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強看趙冬酒瓶子摳的這麼利索也不像是個學生的樣子啊,而且成績好點上個電視,也不是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爲什麼不敢回家呢?
原因實在是超簡單,他們還沒放假假期就已經被了。誰家有高中生誰都腦袋削個尖的去煩他們。
他們的輔導班都開得遍地開了,他們還搭配好的營養餐。別看他們仨只是大三的學生,他們的公司都快上市了。
他們不回家也絕不是因爲怕煩,他們只要在自己的輔導班裡講幾堂課,就能賺得盆滿鉢滿的,不過他們已經不差那幾個小錢了。
他們利用寒暑假期間全國各地的遊玩,考察各地的綜合情況,爲他們以後的生意做打算。他們三年大學下來,同學沒認識多少,土豪認識了一堆。
想做生意人就得融入生意人的圈子,他們從進大學那天開始就沒把自己當成過學生。他們最惹人眼球的不是他們的成績,也不是他們的生意。
而是他們仨像連體兒一樣,從來不分開。黎曉曉和石小海是情侶關係,這是公開的,誰都知道。
黎曉曉跟趙冬據說是兄妹關係,不過沒有任何的血緣。他們這種奇怪的組合,被人懷疑甚至黑的不成樣子,但對他們的關係沒有絲毫的影響。
吳晴有點崇拜黎曉曉,對她特別的感興趣。跟她聊了幾句,吳晴從心裡感覺到那種‘相見恨晚’的滋味。
可算碰上個跟她聊到一起去的人,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兩個人聊的甚是投機。後來石小海、趙冬、紅辰乾脆串了串位置,讓三個丫頭坐一起。
陳酈感嘆這天下哪來這麼多的才女,她倆說話有的地方她能接上,有的地方就只能聽着,偶爾還有聽都聽不懂的。
“你們是穿越過來的嗎?”陳酈受不了了,哪有現代人張嘴說古文的?兩個人還說的熱火朝天的。
“如果能穿的話,我倒真想穿過去看看。”吳晴很喜歡古代,所以她的書就是古代背景的。
“穿也往未來穿,古代生產力多低下啊,沒有好吃沒有好玩,活着都憋屈。”黎曉曉見吳晴穿着坎袖的晚禮服,說道:“七月流火,你也不會照顧自己啊。”
“我穿的不算少,這衣料挺厚的。”吳晴在外面就是坐車,進屋都有空調,衣服不必太考慮溫度問題。
七月流火,阮浩眨了眨眼,七月天可不就像下火似的嗎?天熱應該少穿。阮浩看一眼吳晴,沒有袖的晚禮服也不算多啊,莫非是說她穿的太保守了?吳晴肯定是理解錯了。
想歸想的,女孩子講話他也不好插嘴。不過趙冬就沒那麼多的想法了,他想插嘴就插嘴。
趙冬倒沒有參與姑娘們談話,他對石小海說了句:“七月流火,八月未央,對吧?”
“九月授衣。”石小海隨口應了一句。
“獸醫?”趙冬故意笑了起來。
“對,治你的。”石小海這次反應很快。
黎曉曉瞪了他們倆一眼,對吳晴說:“就這麼不正經,你說我一天帶着他倆多鬧心。”
“你們多好啊,這麼多年一直在一起,還走過那麼多地方,夠寫本書了。”吳晴可能是寫書的緣故,總是能想到書上去。
“嗯,是夠寫本書的。”黎曉曉點點頭,她的故事也很多,寫本自傳就很精彩了。
“妹子,咱可不幹那種事,打死不寫書。”趙冬不知道吳晴在寫書,他就怕黎曉曉去寫書,黎曉曉是個特別能拼命的人,任何事都要做到最好,好到極致還吹毛求疵。
“寫書怎麼了?”陳酈還以吳晴爲驕傲呢,寫書是多麼自豪的一件事,怎麼讓趙冬說的好像寫書是什麼壞事一樣。
“他就是怕曉曉累着,寫書是一件很耗神的事,曉曉身體不大好。”石小海說着把他剛扒好的一碟子蝦仁遞給趙冬,趙冬放到黎曉曉手邊。
紅辰看看他剛扒好的一碟子蝦仁都不好意思遞給吳晴了,這樣豈不是顯得只有陳酈沒人照顧?
紅辰看看宗雲飛在那兒沒心沒肺的跟陸君亞喝,紅辰抽張紙巾擦擦手,然後把宗雲飛面前的空碟子拿過來,撥了一半的蝦仁倒進去。
陳酈看着擺到眼前的蝦仁,知道這是借吳晴光纔有的待遇,不過還是很高興。笑得像朵似的跟紅辰說:“謝謝,謝謝。”
吳晴則一點反應也沒有,她都習慣了,根本不拿這當特殊待遇。說着說着吳晴就說到了她寫的書,黎曉曉不問她寫的什麼書,倒是先問她的筆名叫什麼。
“樑弓,姓樑的樑,弓箭的弓。”
“太好了,我媽就姓樑。樑弓,良弓唄。”黎曉曉眼睛來回亂轉,轉了一會兒弱弱的問了句:“你喜歡韓信?”
“着啊。”吳晴激動的一拍大腿,紅辰一皺眉頭,不疼嗎?下次再激動拍別人的腿就行。“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喜歡。”黎曉曉典型的韓粉,腦殘粉,一想到韓信兩個字,她的心情就有點降溫。韓信一生戰無不勝,最後的結局實在令人扼腕。“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還有比韓信更能代表這八個字的嗎?”
“他死的不留遺憾,卻把遺憾流傳千古。”吳晴輕嘆一聲:“這麼說你會下象棋?”
“談不上會,挺喜歡的。”黎曉曉絕對是謙虛了,黎曉曉象棋棋譜爛熟於心,她要是認真下鮮有敵手。
“我也喜歡。”吳晴說完瞟了紅辰了一眼,她還記得紅辰曾問過她擅長什麼,琴棋書畫她說她只會下個象棋,然後特長就是國標,包括麻將的國標也包括交際舞的國標。
紅辰當時也沒往心裡去,就以爲吳晴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丫頭。她的生活比較簡單,沒有特長也是正常的。
紅辰其實就是沒有理解吳晴說的‘會’是什麼意思,她只要敢說她‘會’的東西就是真的‘會’,‘會’到精通,會到驚人。
“好啊。”黎曉曉也沒時間在尚京久留,就是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