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皇上膝下無子,應儘早從宗室裡面過繼一位,德才兼備,品貌兼優的皇室之子,來立爲太子。”
“臣,附議。”
“臣,也附議。”
“……”
君浩宇看着大殿之內,一個兩個的官員,他們的心中全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再看看皇上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君浩宇站在原地不動聲色,並沒有和那些大臣一樣開口附議。
而,炎帝看到大殿之上所有的大臣都跪下了,就只有君浩宇他一個還站在那裡,他又想到了君浩宇和玥兒之間的關係。
他連忙開口詢問君浩宇:“不知,丞相心中,對此時立太子有何看法?”
君浩宇被炎帝點名,他連忙上前一步對着皇上行禮說道:“微臣覺得,此時並不是立太子的最佳時機,在過不久,馬上就是皇上的壽辰。屆時其餘幾國,定會派使者前來爲皇上祝壽,微臣得知,此番前來的西夏使臣就是他們的太子殿下。”君浩宇不卑不亢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
“試問?我們現在冊立太子,到時接見西夏太子的任務,定然會落到新冊的太子身上。微臣又試問?我們炎國剛剛冊立的太子,他能夠和西夏精心培養多年的太子相提並論嗎?”
“如果到時候,我們這位新冊立的太子殿下,做出了什麼有損我們炎國顏面的事情來……
君浩宇口中沒有說完的 話,站在大殿之內的人全都是人精,他們的心中都明白,君浩宇所指的是什麼意思。
而,已經有幾個大臣在聽到君浩宇那番話後,都開始在自己的心裡想着,是不是真如君浩宇說的那樣。
而,有的人就不以爲然,他們好不容易纔讓皇上答應立太子,怎麼可能會願意半途而廢呢?
“皇上,微臣覺得丞相大人這話此言差異,他明明是在長他人志氣在滅自己威風。爲什麼我們炎國的太子就比不過西夏的太子呢?爲什麼就是我們的太子做出有損顏面的事情來呢?那也完全可以是其餘幾國的人,在我們炎國做出有損他們國家顏面的事情來啊!”
“微臣認爲陳大人所說有理,微臣認同陳大人的說法,我們炎國的 太子不一定就會比其它幾國的差,我們現在完全可以先把太子冊立下來。之後,在挑選太傅,立即給太子補習功課。”開口說話的是安逸王一派的陳大人,他是掌管禮部的尚書大人。
“禮部尚書陳大人,你認爲臨時抱拂腳的辦法有用嗎?就算它有用,那試問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從挑選太子的人選再到挑選太傅的人選,然後才能夠給太子補習功課,試問陳大人,這期間又能夠補習多少的課業?”戶部尚書洪永康,一連幾個問題丟出來,直接把那位禮部尚書給說的啞口無言。
陳大人被洪永康問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讓他說什麼呢?
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是在天才在聰明的人,他學不到多少的東西,除非他之前就都已經學過了。
想到這,他知道要怎麼來反駁洪永康剛剛的話了。
“那些課業,相信太子之前也一定都已經學過了,我們現在也過是,在爲他重新溫習一遍罷了。”
洪永康聽到禮部尚書陳大人的話後,他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這可是他們把把柄交到他手中來的。
他看着禮部尚書陳大人,目光如炬似刀子一樣,直接朝着禮部尚書陳大人的身上射去,憤憤不平直接朝着陳大人單刀直入地開口說道。
“陳大人,太子是什麼?在你的心中不會不知道吧?太子,他就是一國的儲君,身爲儲君學習的自然是治國之道。陳大人你不會認爲,我們現在挑選出來的太子,他在很久以前就學過治國之道的吧?如果,真的像陳大人心中所想的那般,下官還到覺得這個太子還是不利的好,身爲臣子卻私下裡學習治國之道,請問,我們那位未來的太子殿下他到底是何居心?”
洪永康這話說的很誅心,真可謂是句句誅心。讓底下那些一心堅持立太子的官員們,在此時變得啞雀無聲,沒有一人開口說話了。
讓他們說什麼?
繼續開口說立太子,那不就是,和私下裡學習治國之道的未來太子就是一夥的了嗎?
現在誰話敢開口啊!
他們是閒命長了,纔會在這時,不顧自己的性命開口呢!
安逸王,在聽到洪永康的話後,狠狠地挖了一眼洪勇康,他已經把這個人給記在心裡了。
今天要不是有他在,這個太子之位恐怕就已經落到了他們安逸王府的頭上了。
就在大殿之內陷入一片沉默之時,有太監來報平南王來上朝來了。
太監的 話一落地,剛剛還有些安靜的過分的大殿上,立馬就陷入了一片沸騰。
私下裡全都在用眼神,互相傳遞着信息,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不敢做什麼小動作來,更不敢開口說話。
他們以爲,他們私下裡做的那些動作很隱秘,坐在高位上的皇上是不會發現的。
他們視乎忘了一句話,就是站得高看的遠。
現在,皇上高高在上地坐着,而他們那些人全都站在大殿最底下。
他們在下面有什麼動作,什麼眼神交換,全都被做在皇上給看得清清楚楚,全都給收入眼底。
炎帝看着那些人的動作,心中冷笑一聲,平南王來了,給他們這些人造成的驚喜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