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稍微慢點，神情慵懶一些……算了，你看看我給你……哎，那個你們誰來示範示範，都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吧？”
如果說安風看了不少李清照相關的書籍。
那戚昊就是都背誦了下來。
還有歷朝歷代的各種學術分析，這裡頭有很多矛盾和虛假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綜合在一起，也能夠還原出一個趨近於真實的李清照。
過年期間，這部電影就開始拍攝了。
沒有所謂的開機，也沒有所謂的拍攝計劃。
只是請假道士隨便耍了耍，然後大家就聚在一起進行拍攝了。
除了一般劇組的標準配置，還有很多副導演。
去年搞了那麼多劇本，這些劇本大部分都是今年拍攝，在拍攝之前，大家都湊到戚昊跟前展現一下身手。
機遇擺在面前，關鍵是你要能把握住。
戚昊那邊問誰能示範一下，立刻就有人開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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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大家都差不多的起跑線，誰都不服誰。
而且不表現不行啊。
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同行的成功更讓人揪心。
必須要把在座的都比下去。
導演不見得會演戲。
但是教演員怎麼演戲卻是基本功，你總不可能對演員說我覺得你演的不對再來一遍，但是具體哪裡不對我也不知道吧。
那樣收工之後很可能會被人套上麻袋往死裡打。
幾個副導演都示範了一下。
最後戚昊選了韓巖的，韓巖這人對於女性角色的把握非常到位。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但是神態還是不太夠，腰往這邊擰一點，這樣顯得腰細，燈光，飽和度降低一些，對，你們覺得怎麼樣？”
戚昊一邊拍一邊和周圍的人溝通。
一方面是羣策羣力把電影質量往好的拍，一方面也順便看看這些人的能力。
基礎科技直接給整成了“超值版”。
這魚塘裡頭必然有幾條大貨纔對。
找到大魚，委以重任，讓他們好好做牛做馬。
不然的話，他實在沒必要大過年的把人都集合過來，拍這樣一部很可能好要幾年才能拍完的電影。
每天光是管飯都得浪費不少錢。
經過戚昊的一番觀察和分析，他在郭番之外，又發現陳斯承也有點水平，甚至就連他的好兄弟吳荊都表現出了超乎他預料的一面。
路洋也比他想的好一些。
韓巖的水平他倒是一直都很看好。
薛曉路也來過幾次，只是開學了之後就沒辦法來了，而且她也在籌備新電影，這位女老師還是挺有水平的。
戚昊之前用過的攝影師曹楯也有一定的導演水平。
偶爾會提出讓人眼睛一亮的建議。
其他的還有文木野、陳正道、忻鈺坤、李睿珺等等。
雖然不見得都有商業片方面的潛力。
但是系統似乎把拿獎這個事情，也認爲是一種導演的潛力。
這也是很正常的計算方式。
票房確實不能作爲評判好電影的標準，能夠拿獎，能夠得到獎項認可的電影，說不定更有觀看的意義，會被特定羣體所追捧。
可惜，系統並不告訴他這些人究竟都有哪方面的潛力。
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忙這些人去成長。
戚昊甚至有些擔心，會不會因爲他的拔苗助長，讓這些人錯過了他們成長的機遇。
只能說，統子哥你不厚道啊。
這不得多補償一下宿主受傷的心靈嗎？
比如再給點科技大禮包。
這東西實在是太好了。
娛樂產業有朝一日可能會沒落，互聯網的路也有可能會越走越窄。
但是科技不一樣。
如果戚昊真的想要獲得更高的地位，科技比娛樂更容易達到目標。
