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癖好……
芷雲聽到黎父這樣說，心中着實吃了一驚。
聽黎父的話，黎方卓居然是對那種人體感興趣嗎？
“夠了！”黎方卓忍不住發怒道，“我一個成年人，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他看向了芷雲，看着她驚恐的大眼睛。
“好，那今晚上就把她交給我，等我玩夠了，再給讓你們來處死她。”
黎父指了一下黎方卓：“好，那等會兒等你把這個女人交出來的時候，我要看着她還是活蹦亂跳的。”
“好了好了，”黎方卓不耐煩地揮手，“我知道了，我不會把一具屍體交給你的。”
黎父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我要親手把毒藥注射到她的身體，我要把她臨死前的慘狀拍下來，然後寄給楚家看。”
他說道最後，蒼老的眼神用一種怨毒卻滿意的神色看着芷雲。
芷雲不由得渾身發冷。
果然還是要殺死她的，而且殺死她之前，難道還要……讓黎方卓對她進行褻瀆嗎？
等到黎父離開，黎方卓便扯開了芷雲嘴上的口塞。
“你、你不要碰我！”這是芷雲嘴巴解放之後說出的一句話。
沒有看錯黎方卓的眼裡有厭惡的神色。
“碰你？呵呵，你太高估你自己了。”黎方卓伸手，捏住芷雲的下巴，把她的頭左右扳了一下，不屑的打量了一下，“像你這種蛆蟲一樣動來動去的人體，我會感興趣？”
芷雲聽他把自己描述得如此不堪，不由得怒從心起。
“你有什麼資格評判別人，你這個殺手兇手！”芷雲罵道。
黎方卓捏着芷雲下頜的手把她的頭重重地幫一旁一拔，芷雲的頭就裝到金屬的桌面，碰得一聲響。
“活的女人就這麼討厭，嘴巴討厭，表情也討厭，”黎方卓滿臉厭惡，“本來長得挺漂亮，一有表情動作就醜了。”
“你、你變態！”芷雲罵道。
黎方卓有什麼癖好，她通過他的這些話已經很清楚了。
那就是，他居然對死屍有那種興趣！
難怪黎父要怒了。
“哼，”黎方卓聽芷雲這樣罵他，倒是滿不在乎，“你應該慶幸我喜歡你死了以後的樣子，而不是現在的樣子。要不然，我早把你幹了！”
他用手捏着芷雲的臉：“你知道人剛剛死的時候，皮膚是什麼狀態嗎？那種鬆弛無力的狀態，真的是讓人憐愛啊。你的皮膚這麼好，到時候一定很美麗很舒服。”
芷雲又氣又怕，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黎方卓繼續道：“毫無生氣的你，應該纔是最美麗的。可是楚翰墨那種笨蛋，居然會被你這個樣子就迷住了。呵，不過放心，他有機會見到你死了以後的樣子。”
“你……你們想要怎麼樣？”如果單純只是死，並不足以讓芷雲懼怕成這個樣子。
聽黎方卓的意思，自己的死亡，纔是折磨的開始。
她的死不過是一時的事，接下來所要折磨的，卻是她最愛的家人和愛人。
“很簡單啊，”黎方卓聳肩，“你看不出來嗎？”
他突然抓住芷雲的後脖子，把她扳了起來，讓她坐直。
“你看看這裡，”他說，“這裡就是我們生物科技公司的操作空間，夠大、夠氣派吧？”
芷雲看着這冰冷的操作空間，到處都是手術檯一樣的擺設，許多地方有大垃圾桶，還有不知道裝了什麼液體的金屬桶。
“你知道一具人體標本是怎麼做成的嗎？”黎方卓問芷雲。
不等芷雲搖頭，他又說道：“首先，我們要把你殺死。”
他伸手撩起芷雲的頭髮，靠近她的耳朵，把聲音灌到她的耳中：“你放心，我們不會用刀什麼殺你。爲了保持你的完整性，我們會把毒藥注射到你的血液裡，讓你的心臟自然停止跳動。”
“這個過程不會很痛苦，只是死的時候會抽搐一下，但很快就過去了……等你死了之後，”黎方卓的聲音放低了，“我會享用你的屍體，好好享用……”
“你、你……”芷雲恨得說不出什麼話來。
黎方卓這般狂妄大膽地說出這種話，令她羞憤不已。
“我會拍下來視頻，”黎方卓笑得很得意，“我會把視頻到時候傳給楚翰墨。讓他也跟我一起享受這美妙的過程。”
“你無恥！”芷雲終於罵道，“黎方卓，你斷子絕孫！”
“你住嘴！”黎方卓突然抓住芷雲的頭髮，將她往旁邊的架子上一推。
隨着架子的倒地，芷雲也被撞得頭暈眼花。
“像我這麼有錢又優秀的男人，自然有的女人可以爲我代孕。”黎方卓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要留下後代，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有那些沒錢又沒能力的男人，才只能羞於保留自己的愛好。去娶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傳宗接代。”
芷雲表示不能理解黎方卓的邏輯。
難道正常的男人，不正是娶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過日子，生兒育女嗎？
誰會把那種生活用來和屍體渡過，然後再找不相干的人代孕？
“你真的是個瘋子……”芷雲用完全無法理解的眼神看着黎方卓，搖着頭。
黎方卓在C市也算是一個名門公子哥了。
要什麼不能有什麼，結果他偏偏喜歡屍體，而不喜歡正常女人。
有這樣不正常的哥哥，黎恬倩想要正常，恐怕也是件難事。
現在芷雲只慶幸黎恬倩沒有嫁入楚家。
否則的話，楚家招惹上這樣一對兄妹，豈還有正經日子可以過？
“扯遠了。”黎方卓又道，“我們不是在討論你死後的歸宿嗎？”
他指了指大門：“等我把死亡之後的你玩夠了，視頻也拍好了，我就把你裹起來，送到隔壁屍體保存間裡去。你的屍體會在保鮮液中泡上個一段時間，等到所有的防腐劑全都浸入你的身體了。我們就把你撈起來，然後再運回這裡。我爸爸是很專業的人體標本製作家，他會把你整張皮剝下來，然後把你的脂肪、你的淋巴組織全都去掉，讓你脫胎換骨……變成一具只有骨骼和肌肉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