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也太難聽了,紅辰很不喜歡別人把這個詞用到他和吳晴的身上。可是吳晴又不肯承認他們是戀人關係,今天的事又鬧得捂不住遮不住的。
“告訴她少管我的閒事,老宅隨她便折騰,這裡不許她來。”紅辰很不耐煩的語氣,沒兩秒鐘他又補充一句:“再有人打聽我的事,你就說‘辰少爺吩咐的我什麼都不能說’。”
“是,我記住了,辰少爺。”
張嫂見紅辰沒有別的吩咐了,便轉身下了樓。聽到張嫂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吳晴到底沒有勇氣推開房門。
吳晴坐在**上有些失魂落魄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早就知道紅辰是有老婆的人了嗎?怎麼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還是這麼的慌張?
不是說好了跟紅辰只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嗎?員工怎麼會介意老闆有老婆?不,不是介意,誰介意這個事啊?
呸、呸、呸呸呸,吳晴吐了一大陣才把胸中的鬱悶之氣吐了出去。她之所以心潮起伏絕不是因爲紅辰有老婆,而是因爲紅辰品行不端,她是在鄙視紅辰,對,對的,就是這麼回事。
紅辰明明有正妻還對外隱婚,成天擺出一副單身貴族的姿態。這個別墅果然就是他用來金屋藏金嬌的,他也夠霸氣,竟然對正妻毫不在意,還說這裡不許她來。
他把正妻冷落在家裡,自己在外面天酒地的亂搞,這樣的男人是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也是最令吳晴失望和瞧不起的。
沒有女人不恨男人心,吳晴尤其的恨,她就是剛剛被心的陸景林給甩了。她絕不能再找個品行不端的人,窮也好、富也好,一定要對自己一心一意才行。
吳晴就在胡思亂想中睡着了,被子也沒蓋,一隻腳上還掛着拖鞋,四仰八叉睡姿極其不雅。
紅辰這麼多天沒去公司,壓下來的工作實在太多了,他喝了一杯咖啡硬撐到快十二點才關上電腦。
本來應該上-**睡覺的,他忽然很想偷偷的看看睡着了的吳晴,於是給自己找了個‘我要上廁所’理由,悄悄的推開了臥室的門。
吳晴燈也沒關,電視也沒關,人也沒有好好躺到**上。他搖搖頭嘆口氣,這個丫頭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他關了電視又關了燈,走過去把枕頭擺好,抱起她然後輕輕的放下。吳晴竟然一點沒醒,紅辰就勢躺在她的身邊笑呵呵的看着她。
看着看着就看睡着了,一張大**,一襲錦被,一對青春年少的男女,相擁而眠。吳晴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堅實的胸膛讓她盡情的依靠。
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忘記所有,好像這一瞬間即使天崩地裂也傷害不到她一分一毫。她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想,她從來沒感受過這麼強大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美-妙得讓她貪戀不捨,她主動的往那個懷抱裡依偎,越摟越緊越抱越溫暖。
五點半是紅辰每天起**的時間,無論什麼時候睡他都會習慣性的在五點半醒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和吳晴睡在一張**上。
他的胳膊被吳晴當成枕頭用了,他輕輕的往外抽,吳晴感覺到不舒服了,翻個身轉了過去,剛好紅辰趁機把發麻的胳膊抽了出來。
他長出一口氣,掀開被子輕輕的坐了起來,穿上拖鞋便悄悄的向房門處走去,輕輕的擰開門,做賊一樣的逃回了書房。
吳晴伸手摸摸紅辰剛剛睡過的地方還留有他的體溫,聞聞枕頭和**單還有淡淡的獨屬於他的清香。
她半夜醒過一次,紅辰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還探進她的睡衣壓得她胸口發悶。她輕輕的挪開他的手,他馬上把她緊緊的擁進懷中。
當時她半睡半醒以爲自己在做夢,又很貪戀他的懷抱就順從的偎了過去。清早紅辰一動她就醒了,她不好意思面對他才轉過身去,紅辰的逃離讓她心裡三分喜三分憂三分失落還有一分的說不清楚。
她喜的是紅辰沒有進一步侵犯她,憂的是就這麼曖-昧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呢?失落從何而來她也說不清楚。
早上洗漱之後便下樓去吃早飯,兩個人都很默契的誰也不提昨天晚上的事,都裝作什麼事也沒有。
上班的路上紅辰車子開得很慢,吳晴看着車外的景物變換,心中真是不住的感慨社會進步的太快了。
到了尚京集團,紅辰帶着她走到辦公室門口,忽然停住腳步說:“開門。”
要不要擺這麼大的譜?開個門而已嘛,吳晴這幾天被人侍候的慣了。人要是受-**脾氣就大,天天捱打的都沒脾氣。
吳晴還算不錯,雖然不大開心卻也沒有發脾氣,她輕輕點了點頭,走上前一擰門把手:“紅總,請。”
吳晴根本都沒往屋裡看,紅辰笑着一伸手:“請。”
吳晴‘嗯?’了一聲,難以置信老闆對員工還有如此客氣的時候。她擡頭向屋內看了一眼,不由得“啊!”的一聲,然後人就躥了進去。
紅辰笑吟吟的慢慢走進辦公室:“看看,感覺怎麼樣?”
原來昨天用布簾隔離開的區域放着的是他們買回來的書櫃等物,有的安裝好了,有的還沒有安裝好。
紅辰讓人把那些東西遮上,就是爲了給吳晴個驚喜的。雖然都是自己親自挑選出來的,現在已經沒了第一次的新鮮感,但激動還是挺激動的。
吳晴看看這漂亮的書櫃,裡面擺滿了她的書。電腦桌上放着一個臺式機,還放着一個筆記本,超級酷炫的-**兒非人體工程學的椅子莫屬。
“哇!”吳晴竟然發現大落地窗前多了一個吊椅,白色鳥巢吊椅。吳晴跑過去摸摸這兒,又摸摸那兒,軟軟的墊子舒服極了。
吳晴好想坐上去試試,哪個女孩子心裡沒有個鞦韆情結?誰不想有個搖籃一樣的吊椅,窩在裡面晃來晃去多麼的愜意?
想起紅辰看着吊椅的神情,想必這是爲了紀念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