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緩慢的從二樓推出,找到去三樓的路,這裡面沒有把樓梯安在一起,所以我們費盡心力終於找到了上樓的路,但我也不免罵一句:“誰這麼缺德,把樓梯裝成這樣。”
我們好不容易上到了三樓,三樓裡面全是一些檔案,這些檔案上面都附有灰塵,可見已許久沒人動過了,這些檔案整齊的碼在架子上,我仔細一看都是按時間編了號的,這樣我或許可以在檔案中找到有關老劉消失的事。
可是沒有具體時間只知道在七十年代初,張玉寧也一樣不知道,只好大致推輪以下,看看這個檔案應該在哪裡,不過這或許是個浩大的工程,也不知道上班都沒事做怎麼寫出來的這麼多檔案,幾乎每天的都有,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在夾縫中找到了一份標號爲“Kx7366ss”的檔案,這裡面標號都是按照這樣的規律來的,“k”指的是考古所,以漢語拼音“kao”打頭,第二個“x”是指未知,借用數學中未知數的意思,不知時間、不是地點、不知原因。也有的是不讓說時間、原因,而別的第二個字母都是“t”指英文“time”也就是時間的意思,後面的數字就是時間,最後的字母是寫的人名字簡寫,按照拼音首字母寫的,這一份最大的不同就是,時間是記錄時間,就不是發生時間。最後的ss也是不願意透露記錄人的名字。
這一份檔案時間,和其神秘性,一定有什麼問題,我試着摸了摸袋子裡面還是有些東西,我決定拿回辦公室慢慢看,張玉寧被我的舉動嚇到了,說道:“擅自偷盜絕密的檔案是,泄露國家機密。”我打住了她的話:“我沒有拿出考古所,只是借來參考,調用檔案是正常的,而且你也想知道真相不是?”她終於不說話了,我把這份檔案收了起來,我和她說:“我們先回去加緊看文件,明天中午或者今天晚上再來。”她想了一下說道:“晚上來不好吧?”我知道她在擔心二樓那具詭異的屍體,我說道:“你不來我就晚上自己來,這個東西放在我身上不安全。”她好像咬牙的做了一個決定,說道:“我陪你。”我愣了,這小丫頭不是害怕的要死嗎?不過有的人陪着總是好的。
我們原路返回,我們到了我辦公室裡,我讓她放風,我自己來看,這份檔案是打了封條的,我弄了點茶水澆在封條上,這些膠果然已經不牢固了,我在沒破壞封條的情況下打開了這份文檔,裡面的東西都是用碳素墨水寫的,保存還好,紙張有些略微發黃,這份文件是像寫日記一樣寫的,我看到寫的人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就是那個神秘消失的“老劉”親筆記述下來的。這上面日期一類的全都被整其的裁掉了,估計是不想被人知道。上面每一篇文字都很簡短,其中幾篇我認爲有很大價值的,上面是這麼寫的。
“昨天,我終於找到了那個東西的圖在哪,原來這個考古所被建立有這樣的目的,但這上面寫的地方,那裡面的東西真的存在嗎?這真的是古人可以做得到的嗎?”
“那些人發現我了,每天晚上的鬼影是什麼?難道是哪些人派出來的,還是因爲我發現了禁忌之地的奧秘?受到的詛咒?不,我還沒有破解出來具體的地點,不過我好像被人發現了,每天晚上上到四樓的事,我不能捲進更多人,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幫我,我要去找他,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離開。”
“前天,所裡秘密運進了一具屍體,被我發現了,這具屍體居然和我每天晚上的鬼影長得一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鬼魂出來了?我今天晚上還要去看一看。”
“太可怕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僥倖,我一定出不來了,我真的可以破解出這個奧秘嗎,已經有人注意到我了,我不能再去了。”
“我終於全部破解出來了,今天晚上那些人一定會來的,我必須躲過去,我要躲到老鄭那裡,過了今天晚上一定就沒事了,一定。”
“一切都結束了,他來了,我要走了,我要把東西留下,就在四樓希望看到的人也可以破解奧秘,老鄭原來也不是簡單的人,我真是小看他了。”
到這裡這份文件就戛然而止了,我看到這裡才明白,爲什麼要把日期裁去,不光是爲了讓人不知道日期,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這裡面有很多重要的地方,全都被拿走了,這裡面銜接得很好,但我還是從一些地方看了出來,這裡面有一部分很重要的,寫出他晚上遇到了什麼,這個如果知道了或許就可以知道那個白影是什麼東西了,但現在被有心人帶走了,還有一個地方銜接有差漏,這個地方是什麼呢?不過我決定去看看四樓有什麼,那裡面有老劉留下來的東西。而這個老鄭就是現在的所長“鄭家興”他果然說了謊。就是不知道“韓叔”又扮演了什麼角色,這讓人很費解啊?
