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那一嘴驚豔了所有人,衆人這纔想到,它們可不是狗,而是吃人狼!
那惡奴被一口咬掉了半張臉,血淋淋地在那地上哀嚎着。
城主少爺明顯地是受了驚嚇,愣愣地看着那滿地的鮮血。
狼是見血就眼紅往上衝的可怕玩意,此時那小五一見着血幾乎什麼都忘了,狼性迴歸,猛然衝上去,往那惡奴身上撲去,就要準備吃肉了。
惡奴下楞了,隨即便哭喊得驚天動地,雷神眼見着頭皮發麻,忙將小五給勒了回來,努力地往它嘴上太竹籠子。
只是沒想到,這邊小五才上了套子,五狗子便忽然衝了出去,往那城主少爺身上咬去,生生地咬住了那惡少的胳膊,瞬間便見血了,他還分離地撕了一塊下來,轉身就跑,小狼崽忙去追,小五趁着雷神還沒將那竹籠子給帶上身的時候,掙扎出去,撲上那惡奴的胳膊,咬了一塊肉下來,也是轉身就跑!
夏錦華和司空絕楞了片刻,瞧見五狗子瀟灑的一轉身,眼中帶着幾分耀目的提醒——傻站着幹啥!跑啊!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忙衝進吉祥酒樓的隔壁,果然有個停車場,不管三千二十一,搶了馬便騎着跑了。
這一劇變驚住了那圍觀的衆多居民和難民們,眼瞧着那城主少爺抱着被鮮血溼透的胳膊,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哀嚎。
那惡奴頭子更是悽慘,臉嘴被傷,胳膊上也是缺了一塊肉,兩處哀嚎之聲震透了整個卞城!
“給、給本少爺抓住那幾個賊子!”惡少終於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幾句話來,說罷便哆嗦着身子,生生地疼暈了過去。
立馬便有武器高強的侍衛們朝那城門口飛奔而去,那幾乎是飛檐走壁,看那身手,分明是出自澶州名門大派。
但沒想到,就在此時,那人羣之中衝出了幾個難民模樣的人來,圍着那惡奴幾人便是一陣趕打,打得他們哭爹喊孃的,那衝出去的人忙又衝了回去,就要制止。
未料及旁邊一個賣包子的攤子被難民給掀翻了,一時間,無數的包子滾落一地,還是熱乎乎的,瞬間就是香氣四溢,那早就餓昏了頭的難民們兩眼放光,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爭奪包子。
現場一片大亂,難民幾乎是蜂擁而上,見城主少爺等人似乎是被淹沒在了朝中之中,那城主少爺更是可憐,被難民們踩踏了幾腳,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又生生地疼醒了過來。
高手將難民們驅趕而去,一部分又衝向了城門口,但還是晚了,牽着狗的幾個男女方纔已經出城了。
城主少爺被擡回了城主府之中,城主見愛子如此,大怒:“那幾人定還未走遠,給我抓住他們!”
瞬間,整個卞城都亂了,封鎖了城門,不許進不許出,城主在城中大肆搜索,還派人出了城去到處搜查,尋找那牽着狼的賣藝人。
但此時哪裡還能尋得到?
司空絕一行在城主少爺的人之前趕到了城外,與衆人碰面了,衆人相繼按照時間趕到。
方纔那一陣大亂,給司空絕等人爭取了時間,司空絕也知道,那場大亂正是由南極等人引起的。
他們當時其實都是在往外走了,瞧見那吉祥酒樓,也不禁是想起了當年在寧山縣時候的事情,便在那附近駐足了幾步,正巧看見雷神在那處訓狼賣藝,便也跟着圍觀圍觀。
但是沒想到,遇上惡少搶狼,五狗子和小五行兇作惡之後逃逸,司空絕等人也追了上去,那惡少手下高手窮追不捨。
正是鋼鐵俠摔下衝出,南極將那包子攤給掀翻了,引飢餓的難民搶奪包子,葫蘆娃等人趁機上前,一人給了那惡少一腳,最後,趁着混亂,全體撤退。
不過,後來,那包子攤被莫名掀翻的包子鋪小販,發現兜裡面莫名地多了一兩銀子,足夠他那一籠包子了。
衆人出了城,匯合之後清點人數,一個不少,五狗子和小五咬了兩塊肉來,此時正蹲在一邊吃。
那可是人肉,夏錦華可看不下去,便將眼放到了別處去。
今日衆人算是有驚無險,都不曾受傷。
只是夏錦華想起那衛家酒樓旁邊鋪子裡的熟食,便不禁口水長流,沒吃到熟食,真是不甘心啊!
