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邑侯劉耿完全無視了她那怨毒的目光。
他只帶着希翼的目光看向肖靜玥,希望她能信守承諾:“公主,可還滿意?”
“滿意,本宮甚爲滿意,不過,到是——你嘛?可就要達不到滿意了。”肖靜玥丟給他一個你懂的眼神。
劉耿確實是聽懂了肖靜玥的話語,他此時,就如那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綿綿的癱倒在地,雙目無神而空洞。
嘴中還喃喃自語:“公主,你怎麼能言而無信、、、你言而無信——言而無信。”
肖靜玥上前一步說道:“言而無信,劉耿你別忘了,聖旨上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着,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難道是你的耳朵不好使了,還是說出了問題?”
劉耿聽到肖靜玥的話後,後悔的不能自己,他不該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她的那一番說辭。
還未等昌邑侯劉耿有何話要說,肖靜玥就一聲令下,讓底下的人直接行刑。
頓時諾大的昌邑侯府內,散發出一陣陣濃郁的血腥氣,地上更是血流成河、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屍體。
從這一天之後,炎國京城中就再也沒有昌邑侯府了。
大街之上,就再也沒有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昌邑侯小侯爺了,至此過後,京城中的女子出門上街,都在不怕遇到那個強搶民女的昌邑侯府的小侯爺了。
在昌邑侯府被誅殺的那一天,京城之中的老百姓,有很多都家家門前掛紅、鞭炮鑼鼓聲振天,歡慶昌邑侯府伏誅,到處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畫面。
不怪京城中的百姓,有着如此的熱情喜氣洋洋,實在是那些人中,很多都受到了昌邑侯府的迫害。
他們沒有和昌邑侯府一斗的能力,可,他們每天都在內心裡期盼着,出現一位可以把昌邑侯府拽下臺的人呢!
昌邑侯府所有的人都誅殺殆盡,無一活口就連養在外面的外室都沒有幸免。
不是肖靜玥心狠,容不下一個小小的孩童。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誰又能夠保證,那個孩子在他成年之後不會找她來報仇呢!
唯有永絕後患,纔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肖靜玥命人把那一箱箱的珠寶、古玩、珍寶、玉器、名人字畫、、、、全都運到皇宮交與父皇過目。
那些被士兵們擡着的箱子,足足排起十里長街,數目之大、名目之廣看的大街上的人們目瞪口呆、大吃一驚。
沒有想到光一個昌邑侯府,就能抄出如此多的財產。
看來,平時沒有少收刮民脂民膏,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多的財產。
肖靜玥心想現在只是抄了一個昌邑侯府,就能抄出這麼多的銀子,要是她把京城中的那些貪官污吏的府邸全都抄了個遍,那還何愁國庫無銀、空缺啊!
肖靜玥這邊總算是落下帷幕,而另一邊,君浩宇帶着皇上和定安王府共同籌集的十萬兵馬來到了京郊的一處莊子上。
起初,那裡的人們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依舊是我行我素的照常操練兵馬。
當君浩宇派去的人和他們接洽之後,他們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十萬大軍給包圍了。
所有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面面相窺、愣在當場。
被君浩宇派處的人是出自定安王府,是定案王爺身邊的一位得力干將。
往年也曾追隨定安王爺南征北戰過,也曾見識過這麼大的場面。
所以,此時的他並沒有怯場,在說了,他也不需要怯場,外面可是有他們的十萬大軍,這裡的人們,他們就算是插翅都難逃出他們的包圍圈。
“昌邑侯已伏法,爾等難道還要繼續抵抗嗎?”謝康剛纔已經宣讀了聖上的旨意,看着這些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他不得不出生提醒。
謝康,就是定安王爺身邊的那位得力干將。
抵抗嗎?
主子都死了,他們是傻了纔會拼死抵抗。
他們來這裡也不過是爲能多賺一些錢,讓家裡的人生活能夠好過一些。
現在正主都死了,他們也就解放了,再也不用去沒命的操練了。
他們也只是因爲,家裡實在是過不下去了,纔會來這裡的。
他們可沒有謀反的心思,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普普通通地地道道的農民。
就算是再借給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生出謀反的心思的。
當初來這裡時,管事的也只是說要帶他們去做工的。
現在乍一聽說,他們這裡的主子是昌邑侯,而且,他還是一位私自圈養兵馬,而被株連九族處死的昌邑侯,他們這裡所有的人就待不住了。
那他們這些,來爲他做工的人呢?
又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
可憐的人們,並不知道,昌邑侯就是因爲他們這些人才會被株連九族的。
找他們來,並不是像和他們當初說的那樣,只是去做工的,而他的真實目的,確實是打着謀反的主意來着。
“昌邑侯死了,我們這些天的工錢誰給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