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紅娘正臉色蒼白地躺在外廳的榻椅上,嘴角還帶着血絲。青坐在一旁爲她把脈。看到風雅一臉陰戾的走過來,忙站起身擋在她身前,皺眉,恭謹且警惕的躬身喚:“主上!”無論如何,身爲千殿的執事,他不能由得主上肆意殘害部下,否則這千殿的數十年基業又何能維持?
風雅冷着臉推開他,手腕收回的時候青只能瞪着眼,身子已動彈不得。右手扣住蕭紅娘的脖頸,拉起她,與她鼻息相交,冷冷的問:“是哪些人碰的他?”
蕭紅娘嗆咳着,驚恐的搖頭。風雅眯着眼,危險地盯着她,看她越發恐慌,便溫和的笑起來:“看來教內很缺侍寢的女人?蕭紅娘,或許,我該給你找點別的事做了?”
蕭紅娘更驚恐的搖頭,奈何喉嚨被主上箍得死緊,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講話了。風雅冷冷看着手下的女人辛苦地掙扎,雙手無力地想掰開他卻無法,最後只能張大嘴困難的呼吸,雙手抽搐地扯着他袖子,臉色青紫,瞳孔逐漸潰散。
放開手,將她狠狠摔回榻椅上,蕭紅娘便抱着喉嚨,辛苦地嗆咳着,全身無力地。
“說!”
蕭紅娘又咳了兩下,不敢耽擱,啞着聲道:“稟、稟主上,那、咳……那孩子、是……是秦霜戟的孌童……屬下、咳咳、未曾……未曾動過他……”
“你說什麼?”蕭紅娘話未完風雅便撲上去,扣着她的喉嚨將她整個提起,看她像離水的魚一般拼命地大口吸氣。“再說一次,誰是孌童?”
“是秦霜戟!”蕭紅娘哪敢怠慢,趁着還有一口氣,快速說道:“我們是從秦霜戟手上搶過他的搶來的時候身上便全是痕跡這孩子是秦霜戟的孌童。”
“秦霜戟?”風雅沉吟,放開蕭紅娘,看她軟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便以手覆在她背上輔入內力:“把事情詳詳細細地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