未料,司空絕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掏出了一包雞翅膀來,還是夏錦華最喜歡吃的滷雞翅膀,頓時,夏錦華大樂,驚喜道:“絕哥,你什麼時候買來的?”
司空絕笑道:“趁着你看着人家飯桌流口水的時候。”
夏錦華面上一紅,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高興地吃起了雞翅膀,還不忘分給司空絕。
可惜,其他人是沒份了。
衆人尋到了藏在郊外隱蔽之處的行李,便朝附近的另外一座城池雁城而去。
一路之上,夏錦華都高興地吃着鴨脖子,其他衆人只得看着。
興許是夏錦華的表情太過於嘚瑟了,衆人不樂意了,卻敢怒不敢言,忽然,雷神像是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掏出一口袋的熟牛肉來,恭敬地遞給了閻芳染,道:“夫人請吃。”
閻芳染眉梢一喜,瞧見了夏錦華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興奮地接過了熟牛肉去,喜滋滋地吃了起來。
夏錦華不悅,狠狠地蹬了閻芳染一眼,但見鋼鐵俠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半隻醬鴨子,也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再回頭看,南極手裡半隻烤鴨,北極手中三根雞腿,就倆葫蘆娃手中也是拿着一口袋子的鴨脖子‘吱嘎吱嘎’地嚼着。
夏錦華忽然明白了,這幾天,就她和司空絕過得最落魄!
衆人一路野餐着,一路共享着彼此得到的情報,最後得出了一致的見解:卞城軍事力量管理混亂,城主暴虐不堪每年都要新增很多苛捐雜稅,民不聊生,足足有五萬人的軍隊,軍隊之中不乏高手,但是武官中飽私囊隨意的剋扣普通士兵的軍餉,士兵之中早已經是怨聲載道,只是敢怒不敢言。
這座城池這般發展下去,百姓們遲早要跑個精光,還不如便宜司空絕等人。
但是另一座城池雁城的名聲好似比卞城好得多了。
衆人用了三日的時間才達到了雁城。
雁城與卞城差不多的規模,或許是三國的亂戰氣氛影響到了此地,還爲進城,氣氛便不一樣了。
夏錦華打量着那入城的大道,卻發現沒一個難民。
難民們都去了何處了?
難道沒來雁城?
衆人也狐疑,便舉步朝那城中去了。
入了城門,見城門口也沒有什麼惡小兵擋道,也有難民進進出出,城門口的城牆之上,也是貼了告知,卻不是收錢,而是讓難民們前去西城門報道。
衆人順利入城,見這城池的氛圍與上一個城池有很大的區別,這裡顯得比較輕鬆一些,街面之上也看不見什麼難民,也沒什麼惡少橫行霸道。
衆人很快便尋到了城西,見那城西的一處宅子之外,難民聚集,卻是整整齊齊地排着隊,還有城中守兵來維持秩序。
衆人分了開區,分別混入了那幾個長長的隊伍之中,一路排隊到了那前頭,見那前方,放着幾張桌子,幾個文人模樣的人正在登記。
很快到了司空絕,他便上前,臉好幾日沒洗了,跟個難民差不多模樣,那女子擡頭看了一眼,問道:“從哪兒有?有什麼特長?可有什麼疾病?可帶了家人?家人可有什麼特長?”
