很體面,一臉跩跩的神情。

那公子哥兒,進入接待室後,也不主動登記;而是衝着警衛員,仰着腦袋,有點不耐煩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孟遠吶,在忙啥呢?叫他來見我,快點......

門口警衛好像也給來人的氣勢給唬住了,其中一人警衛,鄭重地敬個禮後,就急匆匆地進去找人去了。

嗯,在總督府接待室,敢這麼牛叉叉地說話的,必須是個人物;邊上羅亞才也就留心了,多看了幾眼,多打量了一會。因爲,在大夏的有頭有臉的楊家人、陳家人,他幾乎都見過;這位,看神情長相,很像是楊家人,可就是以前沒見過呀;十有八九應該是老家過來的。這到底是誰呀,這是,好有派、好牛叉啊!

一會,楊孟遠就出來了,見到這公子哥兒,還上來就一個熱情的擁抱:達哥,好久不見啊;聽說你要來,我都交待門衛,盯了好幾天了;怎麼現在纔到呀?

那公子哥兒漫聲說道:前一陣子清明,先回老家定遠,祭掃一下;嗯,你們都忙,都回不去,只有我這個大閒人回去囉。後來,孟曦、孟晗他們,不是幾大家子,都去太湖西山去耍耍,踏踏青嘛;我也被他們拉着,一起跟着去了。再後來,就是要吃方家三爺、六爺高中進士的喜酒汕;嗯,二伯父都從江寧,特意趕回來喝這喜酒吶,順便回家過端午節;你說,我哪敢擡腿走人;肯定只有老老實實地,在端午節之後,才能動身下來嘛......

孟遠在和來人說話的空檔,也就跟羅亞才點點頭笑笑,也沒多說什麼;然後,就領着這一高一矮的二人,有說有笑地,進了總督府。

羅亞纔在邊上,聽着話音,大致聽明白了;這哥們就是個楊家人,而且,跟本家兄弟們,處得大家感情還不錯,應該是比較會做人的。嗯,之前,聽羅佑甫說過,定遠楊家雖然也是當地一個大姓;但是,總督楊孟昭他們家,他們的親房近支,人口卻不算多。看來,這位,可能也和楊孟遠家一樣,是親房近支;不然的話,進總督府,不會這麼隨意的。嗯,堂堂的大夏國總督府,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菜園門吶。

快到午飯時分,羅亞才以爲今天上午,又白等了,正準備找地方,隨便吃點東西,祭一下五臟廟;卻看到陳炅之的馬車出來了,在門口看到羅亞才還在,就稍停了一下,把羅亞才也一起叫上;上車後,羅亞才才發現,那位公子哥兒和那個大個子小道長,以及楊孟遠,都在馬車裡。

陳炅之:安瀾老弟,不好意思,讓你等了一上午;上班時實在不方便,也真是沒空。嗯,中午出來吃飯,給我妹夫孟達兄弟和小包道長接風;嗯,你要是沒有特別的事,就一起吃個飯吧,反正沒有外人。

嗯,人家中午吃飯,能叫上自己,這就已經很給面子了,羅亞纔不可能那麼不識擡舉的,樂不支的上了馬車。

嚯,這公子哥兒,看來真是牛啊;聽這話的意思,他不但是楊家人,還同樣是陳家姑爺;那就是說,這大夏總督夫人,不但是他自家嫂子,還是他自己親姨姐囉,難怪在總督府門口,能這麼牛皮嚯嚯的!

嗯,這老兄,生的命真好啊,咋就這麼會投胎涅?

這個楊孟達,爲人還挺四海的,爲人好像一點也不倨傲,沒有大家族子弟那種鼻孔朝天的臭毛病;經陳炅之介紹自己是羅家人後,對方竟然對自己很是客氣;這讓羅亞纔有點小意外,也有點小驚喜。

吃飯的地方,應該是他們相熟的酒店;進了包廂後,陳炅之邊點菜,邊和大家聊着天。

陳炅之:嗯,孟達,中午在外面,先隨便吃點;晚上,孟昭大哥擺家宴,咱們再好好喝幾杯汕。嗯,下午還要上班,中午肯定不能陪你喝太多的;嗯,安瀾老弟,你要是下午沒事,倒是可以替下我,和我這兄弟多喝兩杯。嗯,尤其是小包道長,千杯不醉是吧,更要多喝幾杯汕;嗯,小二,先推一桶冰鎮啤酒上來。

羅亞才倒無所謂,反正他的酒量還行,喝幾杯就喝幾杯;順帶着跟這個貌似很有來頭、手眼通天的楊孟達,套套交情,認識一下,混個臉熟,也不是壞事。嗯,說不定還是大好事吶,是無意中得來的機緣吶!

