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收銀員突然一嗓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十幾號人的目光齊唰唰的聚焦在紅辰身上。
紅辰則泰然自若,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的掏出黑卡遞了過去。收銀員看一眼黑卡,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又問了一句:“全部?”
“沒錯,地址是濱河水岸的那棟別墅。”紅辰經常在尚京商廈消費,收銀員對他是最熟悉的,他房子多,收貨地址也多。
“哦”收銀員手發顫的拿起紅辰的黑卡,不知道曾經刷過多次這張卡的收銀員,發神經似的又問了一句:“全部?”
“你怕我付不起賬嗎?”紅辰又不是口吃,又不是聾子,用得着她一連提醒三遍?
“不,不是的。”收銀員趕緊的刷了卡,這筆單子的提成夠她樂暈頭的了。
所有的人都盯着他們這裡,紅辰一臉的淡然,吳晴一臉的不耐煩。紅辰不在乎花了多少錢,別人的震驚關他什麼事?
吳晴純粹是陪紅辰出來的,紅辰做什麼都不關她的事,她只要呆在紅辰身邊就是在工作,也就是在被奴役,所以她時刻都覺得不舒服。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吳晴全都換了新,唯獨臉上不見一絲笑容。她感覺自己就是個木偶,不管人家往木偶身上套多少好衣服,終究只是爲了取悅自己,沒有誰是爲木偶着想的。
剛走出商廈,還沒有走到停車場,紅辰接了一個電話,是宗雲飛打來的,約他七點到京華會所打牌。
紅辰看看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他一腳油門,布加迪威龍風馳電掣的就躥了出去。紅辰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去了會所。
會所有很多好玩的東西,紅辰提前帶她過去就是想讓她熟悉一下環境,免得他打牌的時候她會無聊。
結果吳晴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玩什麼都沒有興致,任憑紅辰怎麼好聲好氣,她就是一副活死人的樣子。
紅辰帶她轉了一圈,吃了點東西,也沒玩成什麼時間就到了。紅辰、宗雲飛、馮強、阮浩,他們四個人坐下開始打牌,吳晴坐在沙發上吃着茶几上的零食。
紅辰牌打的有點心不在焉,吳晴時不時的瞄一眼牌桌,後來乾脆坐到了紅辰身邊靜靜的觀察起牌局。
紅辰偶爾一轉頭髮現吳晴的神情很是專注,帶她轉了兩個小時都沒發現她對什麼感興趣,原來她對打牌有興趣啊。
“你替我打會兒。”紅辰起身讓吳晴過去打牌,他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吳晴‘嗯’了一聲,很從容的坐下,看了一眼手邊的籌碼,問道:“這都代表多少錢啊?”
紅辰剛走到門口,聽到吳晴這麼問,他回過身說道:“你不用管多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哦。”吳晴算是給了他一點回應,他推門走了出去。他並不想去洗手間,只是在二樓的平臺上站了一會兒。
吳晴捻起兩個籌碼,看着宗雲飛問道:“這些到底都代表多少錢啊?”
“問這麼仔細幹嘛?你是抓賭的啊?”宗雲飛不着調的拿起一個黃.色的籌碼:“這上面寫着一,就代表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