司空絕依舊是一張苦瓜臉,道:“俄從蒼洱國來,會種田,無疾病,有個又聾又啞的婆娘,婆娘她會洗衣服。”
那女子聽之,瞧了一眼他身後的夏錦華,也是一張黑黝黝的臉蛋,穿着髒兮兮的破爛衣裳,那女子嘆了口氣,給了司空絕一個牌子,道:“出了西城門,往管道直走五里地,有座礦山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你拿着牌子,帶着你的夫人去那裡,就說是城主府的大小姐介紹的,他們不敢不收,工錢暫時不會太多,能讓你和你夫人不被餓死,其他的以後再做打算吧。”
司空絕接了牌子,見那上面寫着一個‘礦’,瞧其他人,有的是‘田’,有的是‘林’,他收了一個牌子,還領到了兩個饅頭,千恩萬謝地走了。
那女子只是對他輕輕地一點頭,便道:“下一個。”
司空絕揣着饅頭和那牌子,牽着夏錦華的手往那城門口走去,回頭見那長長的隊,見那v女子還在耐心地詢問,之後分配任務。
等到了北極鋼鐵俠雷神等人也領到牌子之後,衆人才一道從西城門出了去。
首先便聽北極道:“那城主府的人給了我牌子,讓我去三裡地外的農莊裡幹活,有吃住,但是暫時沒工錢。”他極爲讚賞地道:“此舉甚好,即是安置了難民,防止災民鬧事,又是招到了廉價勞工,城主府名利雙收。”
雷神拿的牌子是‘林’,道:“城主府的人讓我去林場伐木開荒。”
鋼鐵俠道:“我的是‘礦’,聽聞附近有個礦山,出產質地優良的鐵礦石,我過去,有吃住,也是暫時沒有工錢。”
這雁城城主果然非同凡人,這般做飯,既然是安撫了民心,又贏得了難民們的擁戴,而且還找到了大量的廉價勞工,一舉多得。
司空絕總結道:“看來這城主比那卞城城主聰明萬倍,恐怕不好對付,我們還是着重考慮那卞城吧!”
其實衆人心中明白,這鹽城,暫時不能拿。
誰讓他們拿人手短了呢?
夏錦華掂量着那袖中藏着的那個饅頭,覺得千斤重,讓她實在是厚不起臉皮來打卞城的主意。
衆人在那城外商量了一番,將那饅頭也吃了,便開始打道回府了。
衆人再次穿越瞭望龍山,返回了盤龍關之中,關中一切正常,中原已經完全亂成了一團,在冀州,蒼洱國鎮南王和司空南的隊伍正持僵持狀態,兩方都再無能力來注意司空絕的動向了。
但是唐教的援兵已經在逐漸地靠近,顧及已經於司空南的隊伍回合了,蒼洱兵力有些吃緊,但是傲來國的隊伍已經在路上了。
與此同時,唐教之人在三國到處興風作浪,煽動不明真相的圍觀羣衆造反,如今的三國,內亂外亂不斷。
武安國的北疆軍兵力空虛,蠻夷蠢蠢欲動,蒼洱國的天然屏障木尤部落元氣大傷,已經無力再抵擋蠻夷了,早已經開始舉族搬遷,北方蠻夷大羅已經開始逐步地蠶食蒼洱的領土。
一亂俱亂!
三國、蠻夷、唐教此時都忙得熱火朝天,實在是沒時間來管一個小小的司空絕,他正好可以藉此機會逐漸壯大。
回到關中,糧草兵器等的籌措已經差不多了,烽火臺的勘測也進行到了最後一步。
此時的盤龍關,兵強馬壯,足以拿下那烏煙瘴氣的卞城!
