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寒門,想走科舉這條路,路漫漫其修遠兮。 既如此,還不如走捷徑,讓姐姐去應選太子妃,未來當個皇后,自己做國舅,豈不美哉? 弘治朝的國舅簡直不要太舒服,莫說本領通天,哪怕渾渾噩噩,欺男霸女,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無他,誰讓咱的姐夫是護妻狂魔弘治帝朱佑樘呢? 我叫張延齡,大明的徽州侯、徽州公、徽州王,我爲自己代言。 如果誰要讓我老張家日子不好過,那就把你從大明朝抹去,既然不是斯文人,也不要強求我裝斯文,想讓我晚年在牢房裡數着日子等殺頭? 門都沒有! 我命由我不由天。 **********
孫友就像是放下心中大石一般,渾身輕鬆。
賣了女兒,卻不知爲何,竟讓他無比心安,急忙去把這個“好消息”,告知了同在西山等候的女兒。
當孫程盈得知老父親出去一趟,就把自己賣了個好價錢的時候,心中的震驚是難以言喻的。
不但震驚,且還有一種對家庭的深深失望,心痛得無以復加——自己過去多年的努力都付諸流水,真心得不到回報,眼前這位喜滋滋告訴自己情況的老頭子,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嗎?
“父親,您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爲何要如此作踐女兒……把女兒當作貨品賣給他人?”孫程盈激動之下,眼淚奪眶而出,很快秀氣的小臉沾滿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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