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仍然是明媚的一天。
本來是週末,這要是以往,江歌一定是睡到日曬三竿才起牀的。
但是,想着昨天晚上面具男人惱了自己,便早早的起牀,去臨近的地方買了一點簡單的早餐,想着討好一下面具男。
豆漿油條。
很久沒吃張媽做的飯,江歌心裡還是有一點想念的呢!
經過花園小徑,便看見面具男人在晨練。
“先生,早啊!”江歌主動舔着一張熱情洋溢的笑臉與葉君瑾打招呼。
葉君瑾一身白色運動衣,頎長的身材看上去青春洋溢,似乎回到了青春年少的年紀。
“怎麼,你就用豆漿油條來取悅我?”葉君瑾譏誚的說道。
“先生,咱們家裡沒有什麼可吃的食材了呢!吃了早餐我就去超市購物,要不,您一起?”江歌小心翼翼的覷着葉君瑾的假面,試探着問。
“我今天有個會,沒時間。”葉君瑾冷冷的說道。
這丫頭,明知道他戴着假面不能出去,還要讓他出去,是想爆他光,趁機擺脫他麼?
呵,江歌,趁早收起你的小心思。
你在我手裡,不過如同螻蟻而已。
你我之間,只有我玩你!
此時的葉君瑾是多麼自信自負呵。
直到後來的後來,江歌在離他而去的那一瞬,他才知道,原來,是他早早的淪陷在江歌的溫柔裡。
原來愛情的世界裡沒有誰玩誰,只有誰比誰愛得更多。
江歌其實純粹的就是沒話找話,她沒想那麼複雜,她也清楚的知道,面具男人不可能去。
她更是不會與他一起逛超市。
江歌望着花園裡一大片花叢中的空地,突發奇想的說:“先生,我覺得有時間的時候,咱們可以自己種一些蔬菜水果什麼的。一來,自己種的蔬菜水果吃着放心,二來,咱們也不用每天惦記着去超市買菜,一舉兩得,您說呢?”
作爲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葉君瑾,對種菜一點概念也沒有。
至於葉家,自然是有自己的蔬菜
園,糧食園等等的。
自己種,他倒是感覺新鮮。
“先生,您要是同意,我今天就去買種子哈!”江歌想着自己種菜,居然有一種小興奮,她充滿期待的眼神望着葉君瑾。
葉君瑾揚了一下脣角,“隨便你,不過,我只管吃,不管種!”
“好嘞,我知道的,先生!”江歌高興極了。
簡單的吃了早餐,江歌便準備去超市。
“這個,拿着吧!”
葉君瑾手裡拿着一沓現金。
江歌遲疑着。
“怎麼,嫌少?”
呼……
江歌手裡僅有的現金也不過是以前在麪點店裡打工的那一點點錢,給丫丫的買零食之後,已經所剩無幾了。
“不是,先生!”想了一下,江歌從現金裡抽出五百,“買魚肉蔬菜種子,這些就夠了。”
葉君瑾順手把錢仍在茶几上,“我既然拿出來,就沒有拿回來的道理,錢,我放在這兒了,你自己看着處理。”
……
療養院,二樓206房間。
張淑華坐在輪椅上,目光呆滯。
“查清楚了?”她緩慢的開口。
“夫人,已經查清楚了,那丫頭果然是嶽桂芝與江連清的女兒。”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
“果然是妖啊!看那樣,不僅是迷惑了我的外孫,呵呵,就連我的兒也逃不脫那個狐媚子了!”張淑華似是不甘心又似滿腹仇恨的說,“到底是留下了這麼一個禍患,可恨!”
“少爺應該有分寸,夫人,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不要插手的爲好?”黑衣人謹慎的提醒。
張淑華哼笑了一聲,“你們男人啊,是世界上最最不可靠的動物,見了女人,什麼家仇啊,都拋到九霄雲外了,我連我的老公都指望不上,何況是我的兒子呢!”
“夫人,您打算怎麼辦?”黑衣人問道。
張淑華舉起手中的桃木梳子,然後一用力,梳子的木齒兒斷了兩根。
“可是,江歌那丫頭畢竟是少爺一手帶大,我們倘若動了,少爺要是查下來,我怕……”黑衣人擔心的說。
葉君瑾的脾性他怎麼會不知道?
別看他如何虐待她,真要別人動了,他未必就願意!
“嗬,就算他查到我頭上,難不成還敢不認我這個媽了嗎?”張淑華臉上的皺紋憤怒的跳躍起來。
“是,夫人!”黑衣人害怕的說。
“好了,孫赫,事情我已經交代清楚了,出去吧!”張淑華疲憊的說。
“是,夫人!”孫赫退出去。
張淑華緩緩的擡了擡耷拉下來的眼皮兒,本是呆滯的眸露出一抹兇光。
她的兒,她的外孫,再也不可落到江家的女人手裡。
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忍辱負重這麼些年,姓江的不還,還要誰來還?
……
江歌先去了種子是公司,因爲,種子公司離超市比較遠。
種子公司的所在位置比較偏遠,因爲要種植各種菜苗兒,自然選擇離市區比較遠的地方。
如果不是週日,江歌是沒時間來這兒閒逛的。
下了出租車,江歌付了車費,經過一個長長的小巷,才能看到種子公司。
明明是太陽高照的大白天,江歌卻感覺深巷裡陰森森的。
那感覺就像看恐怖片一樣,緊張的就怕突然從某個地方跳出一個鬼兒,或者是怪獸……
江歌自嘲的撫摸着胳膊,心裡卻越想越害怕。
後悔着,沒有喊上樓梓銘或者於姿陪她一起來。
可她已經是到了這兒,再讓樓梓銘或者於姿的過來,顯然是不合適。
就在江歌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鈴突兀的響了起來。
江歌被嚇了一大跳,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梓銘,你突然打什麼電話來?”一開口便衝着樓梓銘抱怨的吼起來。
樓梓銘聽着江歌的聲音明顯的帶了哭腔,心下緊張,“歌兒,我從昨天就給你打電話,你就是不接。我以爲你是在寫論文忙,所以,到這個時間又給你打,你的論文完成了?”
“嗯,完成了。”江歌擦擦眼睛。
“現在在哪兒,學校,還是舅舅家,我找你去。”樓梓銘急切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