司空絕率領大軍,沿着他們探索出來的路,進入瞭望龍山,往卞城而去了,又是十幾日的時間,纔出瞭望龍山。
回頭再看,望龍山已經被生生地開闢出了一條大道,司空絕很是滿意,以後,便從這條大道來往與兩地了。
現在又是一場新的戰爭,司空絕雖然是靠着裝神弄鬼的手段,將那武安守軍騙得團團轉,但是這卞城守軍卻不一定吃他那一套。
所以,衆人都是小心,神棍依舊是隨行而來,他現在可是國師級別的人物,出入的排場比司空絕還大。
司空絕和夏錦華只是騎馬而行,但神棍卻是坐着八擡大轎,有酒有肉的,衆人伺候他,比伺候司空絕還勤快——但主要是因爲司空絕從來不要人伺候,洗條褻褲都是自己來。
那自然是受了夏錦華的影響。
夏錦華日日在司空絕身邊做男裝打扮,夫妻倆真正是親密到了穿一條褲衩的境界,一條褲衩,你穿兩天,抖一抖,我再穿兩天。
這關中的條件實在是不好,可沒時間洗衣裳,都是穿臭了才洗洗。
新歸降的武安守軍初來乍到之時不明真相,見司空絕每天和夏錦華進進出出,還感嘆着——幾年不見,怎麼王爺好上這‘口’了?
出了望龍山,進入了澶州的地界,司空絕命令人在城外紮營,司空絕一邊派人前去打探那城中的消息,他一邊拿出瞭望遠鏡站在高處大量。
望遠鏡終究還是不如現代的光學望遠鏡,不能看多遠,但隱約能看見一座城池,但是卻不見那城外大道之上擁擠的難民。
司空絕疑惑,夏錦華也瞧着那情形,暗自道:“不對啊。”
“有古怪。”司空絕沉聲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下令:“除了後勤部隊之外,所有人原地待命,隨時出發!”
斥候騎馬而去,很快便急匆匆地回來了,彙報道:“王爺,前方卞城昨日已經被斷城軍隊攻下,城主和城主少爺的頭顱還掛在城門口,城中守軍死傷無數!”
衆人大驚失色,司空絕沉吟着:“斷城……”
他在那城中三日,也將這澶州的勢力劃分給弄明白了,這十幾座比較大的城池實力也是有高有低的,像卞城和雁城這般的,只能算是末等的,斷城、錦城和最中央的澶州城乃是勢力最強大的三個城池!
卞城被那斷城所吞也是正常,司空絕又問道:“卞城之中,現在有多少兵馬?”
斥候不敢隱瞞,道:“斷城城主親征拿下了卞城之後,於今日清晨出發,開始轉戰雁城,城中兵馬不足兩千人。”
兩千人!
衆人眼前一亮,司空絕有一萬兵馬,三千駐守在那盤龍關之中,七千在此,對付那兩千人,綽綽有餘。
又聽斥候道:“王爺,前方,斷城兵馬在那城中屠城……”
屠城!
衆人再次震驚,司空絕那俊美的容顏閃過一絲陰鶩,提拔的面部線條忽然便又多了幾分剛硬和鐵血,夏錦華已經喝道:“出發!”
同是人,夏錦華也不想看見無辜的百姓因此而喪生,司空絕喝令大軍,一路輕裝奔行,纔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便到了那卞城之外。
此時的卞城,已經不是衆人幾日之前來過的那地方了,見那城外的野草地之中,全都是死屍,有難民的,也有普通卞城居民的,但是那大道卻乾淨無比,似乎是被人清理過,但還有馬蹄血印,一路朝雁城的方向去了。
夏錦華還聽見那城中一片哀嚎,似乎是無數人的哭喊,心中焦急,不禁加快的速度。
那卞城雖然給了衆人很多不好的回憶,但是那三日,在那城中,他們也見識了不好少好心人。
那每天免費派粥的員外老爺,那給他們讓了破廟半片地的難民,那看過耍狼,還是拿出一文錢來的普通路人,他們只是普通人,爲何要用戰爭來懲罰他們?
