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來:“雲公子,你不要這麼殘暴,我們像紳士一樣談一談!”
雲天的破天神槍,突然化成了大錘,向着西夷殺手們,一陣霹靂波羅地猛砸!
是的,那是讓人不能承受的猛砸!
渾身裹着死氣和三味真火,迸射着鑽石光芒和宇宙射線,閃爍着雷霆,有天罰大軍守護的雲天變成了一殺神。
不斷地將一個個西夷殺手變成魂飛魄散的粉末。
關鍵是,他不斷地追殺。
鎖定一個必讓你屍骨不存,魂飛魄散。
關鍵是,西夷殺手逃也無處逃!
誰最先逃,誰最先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因爲,雲天有瞬殺萬里做坐騎!
別說是西夷殺手們,就連青天也被嚇住了。
他從來沒有看到雲天發過這麼大的火。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雲天這樣的殺人。
甚至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其他地方的人這樣殺人!
這樣子,雲天根本不打算讓一個西夷殺手從這裡逃出去!
這樣的殺人讓青天的心都在顫怵。
之所以,顫怵不是青天沒有殺過人,不是雲天多麼的尊重生命。而是殺人的看到別人殺人時的顫怵心理。
或者是看到雲天對自己仇人的殘酷報復,他開始害怕了。
因爲雲天是一個會對對自己的仇人動殺戮的人。
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那個洪亮的聲音,那個紳士的聲音攏了。
並且現出了身影。
大聲地道:“住手!”
雲天的殺戮動作,根本沒有停。
但是,他還是很紳士的回答了這個洪亮的,紳士的話:“你殺了我多少孩子,我就殺你多少人!”
他這話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每說一個字,破天神槍就擊毀一個西夷殺手。讓一個西夷殺手魂飛魄散。
那個現身的人,是一個典型的西夷人。
綠眼睛,高鼻樑,薄嘴脣,高大身材,整個人呈現給人一種冷色調。
他冷冷地道:“好!你慢慢復仇!”
他竟然一回身就走!
頓時,周邊的天地發生了變化。
隨着西夷殺手的慘叫聲,在發生着變化。
太陽或者說是西天的紅霞在自動的消失,天地開始變得黑暗。
於是那些所有的東西,比如那綠眼睛西夷人,甚至那金碧輝煌的宮殿,那來的路上景物,那前方的景物,都被黑暗吞沒了!
瞬殺萬里和火核一左一右的同時道:“雲哥哥,追不追殺那個冰冷的怪物?”
雲天道:“要,當然要!火核去問問六丁神火,究竟有多少邪教孩子被殺了!也給我數數,我殺了多少西夷之人!”
絨絨奇怪地道:“爲什麼?”
雲天破天神槍猛地向前一砸,將一個西夷人連屍體帶靈魂砸得粉碎!
雲天笑了:“我瞭解過發動侵略戰爭的民族,他們總是有一種僥倖。因爲不管是打勝了打敗了,他們都沒有遭到對等的懲罰。”
雲天說着話,破天神槍狂暴的橫掃而出,噼噼啪啪,破天神槍的掃爆了五個西夷殺手。
雲天道:“於是,做強盜的國家總是有羣衆基礎,他們失敗了又窮兵黷武,對其他民族一次又一次地發動侵略戰爭,來滿足他們的貪婪慾望。”
雲天突然向着堆成團的西夷殺手羣體撲去,破天神槍發出耀眼的宇宙射線,他的鑽石之體光芒大盛。
西夷殺手們被殺破了膽,大聲地叫嚷着:“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國際紅十字公約,規定戰俘,不得被殺戮!”
雲天只一槍插進了西夷殺手羣體中。
轟!
一聲爆炸泛發出炫天的光彩。
頓時西夷殺手們的殘肢斷體濺飛了起來。
雲天大聲道:“去你媽的紅十字公約。你殺戮我們不管平民,不管戰俘!你是魔鬼是嗎?那我告訴你,在你們面前,我就是索命的閻王!不,我是陰差,索命的陰差!”
雲天想起了他的那個身份。
閻王給予他的那個身份。
他笑了,大聲地對着天際叫了起來:“閻王老哥,我這陰差一次性爲了交上百年,千年的任務吧!”
這聲音讓無處不在的陰差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急忙將信息傳回去。
大閻王不由得一聲嘆息:“這算怎麼一回事,雲公子啊,你這要沾染因果的!”
絨絨對雲天道:“雲哥哥,你告訴過我要善良啊,爲什麼要這樣殺人!”
雲天道:“壞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絨絨,閉上你的眼睛。”
絨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突然她一拍手:“雲哥哥做的都是對的,我都要支持,都要鼓掌!”
頓時一雙眼睛瞪圓了,興奮地道:“殺!雲哥哥,殺!”
紅印輕輕地嘆口氣:“看來,這個靈聖算是被雲天教壞了!”
瞬殺萬里和火核頓時飛向了邪教孩子羣。
邪教孩子羣顯得很有章法。
就是被殺戮了那麼多孩子,但是,至少從叢林走出來的孩子們,沒有慌亂,沒有害怕!