而且，在系統的幫助下，戚昊並不需要操作什麼。
他只需要指出一個研究方向。
在系統百倍成功率光環的加持下，整個研究團隊都會如有神助，嗖嗖的往外出科研成果。
這些研究人員就算被挖走也沒用。失去了光環，他們還是隻能按照原本的人生軌跡走。
把研究所給霸佔了也沒用。
大不了就換個地方綁定，反正戚昊纔是系統的宿主。
百倍成功光環只是系統幫他實現基礎科技大禮包變現的手段。
北昊科技成爲科技領域的神指日可待。
到時候，戚昊就不止是小巴菲特了。
這次的基礎科技大禮包不太給力，戚昊也能理解。
畢竟是基礎科技嘛。
而且，這些基礎科技已經屬於各個行業最前沿，甚至略微領先一些的科技了。
可是一想到還有高級大禮包甚至超級大禮包，戚昊就難免有些不滿足。
只能說希望統子哥給力點吧。
你再不努力，我都牛逼不起來了。
其實，片場的人都覺得戚昊很牛逼。
他們原本以爲戚昊只是非常擅長商業片。
你問《鋼的琴》，那不是有張艋在嘛。
商業片沒什麼技術含量，劇情捋順，情緒給到位，再加上俊男美女的演員組合，影迷們就會給面子走進電影院。
然而，和戚昊接觸了之後，他們才驚訝的發現，老闆在攝影和美術指導方面也有頗深的造詣。
這光影，這色彩，這構圖，甚至連服飾他都能改。
戚昊得多感謝張叔平。
現在他在訓練空間裡也開機了一部《李清照》。
美術指導就是張叔平。
現實裡拍攝的這部電影，美術指導請不到張叔平這個級別的，訓練空間裡卻完全沒有問題。
而且，就算請到了，他也未必努力幹活。
人只要一上年紀，腦子就沒那麼好使了，欣賞力雖然還在，但是創造力卻不夠了。
這對於美術設計和服裝設計屬於致命傷。
所以，他們這類所謂的大師，老了之後都會帶徒弟，組建一個團隊性質的工作室。
不管是編劇導演還是美術、服裝設計，現在請老年大師，基本上都是享受這種“待遇”。
張叔平爲電影《東邪西毒》所做的造型，獲得當年的香江電影金像獎最佳服裝設計獎。
還有他爲《倩女幽魂》做的造型也非常驚豔，讓王祖賢的聶小倩，清冷幽怨，飄飄欲仙，美豔絕倫，形象深入人心。
可是你再看看他爲劇版《風雲2》做的設計，看看那服裝，漫畫意識流，鄉村非主流的造型，土到掉渣，一出現在鏡頭裡，無人不爲之吐槽，這是一個服裝造型大師應有的水準嗎？
不用懷疑，這就是團隊的功勞。
戚昊沒有這方面的擔心，被他捕捉成爲NPC，那就是他的牛馬，不僅一毛錢的酬勞都不需要給，而且還會全心全力發揮出最鼎盛的水平。
如果這些人知道他們有個分身在給戚昊打白工，不知道會不會找勞動仲裁處討要血汗錢。
有了訓練空間先模擬，戚昊在現實裡拍就顯得特別順利。
如果他在多年以前就有這個訓練空間，再給他足夠的頂級臺前幕後，那他早就成爲超級大導了。
哪裡還需要一點點的掙扎了這麼多年。
進組的副導演們，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滑跪的實在太快了。
爲了一點投資，一點支持，有必要這麼低三下四的給一位同齡人，甚至比自己年紀小的人去當副導演嗎？
但是通過相處這十幾天，他們一個個的全都心服口服。
有的人還會現場提問。
戚昊一般都能回答，如果回答不上來，他就會說這個問題我考慮考慮，整理一下待會給你講一講，大家感興趣的可以都聽一聽。
然後往休息椅上一躺。
睜開眼之後……那叫一個口若懸河。
沒辦法，訓練空間裡的大導演實在是太多了。
戚昊最近打算把張益謀也給捕捉了，這老傢伙雖然現在有些晚節不保，但是水平還是很不錯的。
只要進了訓練空間，老張就會變成一個純粹的導演。
不再一門心思想着搞錢，也沒有三觀問題。
只會一門心思的幫他把戲拍好。
就跟訓練空間裡的姜聞似的，別看外邊的姜聞桀驁不馴，裡邊的姜聞可聽話了。
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連一句特麼的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