大軍一路到了那城門之下,見那城門之上,掛着幾顆血淋淋的腦袋,其中邊有那惡少,想必他旁邊那位目眥欲裂的,便就是城主了。
其餘的,都是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便有那每天早上在鋪子前給衆人派粥的老員外。
頓時,那入過城的幾人火冒三丈。
想起那老員外和藹可親的笑容,再看此時那城牆之上掛着的頭顱,夏錦華的拳頭緊握了又放鬆,放鬆了有緊握,指甲直將血肉掐爛也毫不自知!
司空絕冷冷不語,他也吃過那老員外施捨的粥,身軀似乎是微微顫抖着,顯出他此時的極端憤怒來!
“來者何人!”城門緊閉,城牆之上露出幾張臉兒來,見着那城門之下黑壓壓的大軍,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但還是強壯鎮定道,一面派人去城中呼喚斷城守軍前來。
司空絕毫不廢話,弓箭隊已經準備就緒,他一聲令下,無數的弓箭飛向了城牆之上,將那看城門的小兵瞬間紮成了刺蝟。
夏錦華目中帶着血,利喝道:“攻牆梯準備!”
攻牆剃搬出,往那城牆之上一靠。
“爆破隊準備!”
在弓箭手的掩護之下,北極領着爆破隊衝出,直接便往那城門去了。
衆軍大喝,熱血染青天!
記在兵臨城下的時候,那城中,卻是血淋淋的一片,斷城軍在城中肆意的姦淫擄掠殺人放火,城中的難民和居民們被拉了出來,用繩子捆成一串,拉着到了那卞城最開闊的廣場之上。
廣場旁邊,便就是吉祥酒樓。
此時,那吉祥酒樓之中正開火煮飯,大門口擺着幾桌酒宴,都是最近最流行的‘八仙宴’,和‘珍寶宴’。
幾個斷城首領模樣的人正圍坐一桌吃菜,這像是山珍海味,那一廂卻是殺人如麻,一隊一隊的無辜百姓被拉到了那廣場之上,被儈子手砍去頭顱,瞬間血流如噴泉,那守軍首領吃着美食,卻哈哈大笑,而那無數眼見着親朋被殺的百姓和即將被拉上屠宰場的百姓們卻發出了絕望的啼哭之上。
吉祥酒樓的掌櫃面色有些僵硬,但還是拿出了自己的職業化的笑容來,與那斷城守軍首領介紹着吉祥酒樓的美食:“這道菜是叫做番茄炒蛋,這番茄是番邦傳入的茄子,是咱們吉祥酒樓最先做出這道菜來了,這花生,也是從寧山縣運來的,如今這天下,除了皇宮,便就是寧山縣的花生最好吃了……”
掌櫃的頭上都冒出了汗來,不敢擡頭看那遠方的屠殺,但時而便能提昂見一聲聲的慘叫,不禁身軀一抖,嚇得那語調都有些顫抖了。
那守軍首領又是哈哈一笑:“不錯不錯!”
掌櫃的趁機道:“吉祥酒樓的分店開遍了整個澶州,不僅僅是這卞城,還有斷城也有,城主大人還經常去吉祥酒樓裡吃飯呢,對咱們吉祥酒樓最先推出的炒菜,那也是讚不絕口。”
見有人從吉祥酒樓的後廚之中搜出了一批難民來,那守軍首領一瞪那掌櫃,道:“掌櫃的,他們是什麼人?”
掌櫃的頭皮一炸,斷城守軍屠城的時候,掌櫃的將這些難民藏在後廚避難,他忙道:“大人,我們這吉祥酒樓平日裡太忙了,他們都是最近新招來的夥計!”
那守軍眼一瞪,一拍桌子,大怒:“你竟然敢騙我!”
說提起一刀,就要砍殺那掌櫃的,掌櫃逃無可逃,眼見着刀便要落下來了,但就在此時,一聲震天動地忽然來襲!
轟——
似乎是大地的怒吼,似乎是亡魂的嘶鳴,它竟然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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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忙,嗷嗷嗷嗷,錯別字明天修改
臥槽,我都快忘記有哪些章節錯別字沒改了,回去慢慢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