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
【你還想有下次？】
“沒有沒有。龍什麼的，收集一條也就夠了——真的夠了，我沒事養那麼多龍做什麼？”
【你最好是夠了因爲一條龍已經很頭疼的，我們家要是變成龍窩，那恐怕就要永無寧日了。】
“所以你同意我在家裡養着小紅了？”
【你不要真的把她當成寵物啊.只有朱靈才能從容地把他們當成寵物。你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會出事的。】
“誒呀他們也不是真的寵物啊。”
【那我問你，如果小紅不是寵物，那她是以什麼樣的立場待在我們家的呢？】
直到商洛晚上回家，他是在思考這個問題——這確實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你在想什麼呢？”法厄同開了門，“怎麼一開門就看到你在深思的樣子。”
【他在思考一個哲學問題，好讓我們同意他在家裡養一條龍。】
法厄同站在門口攔住了商洛：“不行，我們家裡已經有個羅馬皇帝了，不可以再養別的寵物。”
“求你了，我會好好喂龍吃飯，我也會帶龍出去散步的。”
【？？？】
“不行。羅馬皇帝來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現在每天照顧她的不還是我。”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維多利亞能聽見嗎？】
“嘖，開個玩笑。”法厄同把商洛手上提着的袋子接了過來。
“所以我能養嗎？”
“不行。小紅回來的時候也要和我們商量，而且昨天是特殊情況。以後她就算來了，刷牙的人也應該是我。你，不用管。”
“哦”
晚飯，維多利亞的狀態愈發地好了——主要是灩秋這這幾天在家裡，陪着她一起玩。兩個人非常投緣，主要是因爲兩個人其實都不愛出門，也都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了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她們兩個就都產生了打遊戲的愛好，因爲只有遊戲是不需要出門就可以玩的。
“吃飯之前，先等下。”商洛掏出了一個牙科鏡，這兩天他都隨身帶着，因爲灩秋是因爲養病才待在她這裡——金陵飯店畢竟沒有辦法提供全套的，對練氣士安全保障。萬一突發了什麼感染，在商洛家就來得及處理了。
“嗯，牙已經萌發出來了。”藉助牙科鏡，商洛觀察到了上次植入物的情況。
這可是全世界的第一顆植入物。雖然只是個牙齒，但商洛打算全程都好好關注着。
畢竟，到底能不能成，事關一個新的提高生活福祉的路線能否被開闢出來。
朱先烯先前確實有萬靈藥，但那萬靈藥尚且還在籌備之中——這中間還存在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就是耐藥性。朱先烯也害怕，如果廣泛地使用萬靈藥，是否會像濫用抗生素一樣搞出來耐藥的超級細菌。
灩秋身上那些頑固的病菌本身就可以說明一部分問題——雖然灩秋身上的細菌終究並不是耐藥的，而是全面強化的超級細菌。但更需要防備的結果。不過，灩秋恢復得倒是還不錯。這可能是因爲她本身的身體素質不夠強，所以實際上並沒有養出來什麼不可遏制的超級細菌。
但爲了灩秋最基本的安全，還是需要商洛本人親自看顧。
“我的牙齒現在是什麼樣子了？”
“你自己刷牙的時候不是也能看到嗎？”
“看不太清楚啦。只是用舌頭舔的時候，能舔到一顆小小的牙。”
“你小時候，你家家長沒告訴你，萌牙的時候不能隨便亂舔嗎？小心長歪了還要正畸哦。”
“哈？”
“哦對了，其實你本來就是要正畸的。因爲那畢竟是多出來的牙齒，可能會引起咬合上的紊亂——不過不要緊，這個就是日常的牙科診療了。”
“但是商洛，我們馬上就要開機了，我不能戴牙套的吧？”
“你這個，屬於細節上的醫療問題了。”商洛想了想，“小事。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好看不好看就只是舉手之勞的事。你要是不想通過自然手段進行正畸的話，可以用些仙術或者魔法。”
“用魔法就可以哦。”維多利亞提醒道，“這個算是魔法的專長啦。”
“你們那裡有可以治療牙齒的魔法嗎？”灩秋問。她非常關心這個。因爲救場如救火，劇組馬上就要開拍了。
因爲劇組其實只有一臺攝像機——這是本地王靈官大電影的一個不利條件。因爲這次電影在拍攝中就會使用特殊的魔法鏡頭，可以在拍攝中就完成很大一部分的特效製作。而這種攝像機只有一臺，是羅馬方面提供的。
和其他許多魔法道具一樣，這是個孤品。
這也就意味着，灩秋所有的主要戲份都只能單線拍攝，集中拍攝，工作強度相當之大。如果這時候再有個礙眼的牙套，那整個劇組都要瘋了。
因爲用那臺主攝像機拍攝的鏡頭，其實可以把牙套之類的東西給處理掉。
但還有很大部分日常清潔，是可以用普通的攝像機的——如果灩秋帶着非處理不可的牙套，那所有和灩秋有關的鏡頭就都要使用那臺主攝像機。
光是想想，灩秋就覺得自己會面臨一次社會性的死亡，她會變成劇組的累贅。
以及，王靈官電影從敘事上就對主角有很高的要求——她飾演的王靈官是絕對的主角，而且戲份比例巨大，她在劇組裡面幾乎休息不了一天。這也是傳統拍攝手段的限制。
將來如果在敘事上進行改進，倒是能給灩秋節省一些功夫。不過現在，她也只能提前做好準備了。
“要快就很簡單。我們那裡有魔神可以治療牙齒。”
商洛詫異道：“是什麼.【掌管牙齒不會長歪的魔神】，這樣的名字？”
“不是。她叫【牙仙】。”
牙仙，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名字，在羅馬人使用的魔法中算是很少見的——因爲其他魔法的名字一般都相當的長。
“所以這個牙仙，她還負責正畸的？那她生意一定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