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璽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他驀地伸手攫住她的下頜,表情輕佻,他鬆開安全帶,俯向她,一字一頓地將那些字眼摔在她的臉上,“葉晚晴,你憑什麼?仗着我對你的寵,就敢這樣來挑釁我的底限?”
葉晚晴用力地搖頭,他卻冷冷地推開她,面無表情地低吼,“滾!”
他這是答應她了嗎?
他這是厭倦她了嗎?
葉晚晴強忍着眼淚,“你保證。”
她轉身下車,“保重!”說着便想離開,才走了幾步,突然,手臂一緊被他拖了回去,嚇得她臉色瞬間慘白。
她柔弱的模樣撞進他的眸底,暗沉沉的,他目光攫住她,冷冷地道:“就算要走,難道就不需要付出一點代價嗎?”
該死的,這個女人,走得倒是很瀟灑,很徹底。
難道對他就沒有一點留戀嗎?
她當初迷戀秦謹言那個垃圾,不是難以割捨嗎?
還是說她巴不得想趕緊離開他,然後好去找趙英爾?
這樣的認知讓他失去理智,只想讓她的痛來填補自己的痛。
他一彎腰將她扛在肩上,大步朝那倆吉普車走去。
爲了出行帶足夠的行禮,他們開的是改裝越野車,他遙控起了後蓋,然後就把葉晚晴扔了進去。
葉晚晴驚嚇地看着他,慌忙抱住了自己的膝蓋,“你,你要做什麼?”
唐璽沒有說話,回答她的是他兇殘的進攻,扯碎了她的衣服,將她嬌媚的身體完全的暴露在眼前,他雙目血紅,無視她的掙扎和哀求,毫不憐惜地佔有她。
“唐璽——”葉晚晴哀求着,轉爲了慘叫,換來的是他更加粗暴地對待。
“不許喊我的名字,你不配!”他冷冷地哼着,在她身體上肆無忌憚地製造着□□和痛苦。
等他饜足地從她身上撤離,葉晚晴已經如同被過度開發的景區,了無生氣。
他強迫自己不看她,冷冷地命令,“不是想滾麼,現在可以了。”
他穿着合體的休閒服,就算經過那樣激烈的動作,也沒有什麼凌亂,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她,卻如同從地獄裡走了一遭。
她忍着身體的痛感和不適,胡亂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勉強可以遮住自己的身體。
她強撐着爬下了越野車,腿腳痠軟,讓她跌倒在地,狼狽不堪。
她咬着牙,站起來,沒有看唐璽,儘可能地穩住了聲音,“唐少,我們可以兩清了嗎?”
她聲音嘶啞,想笑也笑不去。
唐璽幾乎捏斷了自己手指,他坐在駕駛座上,從後視鏡裡看着她往相反的方向慢慢地走去,他怕猛得一拳砸在車窗上,然後聽到了指骨發出的細微聲響。
葉晚晴踉踉蹌蹌地走着,然後聽到了越野車遠去的聲音。
她終於自由了,他厭倦了,可以踢開她,然後去結婚生子,她不會成爲他的絆腳石。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又累又餓,天色黑下來,原野中天空格外湛藍。
淡淡的星子若隱若現,在落日的光輝裡,幾不可見。
***好吧,我想說的是,人都是要成長的,葉同學總有一天會長大,華麗轉身,那是殺傷力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