我和張玉寧說了我從這裡面得到的信息,她聽了以後勸我晚上最好不要去比較好,我和她說:“怕什麼,我今天就要去試一試,看看到底是什麼。”我這麼說除了膽子大,還有一點我要給自己壯膽,說真的我還是怕的。
這時我沒想到的是張玉寧對我說:“我陪你一起去。”我楞了一下。不明白,她不是怕得要死嗎?我聽錯了?
“今天晚上,天黑以後我和你在食堂會和。”說完轉頭就離開了,我雖仍然不解,但還是坐了下來,繼續看這份文件,裡面的東西看起來沒有一點意義,但總覺得裡面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難道是暗語之類的?還有這裡面指的那個來了的“他”又是誰?這個“他”應該就是那些人消失的原因吧?仔細研究了一番,還是沒找出什麼新的東西,看看天色也開始發黑。
我猜今天晚上一定會有收穫,而且會收穫不小,就是不知道這裡面的危險是什麼,想到這我也很忐忑,我把文件收好,封上口,用布包起,喝了兩口茶,拿上飯碗起身離去。
再門口我碰到了呂姐,手裡拿着掃把,我和她打了聲招呼快步離去,畢竟我手裡拿着東西心裡自然也不光彩,我到了食堂,打完飯正要開吃,我就聽到了魏宇的聲音,他正在和一個人打招呼,在這種安靜的氣氛裡就顯得有些特異了,這時食堂裡很多人都和他打招呼,這是一個聲音清朗很有中氣的聲音,我本來也沒什麼,但是聽到有人喊副所長的時候我就激動了,副所長就是當年還剩下的四人中我還沒見過的“白毅”這個人十年動亂期間他在國外,七十年代初纔回來,當時一回來就被調派到這來了,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這個考古所的建立都有問題,他也一定知道不少東西。
這時他朝我徑直走來,臉上掛着微笑說道:“你好。”我手裡拿着文件,嘴裡含着飯,只好支吾了一句,估計他也沒聽懂,另一隻手和他接觸了一下,就縮了回來,他笑了一下說道:“你就是新來的大學生吧,我叫白毅,本來想和你打個招呼,不過心理學上說,握手分三種,一觸既走的是敷衍,用力過度的是表示敵意,只有用一定力度,保持兩到三秒的纔是友好的表現。看來你對我很敷衍啊。”說完還搖了搖頭好像很傷心一樣,我直接無語了只有尷尬的笑笑:“手裡拿着東西不方便。”他看到了我永不包起來的檔案袋,說道:“是什麼這麼寶貝,可以給我看看?”我大驚,難道被他發現了,不過看他也沒有強要的意思,說道:“一點自己的小玩意,沒有什麼可看的。”他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尊重你的個人隱私。”要知道那個時候說隱私尤其是對男人說隱私,就會表現的這個人很不男人,食堂裡大笑起來,一般這種時候這個人會趕快交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我怎麼可能拿出來,我豁出去了,他今天罵我女人,我也無所謂了。
他並沒有再進一步,不過我估計他已經開始懷疑我拿了什麼東西了,這可不妙,匆忙扒拉完飯,就拿着碗走了。
在門口碰上了魏宇,他看我抱着一個東西,急匆匆的往外跑,有些奇怪問道:“你幹什麼?”我可不想被他知道,急忙說:“從家裡寄來的,我今天晚上自己回去睡?”他笑了一下,沒有再問我的隱私,只是點了點頭說聲:“好”說完就進去了,看來還沒吃飯,估計和白毅打招呼去了。
我趕回了我自己的316宿舍,收拾了一下東西,我實在找不到用什麼當作武器,只好用那個鐵殼的電筒當武器,不過我估計一砸下去,電池都會飛出來吧?不過那個時候也管不得那麼多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天色暗下來就可以出發了,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預感抑或兩者兼有,我總覺得心裡不順暢,平生第一次,向天祈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