楊孟遠好像和楊孟達很親近,趁着上菜前的功夫,幾人很隨意地聊着家裡那點事。

楊孟達:子檀兄,聽說歐洲的克里米亞戰爭,已經快落幕了,是吧?

陳炅之:聽說打打談談的,有些日子了;應該是要簽定停戰和約了,死了這麼多人,都打不動了汕;怎麼啦,孟達,怎麼想起來問這事吶,你有什麼想法?

楊孟達一樂:嗯,之前,咱們在澳洲的楊氏食品公司的那些好東西,不是因爲克里米亞戰爭,都一股腦兒地,讓猶太佬不要臉地全給買走了嘛;搞得滬上都沒得賣,兩江內地更是見都沒見過。嗯,既然戰爭結束了,這猶太佬總要講理吧?我這次過來,先在啓德港晃幾天;然後,乾脆多走幾步,上澳洲找孟德二哥去。嗯,我準備把楊氏食品的兩江三省和閩浙兩地的總經銷權,統統都給拿下來。嗯,還有,皖南太平的聯合鋼鐵廠,可是個吃礦石的大戶;馬鞍山的鐵礦品位有點低,鍊鋼成本太高;實際上從澳洲拉回來精選後的鐵礦石,也是可以的,可能還划算些。嗯,而且,還有,澳洲還有不少的銅礦,還有許多其他什麼礦,是吧?嗯,找船拉回來,應該都是不愁賣的。

呵呵,看得出來,這個仁兄,生意還做得挺大;嗯,楊家人嘛,做點這個生意,順手賺幾個銀子花花,不要太輕鬆了汕。

孟遠:哈,達子哥,你倒不用着急去澳洲了;我前兩天,聽孟祥大哥說過一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兩週之內,德二哥應該正好要帶幾個澳洲商人,回來啓德港,和人談事情的;你在這邊等他就是了,可別跑兩岔去了。

楊孟達:那也好,正好有這麼幾天空閒,那就陪着小包道長,在啓德港四處仔細轉轉;好生地選一塊地方,建一個道觀;作爲將來小包道長,在大夏盤桓的場所。

楊孟遠一樂:達子哥,這你就想得有點岔了;嗯,今年下半年,我們都陸陸續續地,全部要搬到昭陽去了呀;以後,肯定是待在那邊的時候多一點;恐怕也就節日假,偶爾過來一下這邊了。要建道觀,也要建在那邊,纔是正理呀。

陳炅之:嗯哼,孟遠這話,說得在理;達子,這事啊,老弟你是真想岔了......

陳炅之、楊孟達、楊孟遠三個人,在有一搭無一搭地,飯前閒談;可是,羅亞纔在邊上,聽着心裡可是笑開了花;哼哼,他這次來找陳炅之,就是想找他託人情,給引薦一下楊孟德德二爺汕。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嘛。而且,聽出來了,這楊孟達和孟德二爺,好像也親近隨意得很,楊家自家人,關係就是不一般。

呵呵,這初次見面的楊孟達,原來是個,一跤絆倒,運氣特好,撿到的一塊大大的狗頭金嘛。

於是乎,羅亞才笑眯眯地,在邊上開了口:嗯,道教可是中國人的國教呀,源遠流長,深入人心;在大夏弘揚國教,也是人人有責的呀;建道場嘛,某家看來,也是多多益善;啓德市建一個也好,也不耽誤在昭陽市再建一個嘛;嗯,我羅家在昭陽市那邊,有的是合適建道觀的地方;小包道長,到時只要你看中了,我家就當襄助了,捐給貴教;爲了弘揚國教,某羅亞才代表羅家,盡我羅家一點綿薄之力了。

這話說得敞亮,態度端正得不要不要的;說得陳炅之哈哈大笑,豎起了大拇指!

邊上一直說話不多的小包道長,聞言更是春風滿面;鄭重其事地起身,打了一個拱手揖禮:無量壽福,羅施主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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