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宗接代,擇良家子?”
朱由檢喃喃自語,朱由檢忽然想到了自己和弟弟之間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天啓元年,朱由校十六歲,便下令在全國範圍內挑選十三到十六歲的少女。
這一屆的候選人一共有5000人,而在這場選舉中,將會有三人被朱由校選中,成爲下一任皇帝。張嫣、王氏、段氏,在一輪的比拼中,順利晉級。傳聞朱由校原本對張嫣並無好感,但因爲張嫣容貌出衆,朱由校一見之下,立刻就得到了她的青睞,於是便被封爲王后。張嫣之父張國紀,因其女成帝,加封中軍鎮撫使司,加太康伯爵之位。張國紀爲魏忠賢、客氏所害,自貶職還鄉,直至崇禎帝朱由檢登上皇位,方獲大赦。
懿安皇后一看朱由檢,立時急了,臉色一沉,“你也不急,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你哥哥十六歲的時候就挑了所有的女子,如今你也長大了,你看看這六個妃子,只有雲妃和麗妃兩個人,你怎麼說也是皇帝,皇宮裡只有三個人,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可怎麼辦!”
“最重要的一點,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連個兒子都沒有!這一切,都是關係到我們大明的前途!”
朱由檢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暗暗搖了搖頭,想要甩掉自己,還差得遠呢!朱由檢還只有十九歲,哪裡老了?朱檀他19歲還沒有跟女孩子牽過一次手呢。
所有有關女性的知識,都是從銀幕上學習的。
“王妃,你不用這麼着急。”
朱由檢道:“你說得對。
“不着急?你急什麼?”
一旁,王承恩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跟着說道:
“皇上,我看你還是按照皇后的意思去做吧!”
朱由檢瞪了王承恩一眼,心想皇帝不着急,自己卻着急。她從來沒有想過,在大明會有人來催促她嫁人。說實話,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一個後宮佳麗三千的夢想,但這也只是在夢裡而已。
要是有那麼多女人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別說他沒錢了,光是聽着就讓他心煩!
朱檀本來就是個怕結婚的人,如果他真的邀請了這麼多的女人,怕是會引起後宮的嫉妒。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她弄出一部《甄嬛傳》,那可就太無趣了。
她現在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總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兒女私情上吧!
“幹嘛?難道,皇帝還不想要?或者說,皇后娘娘不肯?”
懿安皇后的聲音傳了過來。
朱由檢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不是因爲張皇后,而是因爲我,所以我纔會這麼擔心!”
“嫌麻煩?”懿安皇后彷彿看穿了朱由檢的心思,自言自語地說道:“皇上,您畢竟只是個小孩子,難道您就沒有長大嗎?唉!您要嫌麻煩的話,就請張娘娘跟我來給您張羅了。”
說話間,張皇后已經從後面走了過來,對着懿安皇后行了一禮:“太后,您身體好!”
張皇后聽了懿安皇后的話,就在一旁坐下了。
在這裡,禮節依舊,納西人的客套和繁瑣的禮節依然在進行着。
朱由檢皺着眉頭,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連周皇后都不敢直視,因爲他已經向張皇后保證過,這輩子都會喜歡上一位姑娘,希望她能和自己在一起,白頭偕老。
張皇后當年也是個賢良淑德的人,自然樂意。
不願意的人是他。
如果他現在後悔,那就是大豬蹄子了。
張皇后微微一笑,道:“我也認爲,陛下還是早點成親的好,傳宗接代纔是大事!”
繁衍子嗣,這可是一件大事,在紫禁城深處,皇室的子嗣,纔是皇室的未來。這可真是一樁大事,明代選妃選婿,那可是一樁大事。
朱由檢只知道,明代的妃子都是從普通人中挑選出來的,而且大多都是出身普通的百姓。
朱元璋建國之後,汲取了大明王朝的經驗,定下了一條家規,規定後人只能從平民中挑選妃子,並且必須是出身貧寒的人家。朱元璋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讓那些平民婦女,幫助皇上勤勞、勤勞,成爲自己與馬皇后一樣的人。
“挑選一個大家閨秀的問題,實在是太重要了,必須要好好考慮一下!如今朝政之事,本宮都顧不上了,更別說這一家了。”
朱由檢道:“這是自然。
但張皇后話鋒一轉,說道:
“如果陛下實在抽不出空來,那就讓我來吧!我會在皇嫂和太后娘娘的幫助下,挑選一位賢良淑德的姑娘,一定會讓陛下高興的!”
