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與巡撫吳甡分頭行動，吳甡前去查探白蓮教痕跡，並審問傅將安。
而他繼續去給雀娘進行心理干預。
還是那處內宅，再一次治療結束，雀娘好轉不少。
趙陽掃視一下。
【人物：雀娘】
【忠誠：49】
現代團隊制定的方案，非常對症，效果也就很顯著。
現在連五十都沒有。
可比先前，忠誠度是六十一那時，都要好很多。
因爲心理問題得到解決，雀娘不會走進死衚衕，情緒也不會起伏太大。
花容擔心地問道：“老爺，雀娘這回沒事了吧？”
趙陽還沒回答。
雀娘已經睜開了眼睛。
渾身流露出一種疲憊，但精神還算是不錯。
“花容，我這回感覺不一樣了……”
雀娘和花容聊了一會，可以發現，她說話的語氣，都沒了先前那種情緒。
稍待片刻，雀娘轉身對着趙陽，滿臉歉意。
“守備老爺，民女受妖人蠱惑，亂了心智，請原諒我的行事……”
靜靜聽完雀孃的話。
聽到她真心爲救命之恩感激，爲出格行爲道歉。
趙陽露出和煦的笑容。
“不妨事，都是對方用心險惡，你還是受害者。”
趙陽明顯感覺雀娘出了一口氣。
整個人的情緒都輕鬆不少。
再次掃視一下。
【人物：雀娘】
【忠誠：63】
溝通交流可以破除雙方隔閡，趙陽決定繼續聊下去。
“雀娘，你可知道山陰縣北周莊？”
雀娘稍顯疑惑。
“守備老爺，民女老家是在馬邑縣南萬莊，後來到了太原城這裡。
我只聽說過山陰縣，對北周莊不甚瞭解。”
趙陽就講了一下北周莊地理位置。
隨後提起那裡的變故，描述了白蓮教祭祀現場，跟南萬莊那邊如出一撤。
雀娘表情陰沉下來。
“守備老爺，我們莊子那事也是白蓮教所爲嗎？”
趙陽說道：“可以這樣斷定，但還有內應，就是山西左參政……”
他再次解釋一遍。
崇禎五年，左布政使楊文嶽還在雲廣之地，不可能來到南萬莊。
這回，雀娘聽了進去。
“守備老爺，傅將安那狗官在何處，民女想爲鄉民報仇。”
心理干預是對症治療，但不會消除她心中的仇恨。
所以雀娘如此表達也在情理之中。
趙陽想了一下，接着說道：“雀娘，你跟我來！”
“謝謝守備老爺！”
明顯感覺情緒高亢不少。
趙陽又掃視一下。
【人物：雀娘】
【忠誠：75】
忠誠度直線上升，應該是救命之恩，再加上愧疚之情，纔會有如此效果。
趙陽隱隱有種感覺，任務似乎即將完成。
時間不長，趙陽帶着雀娘和花容，去了那個隱秘之處。
吳甡和楊文嶽正在現場。
趙陽上前解釋一遍，雀娘隨即誠懇道歉。
楊文嶽畢竟是被刺殺，還是稍微有些擔憂。
吳甡卻撫須一笑，就此揭過，並說了幾句關心的話。
寒暄完畢，趙陽趁機問道：“大人，傅將安可交代他所犯之事？”
聽到這話，兩人都面色嚴肅。
吳甡搖了搖頭：“此人百般抵賴，看來，得使些手段了。”
趙陽明白手段是什麼。
這在明代，都寫進大明律法，再正常不過。
“大人，可否將審問一事交予我，我或許可以讓他開口。”
吳甡想起，趙陽前面那些神奇表現，而且，這隱秘之處，還是他手下尋到。
說不定真的可以。
“有何不可，你儘管施爲。”
趙陽接下任務，開始安排刑訊逼供。
而他如此行事，那是因爲預感，趙陽感覺就是傅將安，不會錯。
他與白蓮教同流合污，殘害百姓。
趙陽不會憐憫，也不值得憐憫。
工具準備妥當，趙陽說道：“雀娘，審問交給你，可以吧？”
雀娘愣了一下，隨即大喜過望。
“老爺，民女可以。”
趙陽就跟她跟說如何用刑，雀娘聽得雙眼冒出異樣光芒。
接着掃視一下。
【人物：雀娘】
【忠誠：89】
趙陽發現他突如其來的想法很不錯。
雀孃的忠誠度說明了一切。
不再遲疑，將雀娘帶進了那處場所，傅將安正關在裡面，等待後續處置。
雀娘一看見佈置情況。
記憶一下子冒了出來，跟南萬莊那非常相似。
那些悽慘的畫面不斷閃現。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視線轉向被綁之人，仇恨在不斷地升騰。
而傅將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周圍氣溫瞬間降低不少。
還出現了讓他心悸的狀況。
看着向自己靠來的雀娘，傅將安有些印象，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可雀娘沒有給他回憶的機會……
趙陽帶人都退了出去，讓雀娘一個人發泄。
隨後，傅將安發出的嚎叫，很是滲人。
卻沒有一人同情。
趙陽、吳甡、楊文嶽……面無表情站在一邊，因爲這人罪有應得。
稍頃，聲音逐漸虛弱。
三人很有默契，一起重新走了進去。
這一處場所，跟當初錦屏口那裡，差不多。
此時，傅將安待在一邊，喘着粗氣，但身上沒什麼傷口。
可趙陽明白，受刑體驗的如何，只有傅將安自己瞭解。
雀娘待在一邊，面露淺淺的笑容。
只是傅將安不敢直視，連偷瞄一眼都不敢，看到趙陽三人，他表現得很激動。
“撫尊，撫尊，我交代，我都說，撫尊……”
事情成了，趙陽很是高興。
隨意掃視一下。
【人物：雀娘】
【忠誠：94】
還差那麼一點，就這麼一點，馬上完成任務，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現在好像沒辦法再次提升。
趙陽有些埋怨，這個傅將安就不能堅持一會，一會就行啊！
但事已至此，不能改變。
趙陽想着，和菱花一樣，給她注射血清，應該就能完成任務。
可趙陽又有擔心，萬一和菱花不同……
另外一邊，傅將安將事情和盤托出，無論是走私案，還是南萬莊慘案。
都是他一手操辦。
當然，傅將安也是聽從吩咐，可能吩咐的人比較多。
涉及到了晉王府、代王府、國丈、晉商集團……
勢力錯綜複雜。
吳甡和楊文嶽對望一眼，都很震驚，他們明白，只能追究到傅將安。
根本查不下去。
趙陽同樣聽到了此事。
“如果將傅將安定罪，將他交上去，那會不會逃脫刑罰？”
吳甡臉色凝重：“此事不好說，畢竟牽扯太深了……”
“住手！”楊文嶽高喊一聲。
將兩人談話打斷，就看到雀娘手持短刀，衝向了傅將安。
楊文嶽繼續呼喊：“雀娘萬萬不可，住手！”
然而，雀娘充耳不聞。
剛纔聽到傅將安會逃避刑罰，她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將這狗官即刻殺死。
趙陽早已發現了雀孃的異動。
可他沒有任何舉動，反而幫雀娘，阻攔了楊文嶽一下。
轉眼之間，事情就塵埃落定。
趙陽一下子喜上眉梢。
【致命棋子——朱火】（已完成）
【叮】
【劇情任務完成】
【獎勵發放】
終於獲得了“智能語音及自然語言處理”的相關技術。
趙陽內心很激動，但現場的情況，需要他處理，他就沒急着回去。
再說，傅將安提到的範家的事，需要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