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肖靜玥如何的不情願,最後,君浩宇還是和她一起去的慶安王府。
當她們的馬車,來到慶安王府的時候。
迎面而來的定安王府,那古樸莊嚴的大門,門口豎立着,兩個威武霸氣的石獅子,肖靜玥被那雄偉壯觀的建築物所吸引,不愧是屹立幾百年都屹立不倒的定安王府。
門口早已站滿了,來迎接她的人們。
肖靜玥被春竹和夏荷,一左一右的,攙扶着走下馬車。
剛剛,還站在那裡的人們,見到肖靜玥走下馬車,立即呼啦啦的跪倒一片,口中高呼着:“參見公主。”
“免禮。”肖靜玥目不斜視的,來到定安王妃的面前,怎麼說,定安王妃都是她的長輩,她怎麼好去受她的禮。
用手輕輕扶起,定安王妃剛想要彎曲下的雙腿,開口說道:“王妃,近來身子可好?”
定安王妃,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可能是因爲兒子身體的原因,使得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長了不少。
身形消瘦、精神恍惚、愁容滿面,看來爲了兒子,這位母親沒有少憂思,導致她憂思成疾,整日理鬱鬱寡歡、無精打采。
“妾身,多謝公主掛念,妾身一切安好。”柔柔弱弱的聲音,讓人覺得如清風拂面一樣。
“那就好,王妃切可寬心,大公子的身體一定會好的,切莫過多的憂思對身體無益。”肖靜玥安慰的說道。
她今天來此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看一下,謝墨寒的身體,看他到底得的是何病症。
如果不意外的話,不是那些絕症的話,她就有信心醫好他。
聽到肖靜玥,提到兒子的病情,定安王妃,她又控制不住的掩面哭泣。
“妾身,代犬子謝過公主,有勞公主掛念,犬子的身體一定會好的。”她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兒子的身體,要是能好早就好了,奈何拖到至今都無絲毫起色。
就在她們閒話家常的時候,君浩宇從肖靜玥的馬車上探出身子。
從容不迫,腳步輕盈的從肖靜玥的馬車上下來,絲毫沒有覺得,他的行爲有多麼的、
定安王府的人都面面相窺,不知爲何,丞相會從公主的馬車上下來。
就算是他要來此,應該是自己單獨乘坐一輛馬車的不是嗎?
畢竟,男女有別,尊卑有別。
、
難道,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
那一雙雙帶着好奇、探索的目光,不停的在她們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剛纔在公主府上馬車的時候,她就說過他,讓他單獨乘坐一輛馬車,可他死活不肯。
肖靜玥有氣不能發,忍着性子開口說道:“丞相,你不是 一直嚷着要來看望謝大公子的嗎?怎麼還在那裡磨磨蹭蹭的還不趕快進來。”
君浩宇是知道,肖靜玥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聽到肖靜玥的話語,君浩宇連忙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此時的他,那裡還有,朝堂之上舌戰羣臣的氣勢,完全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衆人見此,就更加確信,外面的那些傳言的可信度了。
其餘人,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只有夏逸晟和她妹妹夏詩雨,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這些,他們前幾天在靜墨居,就已見識過了,也早已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流傳那種關係。
雖然不是外面流傳的那種關係,可也不是,上下級之間的君臣關係。
幾人來到謝墨寒的院子,肖靜玥立馬被眼前的那一片桃林所吸引。現在雖然已過了,桃花盛開的季節,也過了桃子成熟的時候,枝椏上只剩下,零星點點的一些小桃子,還遺留在樹上。
不過,此時並不難想象,來年春天的時候,桃花盛開的季節,隻身處在這一片桃林之中。
微風輕輕拂過,揚起那漫天飛舞的桃花,在空中翩翩起舞,像一位位芭蕾女孩在跳着美麗的舞蹈,又像一隻只漂亮的蝴蝶,在空中飛來飛去。
君浩宇發現,肖靜玥對桃花情有獨鍾,盛是喜歡。
隨即走到她的身邊說道:“公主,想不想知道,京城還有哪裡,比這慶安王府謝大公子院子裡,更加漂亮、風景優美的桃林?”
“哦!是哪裡?”肖靜玥一下子,被他勾起了興趣。”
“這個嗎,現在還不能說。”君浩宇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眸光灼灼的望着她。
“爲何?”肖靜玥再次問到。
“時機未到,等到時機成熟之際,我一定最先告訴你。”君浩宇說道。
“不說算了,我自己去找,我還就不信了,這諾大的一個京城,就只有這裡有桃花。”肖靜玥看着身邊那人得意的臉,就來氣,你不說我就不會自己去找啊!
就平自己公主的身份,想要桃花的話,只要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她相信有的是人把桃花送到她的面前。
夏逸晟聽着他們兩人的對話,插進話來說道:“公主,你有所不知,要說這桃花,還真的是慶安王府的最爲漂亮,恐怕公主再難找到比這裡更好的桃花了。”
肖靜玥聽後氣的只想磨牙,死妖孽讓你傲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那些小九九。
哼!本公主還就偏偏不如你的意。
定安王妃也看出,肖靜玥很是喜歡寒兒院裡的桃花,也就開口說道: “公主要是喜歡桃花,等到來年桃花盛開的時候,只管來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