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靜伸着懶腰起牀,剛出房門,就聞到一股香味兒,嗅着鼻子到飯廳,發現桌上擺滿了好吃的。
“曉曉,你這是……”見着雲曉又端着一碗雞蛋出來,歐陽文靜擔憂地拉住她,想着是不是刺激過大,瘋魔了?
雲曉昨晚發完汗後,已經不燒。因爲剛起牀,她的頭髮隨意的挽到腦後,兩綹髮絲垂在鬢角,除了眼睛還有微微的紅腫外,其他一切正常。
“阿靜,我沒事了,晨晨就要出院,我又沒了工作,哪有時間再傷春悲秋。這兩天麻煩你了,等我找到工作跟住的地方,立馬就搬出去。”
“我跟你誰跟誰,用得着這麼生分嗎?要是到時雲晨出院還沒找到房子,在我這兒住住也無妨,反正有兩個房間,你跟我擠擠就行。”歐陽文靜盯着雲曉看了會兒,確定她是真的想開後,放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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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氏集團總裁邵謁啪地將一份報告甩到白博翰面前,“博翰,你跟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邵謁因爲這份文件氣得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雙手背在身後,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來回走着。
白博翰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事,拿過報告前安撫了句邵謁,換來邵謁一聲沒好氣的回答:“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
白博翰低頭翻開文件看了看,不一會兒,臉色大變,“這……這不可能!”
邵謁拍着文件,“我也想這是不可能,可現在白紙黑字在這兒,它就發生了。博翰,你說怎麼辦?公司前期的錢投進去不少,現在卻給我來個土地鬆垮,不適合築基建房。那之前我們花高價競買那城東那塊兒地有什麼用?這錢全都打水漂了?”
白博翰陰着一張臉,拿過文件又翻了翻,看到後面時,也忍不住將報告甩出去,“一定是白墨晟搞的鬼,一定是他!”
之前檢測報告都是一切正常的,等競拍到這塊兒地,要去動工之前,只不過是隔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怎麼土質就瞬間變了?
不可能!
這麼想着,白博翰越發地篤定是白墨晟從中算計,挖好坑讓他跳。
邵謁也這麼懷疑,可是幾個月前,白博翰還沒回來,邵氏對城東那塊兒地也還沒有想法,白墨晟怎麼可能預料到後面的事情,還預料得那麼準確。
他又不是神仙!
邵謁抽了一口煙,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白博翰聽了,沉思了會兒,“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最首要的辦法就是止損。現在城東那塊兒地的狀況別人都還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們可以趁着消息還沒出來前,先把那塊兒地轉手賣掉。”
“……只能這樣了!”邵謁嘆了口氣,如果賣不掉,那麼城東那塊兒地只能在手裡荒廢,一點兒價值都沒有,能收回來一點兒是一點兒。
白博翰嘆了口氣,“不過,白墨晟也很嫌疑,我這就讓人查查他之前都見過什麼人。”
邵謁點點頭,突然轉了個話題問:“對了博翰,嫂子跟侄子有消息麼?”
“管他們做什麼,打電話也不接,做事又不會,只會拖後腿。”白博翰不滿地哼了聲,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