張皇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沒有一絲嫉妒,這讓朱由檢鬆了一口氣,但也正因爲如此,朱由檢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妻四妾,這本來就是皇室的權利,但是朱由檢和朱檀都不想娶。
“是啊是啊!我最喜歡的就是她的賢德!”朱由檢說道。
朱由檢與皇后娘娘相談甚歡,就差沒把桌子給擡起來了。這讓懿安皇后很是高興。
“皇上和王后都很高興,大明也會很高興的!”
……
坤寧宮中,朱由檢與皇后並肩而立,張皇后爲朱由檢按|摩着後背,朱由檢突然問張皇后:
“你不吃醋?”
聽到這個問題,張皇后頓了頓:
“我能不吃醋嗎,我可是聽人說過,你以後可以一夫一妻,我很羨慕你,那該多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白頭偕老!”
“那你?”雷格納一愣。
“不!我是一棵樹!現在我們都生活在這時代,就該按現在的方式去做,只要能爲皇帝好,我就會做出一些犧牲!”
朱由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在張皇后一臉茫然的時候,朱由檢微笑道:
“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很短暫,不過七十歲,除去十年的胡塗,十年的年老體衰,也就是五十歲。這五十再減去夜間的一半,就剩二十五了。再說了,要吃喝拉撒,要洗澡,要幹活,要治病,要奔波多久?我能陪你的人,屈指可數。”
朱由檢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對張皇后更是疼愛有加。
“我不喜歡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那些女孩子身上,我不喜歡所有的人,也不喜歡別人,我喜歡的,就是你!我不是花心大蘿蔔,我是重情重義之人!”
張皇后將頭靠在朱由檢的胸膛上,聽到朱由檢的話,心噗通一聲,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她的心裡涌了上來。他以爲,皇帝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不過,皇上,傳宗接代固然重要,但這也是皇室的臉面!我看就按你說的辦吧!”
朱由檢一把將他摟在懷裡,突然哈哈大笑道:
“這倒也是,不過,若是能有子嗣,又有什麼關係呢,今晚,我跟皇后娘娘再加一把力,爭取生個孩子!”
說完,二人便開始了雲雨之旅,弄得龍牀都在顫抖。
一夜,一夜纏綿,一夜無眠。
兩人在一起,過着溫馨而快樂的生活。這是一種普通的情侶之情,一種精神上的契合,一種是修煉道術的愉悅。
可有時候,朱檀還是很傷心的!
就像是一對夫妻,在纏綿之後,女子陷入了沉睡,而男子則沉浸在了沉思之中。
事實上,朱由檢並沒有睡覺,直到今天中午,他才醒過來。
這一夜,他睡得很香。
他開始喃喃自語。
現在想來,這場漫長的夢,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那麼的匪夷所思,但是,自己的疑惑,自己的疑惑,自己都沒有辦法擺脫,也沒有辦法從夢中走出來。
他只是碰巧醒了過來,然後就頭疼欲裂,做了一個荒唐的夢,與真實的世界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還不如在夢中沉睡。
想到這裡,朱由檢喃喃自語道:
“有一天中午
再來一場漫長的夢境
很想睡覺
非常疲勞
從暖陽西照,到夜幕降臨
夢境錯亂
俗話說,白天看到,晚上做夢。
白天想,晚上做夢
白天煩惱,晚上做夢
我夢見了我的往事。
大學入學考試
我夢見了所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迫在眉睫的事情!”
……
“你的夢很複雜,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你做了什麼穿越之類的嗎?看來這次的考試,對我的壓力很大!”
