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愣住，隨即目光陰狠，“誰讓你來說這些？是蘇茉嗎？她想幹什麼？難道對我施展美人計，就可以讓我主動退出嗎？難道在你們心裡，皇甫珏就真的比我適合做皇帝嗎？”
大小姐聽他越說越離譜，忙掙扎，“沒有人的，既然你不肯，就算了。你放開我。”
太子雙目赤紅，冷冷地盯着她，“也許是你看上了秦原君也不一定。他比我陽光，比我會哄女孩子開心，比我會空閒，比我……”
“不是的，你別說了，請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大小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使勁掙扎，“我只是不想你那麼累，那麼處心積慮……”
“那爲什麼不能等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我從來沒有像喜歡你這樣喜歡一個女人。”
他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失控了，引以爲傲的冷靜都消失了。
眼裡只有她，滿是淚痕的臉，那雙憂傷的眼，他很想好好愛她，可她爲何要說這樣的話？
“柔兒，你知道我有多苦，多麼希望，你能支持我？”
他痛苦的看着她，希望她會心軟。
大小姐卻只是搖頭，“太子殿下，不可能的。你無法改變陛下的決定，我也無法改變祖母的決定。而且，如果我嫁給你，你能保證，一生只有我一個妻子嗎？”
看着他眼中閃過的一點猶豫，她慘然地笑了笑，“不能，對吧。”
淚水劃過她的臉頰，她回不去了，就算他能娶她，可他也達不到她的要求了。
太子一怔的時間，她掙脫了，舉步就走。
太子低聲咒罵了一句，伸手猛地將她拖回懷裡，扣住她的後腦，俯首狠狠地吻在她的脣上，輾轉蹂躪。
大小姐被嚇壞了，瞪大了眼。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也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他卻似乎瘋了一樣，緊閉着眼，不管不顧地掠奪着她的氣息，讓她不能呼吸，不得自由。
他只是不想放開。
在她要離開的那一刻，他覺得心如刀割，他也確信，自己是真的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