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要是有那種現代的強光手電筒,在手的話,根本就無需那樣去警惕着。
實際上時刻保持着,這種精神緊繃的狀態,那是非常不好的。
也是非常耗費自己的精神。
之前李修竹在那真正魔門傳承地之時,李修竹到最後,也就是勉強保持那種精神緊繃的狀態。
倘若那個血池沒有發生異變的話,他打敗完王霸天后,其他幾位魔門首席弟子,再加上刺侯,再一起出手的話,就危險了。
李修竹即便是靠着系統抽獎,抽到了那幾個較好的招式,進行逆轉乾坤了。
可他的體力也是有限的,尤其是在精神方面。
他整個精神力,那是消耗的太快。
畢竟他從進去的時候開始,整個神經就處於時時刻刻,在緊繃的狀態上。
在接連的戰鬥之下,他近乎都沒有什麼精神力。
所以要是沒發生變故,那幾位魔門首席弟子,再盯上他的話,他就會非常的危險,比起面對那一具乾屍,還要更加的有危機感。
更別說,還得加上一個刺侯。
刺侯是一位頂尖刺客,不時刻將自己的精神狀態保持在,那種緊繃的話,就會被刺侯給得逞。
刺侯都是一招必殺。
當然,刺侯在數次沒有一招把李修竹殺了,反倒是最後被李修竹給差點反殺。
便讓刺侯覺得,李修竹實在太具有危險,所以在血池變異前,他是早已離開了那個地方。
否則的話,刺侯也會被關在那裡面。
在乾屍面前,刺侯也會無力。、
也是爲什麼,之後沒有刺侯動手。。
如果李修竹在殺完乾屍後,刺侯要是在現場,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再進行一次刺殺。
在刺侯看來,只要有完美的一次可以進行刺殺,便會如此的。
李修竹搖了搖頭,沒再想什麼,他倒是從系統的揹包當中,拿出了那一根電棍。
不得不說,這一根電棍,放在現代的話,那是普通不能再普通。
畢竟幾十上百塊錢的東西,普通人想要買,就隨時可以買到。
可這裡是古代大唐,電棍還是非常有用的。
雖說李修竹目前,也沒動用過幾次,可每一次,那都是無往不利。
第一次動用在這電棍,就是在洪州盛宴上,那個三流頂尖高手的刺客,直接一棍撂倒。
當時李修竹的實力,在面對那個三流頂尖高手,還是不太行的。
主要是那個三流頂尖高手,並非是普通的三流頂尖高手,而是能夠與初入二流高手一戰的。
因此在那種情形之下,李修竹不得不拿出正好抽中的電棍,進行一棍撂倒的。
否則的話,他就有危險了。
若非是有着那電棍李修竹便已經死於那個三流頂尖高手。
然後第二次,便是在洪州牢獄之災,去擊殺那個妖異青年。
現在李修竹已經明白,那個妖異青年是一位武者,所以手段顯得有些詭異。
最重要的是,那妖異青年是真正魔門的手段,就變得更加詭異殘忍起來。
李修竹便是最後靠着這電棍,才把妖異青年的手段給破了,不然他也會死於那妖異青年之手。
第三次就是面對那具乾屍,那乾屍並非真的是屍體,是一個機械。
李修竹是賭對了,猜出那機械乾屍內部,是有着金屬存在的。
電棍發出的電,便會讓那乾屍內部的金屬部分,給導電進去,從而進行摧毀那個機械裝置。
好在最後是成功了。
別看就短短的三次,每次都是異常的驚險。
如今李修竹再次從系統揹包,拿出那電棍的時候,也意味着現在所面對的危險,可不比前三次弱!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李修竹甚至懷疑,比起前面三次的話,這一次反倒是最爲兇險的。
也很簡單,至少前三次是肉眼可見的危險。
而這一次卻是看不見,相當於敵人在暗處,他在明處的那種感覺。
那種未知之感,纔是真正具有危險的。
這時候,李修竹是一手拿着電棍,另一隻手是持着那個類似夜明珠的石頭,讓他一步步無比小心謹慎的,朝着這黑色大船的船艙內,那是不斷前行的。
雖然速度很慢,但隨着慢慢的前行,還是快抵達船艙的第一個拐角點。
這夜明珠石頭所照耀的範圍,大概只有半米的範圍。
實際上真正的視線,只有三四十釐米,再往後的一二十釐米,肉眼的視線,那是看的比較模糊的。
尤其是如今,李修竹來到了這個船艙的拐角的地方,那夜明珠石頭的光照視線,就顯得更加小了起來。
讓李修竹,那是愈加緊繃了自己的精神,也愈加的小心翼翼起來。
他很明白,過了這個拐角點,應該就會發生什麼,總之就是可能會遇到危險。
別看他從船艙門口,到這裡的距離,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李修竹總覺得,這好像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也並非是李修竹的第六感,而是他在此處,那是終於聞到了,那一抹血腥味。
而且這一抹血腥味,依舊是無比的新鮮。
這讓李修竹的眉頭,那是更加皺了起來。
對於這種古怪的場景,李修竹雖然還是很吃驚,可不再會有着之前那種亂想什麼,或者說他是已經習慣了,就變得不足爲奇起來。
正是這種不足爲奇,令李修竹更沒猶豫什麼,便邁着步伐,進行前行着,開始朝那拐角的地方,便是走了過去。
“嗯?”
李修竹剛走過了拐角,他就通過手中所持着的夜明珠石頭,略微看清了在半米的範圍內,見到地面上躺着一具屍體。
那具屍體衣着類似短袖的衣服。
正常來說,這種秋冬季節,又是南方,穿着這種短袖的衣服,肯定是會非常冷。
但要是做那種勞動體力活的,這種短袖就不會覺得冷。
李修竹一眼便能夠猜出,這一具屍體的身份,應該便是這黑色大船,划槳的人。
畢竟古代這種划槳,完全是靠着用人的雙手,不斷去划船,就是純粹靠着這種的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