這個時候,在牛幺魔王和六丁神火的組織下,已經將邪教的孩子們團成了一團。
從叢林走出的孩子們在外圍防禦,其餘的孩子們在中間,按照他們原來的組織順序,進行排列。
如果說,孩子們都曾經在殺戮中有過慌亂,但是,自從看到了雲天,他們都安靜了下來。
是的,雲天早就成了這些孩子的主心骨。
有云天在,哪怕是被殺戮他們也知道,雲哥哥會幫他們報仇。
一個人有了依靠,於是他就不慌亂了。
更何況,雲天這個時候,那就是一個無處不在的殺神。
那些西夷殺手這會兒,再瞬殺萬里和雲天配合面前,就是一羣等待被殺戮的羔羊。
只要他們想要逃跑,或者想要襲擊孩子們,瞬殺萬里帶着雲天和他的破天神槍馬上就到。
西夷殺手們絕望了!
如果說從叢林出來的孩子們有着獸性。
但是那是一種爲了生存,而不得不具備的獸性。
或者說,這種獸性是一種原始的獸性,爲了生存無所畏懼的獸性。
其實是所有生物的本性。
只不過人類被優裕的生活,或者人類的教育和禮教束縛着,將這種生物的本性萌滅了!
而在他們身上又被放大了。
但是,他們終究還是人,他們也喜歡人性的溫暖,甚至像冬天去擁抱溫暖一樣擁抱人們的愛。
也就是說,他們最終是人。
但是,這些西夷人更具有獸性。
那就是獸性中的殘暴和貪婪。
他們喜歡文明,但是不崇尚文明。
正如他們表面上信仰天神教,甚至吃飯之前,睡覺之前,甚至在殺人、搶劫之前都要在祈禱:“天神寬恕我的罪孽!”
但是,他們卻每一次都把天神的話當做放屁!
他們總是在殺戮,在搶劫,在違揹人倫後,對着天神懺悔。
但是懺悔剛過,他又去搶劫去殺戮去了。
他們甚至厚顏無恥地將天神教的教師們帶在部隊裡,讓教師爲他們的士兵懺悔。
他們相信只要懺悔過,就是殺戮了,就是侵略了,也可以免於罪過!
是的,他們用獸性的殘暴和貪婪去思考一切問題。
他們是徒有人的外表,骨子裡是野獸。
或者叫做披着羊皮的狼!
西夷殺手們發出了狼一般的慘號聲。
其實這是他們再也扛不住了,再對他們的頭目求救。
可是,只有無邊黑暗,哪裡有頭目的聲音和身影。
牛幺魔王不禁問道:“他們做什麼去了?”
雲天卻沒有理他這個茬。
火核急忙報道:“邪教孩子一共被殺戮一萬六千九百八十人!”
雲天道:“我已經殺了多少西夷殺手?”
火核道:“一千六百人!”
雲天對牛幺魔王問道:“這裡西夷殺手一共多少人?”
牛幺魔王道:“六丁神火查了,一共五千人!”
雲天揮揮手:“火核,去將那些西夷殺手全部聚集在一起。”
牛幺魔王再次道:“雲老大,我懷疑這些西夷人另有所圖。”
雲天點點頭:“當然,他們第一個所圖,是將我和絨絨拘禁在顛倒乾坤大陣裡。他的第二個所圖是,與西夷之人裡應外合,攻破天地屏障。最終征服九宮之地。”
牛幺魔王吃驚道:“那,我們怎麼辦?沒有九宮之靈的九宮隊伍頂得住麼?我們應該想辦法衝出去。”
雲天笑了:“不,我們要用殘暴的手段將西夷的顛倒乾坤陣徹底毀滅!我們要消滅這裡所有的西夷人!包括你開始看到那個綠眼睛,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傢伙。”
牛幺魔王掃向那些孩子:“靠他們?”
雲天點頭:“是!仇還是要自己來報,才能真正的心裡安寧!”
他對牛幺魔王道:“附耳過來。”
火核已經押着西夷殺手浩浩蕩蕩地過來了。
說起來,這些西夷殺手也還是賤。
這會兒就像一羣悽慘的狗,一個個早就沒有開始的囂張跋扈,一個個夾着尾巴像一堆狗糞一樣過來了。
雲天朗聲道:“牛幺魔王,從此後邪教孩子就由你指揮,聽從雲彩的命令。”
牛幺魔王答應一聲,向着邪教孩子羣走去。
他又對絨絨道:“絨絨,把這羣西夷殺手全部吸去魂魄!”
絨絨頓時咧開了嘴:“讓他們變成傻子,這個辦法我喜歡!”
說完,絨絨張嘴一吸,頓時,那些西夷殺手一個個委頓了下去。
雖然,火核經過無數次的爭鬥,其好鬥的品行已經被激發。這個時候因爲沒有辦法激活其超越大佛境的能力,但是,卻耍寶也似,將自己的威壓寄託在他手裡的一根雪亮大刀上,對西夷殺手產生了巨大威懾力。
那瞬殺萬里也將他大聖境力量向西夷殺手撒去。
這些西夷殺手最強也不過聖武境初期,一個個被壓得連頭也擡不起。
但是,雲天看到絨絨就這樣一吸就將這些人的魂魄吸走了。
心中還是暗暗吃驚。
不由得看住絨絨。
絨絨得意地道:“雲哥哥,絨絨長大了,手段強了吧?”
雲天不由得柔聲道:“絨絨,你這樣能力,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不得使用。”
絨絨道:“爲什麼?”
雲天柔柔她的腦袋:“你這樣的手段很容易被壞人利用,有傷乾和。”
絨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雲天在絨絨的耳朵邊,悄聲地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