這句話自然是小舞發出來的,因爲她一直都在朱由檢腦海中,所以,當她看到小舞的時候,朱由檢心中一驚,但更多的卻是震撼。
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已經被系統自動轉化成了菜單。
語音轉換並不難,難的是它不僅能將聲音轉換成語言,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請你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好不好,你這樣算不算給我面子?”
朱由檢的聲音響起,小舞哼了一聲: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把你的想法都寫在上面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絕對萬無一失,如果你不想聽的話,我就把它刪掉!”
小舞按下了“刪號”鍵,祝檢拉回道:
“沒關係,記住就好!我現在的記憶力已經很糟糕了,有這樣的一段記憶,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朱檀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寫日誌的時間了,但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不再寫了。
把日常生活記錄下來
小舞哦了一聲。
“你有什麼打算?要不要我幫你?”
“嗯!不要打攪我!”
朱由檢說這話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
小舞一臉擔憂地望着朱由檢,就好像一首詩裡寫的一樣,愁眉苦臉的。
真是討厭!
“你也太固執了吧,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做!還不如直接寫一本有趣的小說?”
朱由檢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會傷心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活着毫無意義。
我想,我在睡覺之前,很可能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要回到過去,我不想讓自己的寂寞變成一場夢。
我真想睡覺,不在這兒。
我被快樂包圍
當然不是。
不是
因此,在這兒,事實使我喋喋不休。
煩死了!”
……
“幹嘛?你說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子晨的低語終於是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張皇后看着朱由檢垂頭喪氣的樣子,伸手將他抱在懷裡。
“陛下是不是還在擔心挑選小姐的事情,陛下既然是皇帝,既然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那就順水推舟吧!”
“你一個人,就足夠了!我並不認爲,有了這麼多的妻子和子女,就是一件好事,因爲,在過去,像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老樹,我明白你的意思,當年,你和你的哥哥,都經歷了無數的危險,但這就是朝廷,這就是我們的人生。我很慶幸,我能遇見你,我的愛人!不管怎麼說,有個人陪伴總是好的。”
兩人再次擁抱在了一起,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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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完之後,朱由檢道:
“不過,她也是爲了皇室的名聲!朕明白。我不是擔心這些,而是擔心另外一件事!”
朱由檢繼續說道,但這並不是讓他擔心的事情。是另一件事,讓他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但在張皇后的面前,他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憋在心裡,悶悶不樂地把所有的煩惱都推到了那名女子的身上。
“陛下?”安飛一愣,隨即問道。
“我的意思是,我要出紫禁城,出去走走?”
“如今國內一團糟,西北、東北、南方乾旱、西部叛亂、國庫空虛……問題出在百姓身上,我要走一走,走一走,走一走,走一走,大明走一走,還有許多事要辦!”
張皇后微微一怔,隨即說道:“我想跟你一起去!”
朱由檢一口回絕:
“沒有!女皇!你必須待在這兒!你是賢良淑德之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由你來替我打理吧!”
張皇后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迅速回過神來,自言自語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如今皇上應該是微服私訪,如何向嫂子和民衆解釋?”
張皇后的話,只是一個藉口,一個可以糊弄所有人的藉口。朱由檢已經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因此,他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計劃。
“如果大臣們問起來,你就說我在這裡修行,他們肯定會說我是個昏君,好了,讓他們去好了!我已經習慣了。如果皇后問起來,她也會這麼說。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隱瞞不下去了,你說我出去找女人很好,反正我寧願自己選擇自己的伴侶。到了最後,實在是隱瞞不下去了,還不如招供!”
張皇后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解,問道:
“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等你走了,再回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免得我擔心!”
朱由檢看了張皇后一眼,目光中滿是關切。
“我也不清楚,也許是一月,也許是一月,也許是一月,我保證,明年春天,我會再來!”
“今年不是快一年了嗎?“怎麼回事?”
“說不定他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在外面寫信,一定會想念你,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好!”
朱由檢應了一聲。這一走,還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定要走!我自然是全力支持,助皇上一臂之力,還望你在外,保重身體!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爲皇上分憂了。”
於是,朱由檢藉着這難得的時間,與張皇后做了一次極不情願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