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暢春園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難道,是、
屋子裡的人都彼此對望一眼,都在心中默默地爲自己摸上一把汗。
他們聽到了什麼?
他們又猜到了什麼?
如果,真的是他們心中所猜想的那樣,那麼,今晚他們應該就能夠安全無疑了。
在尚書府氣氛壓抑緊張的時候,肖靜娜也在自己的府邸坐立不安的來回走動着,面上神色焦急有些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這是爲何原因,之前,暗影出去辦差的時候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坐立難安、心急如焚、如坐鍼氈的情緒。
可,今天不知爲何,她的心中就是有一些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是有什麼事情,馬上就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一樣,她很不喜歡這種被脫離掌控的感覺。
所以,自從暗影離開後,她就一直呆在書房裡神色焦急的等待着,暗影成功得手的消息傳回來。
而,另一邊的肖靜玥,卻是,一臉愜意的躺在浴桶中,享受着春竹夏荷他們兩人的伺候。
春竹和夏荷她們二人,那雙芊芊瑩白如玉的玉手,此時,正在肖靜玥的身上,力道適度的來回推拿揉捏。
肖靜玥躺在浴桶當中,愜意的眯起她那雙慵懶的雙眸神情一臉享受,嘴中還不忘誇獎那爲她按摩的二人。
“春竹夏荷,讓你們二人給本公主做丫鬟,實在是有些屈才了、有些太大材小用了,你們二人要是到外面去開一家按摩館,本宮相信生意一定會好的火爆,一定會日進斗金、財源滾滾、日盛悅恆、金玉滿堂的。” шшш★ тt kǎn★ ¢ o
春竹和夏荷聽到肖靜玥的話後,連忙開口反駁的說道:“奴婢二人只想,給公主你一人做婢女、做丫鬟,可不想去開什麼按摩館掙什麼大錢,奴婢們有公主給的月銀就夠用了,而且奴婢們也只想爲公主一人服務也只想伺候公主你一人。”
春竹和夏荷她們二人並沒有說謊,肖靜玥確實是給她們每個人的月銀都用不完,應該說幾乎都用不到。她們吃住都是在公主府內,就連衣服鞋子首飾公主府都有爲她們這些奴婢準備,根本就用不到自己的月銀。
肖靜玥這邊是一副愜意休閒的模樣,而,此時的尚書府內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此時的暗影已經來到了洪芊芊的住所外面,只是,他剛想一動就立即發現了有人在他後面跟蹤他。
只是,他不知道對方跟了他有多久,自己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他立即就停下了腳步,在原地站好對着暗處的毅寒說道:“朋友,都這麼久了,你難道還要繼續跟着我?難道還不出來一見?”
他的這些話,就有些在詐毅寒的意思,其實,他也是剛剛纔發現毅寒在後面跟蹤他,他這樣說只不過是想知道對方跟蹤自己有多長時間了。
毅寒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讓他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他的,他立即就從暗處走了出來。
對着前方全身都被黑色給包圍的暗影說道:“閣下,真是好功夫,在下剛剛跟上閣下的腳步,,就立即被閣下給發現了,在下很是佩服閣下的那一身好功夫。只是,不知這夜黑風高的閣下獨自一人來到此處是意欲何爲?”
暗影的聲音從那黑色的斗篷裡傳出:“這不關閣下的事情,我奉勸閣下一句,還是莫要多管閒事的好,還是儘早離開的好。”
出嘎沙啞的聲音,讓聽着暗影說話的毅寒有些頭皮發麻。
他還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麼難聽的聲音。
這麼恐怖的聲音。
毅寒也只是最初的震驚之後立馬恢復了過來,他看着那一身頂着黑色斗篷,說話如此難聽沙啞恐怖的男子說道:“如果,我說我不走呢?”
前方的黑影沒有想到毅寒會這樣說也楞了一下,隨即又開口說道:“既然,閣下不打算就此離開,那就請動手吧!”
此時,他已知道毅寒是尚書府內的人,恐怕,對方就是在這裡等他的。
既然,對方是爲了等他纔會出現在這裡。
那麼,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從他面前走過。
他只好先把對方給解決了,才能夠去除掉裡面的洪芊芊。
說着他就抽出了自己隨身的佩劍來,刷的一聲劍尖直指向站在他對面的毅寒。
毅寒自然也不甘示弱,也立即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