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熊挪動肥胖身軀,膝行匍伏,來到牀尾,紅玫瑰身後。
輕摟細腰,耳鬢廝磨。
“別再來了,你已經不行了。”紅玫瑰蹙眉說道。
不行?美色當前,哪能不行?
“可是,看到你就想。”魏熊胖臉癡迷笑着,聲音輕柔。
“行了,依不過你,錢多給呀。”紅玫瑰扭動腰軀,推開魏熊。
魏熊傻笑點頭。
紅玫瑰穿着齊臀短褲,跳起熱舞,舞姿火辣誘人。雪白玉腿處鈴鐺,“鈴鈴鈴。”作響。
隨着呼吸激喘過後。
紅玫瑰再次穿衣。
魏熊癡迷看着:“你要不要跟我做專屬關係?不要再到酒廳去耍了?”
紅玫瑰嬌軀一定。第一次回頭:“怎麼?你要養我呀。”聲音脆亮。
“養你沒問題。”魏熊胖臉一正,眼睛佈滿真誠。
“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說養我。信男人話,女人就是豬。”紅玫瑰嬌嗔。
“第一次在酒廳遇見,你不是告訴我,你叫紅玫瑰嗎?紅玫瑰,雖有刺但火辣夠味。真心喜歡。”魏熊認真輕聲道。
“那你喜歡我哪裡?”紅玫瑰穿好衣物,嬌軀一扭,坐在牀邊,手撫烏黑秀髮笑着問道。
“活好,臉蛋漂亮,身材火辣。”魏熊一臉坦誠。
“哦。”紅玫瑰擡起挺翹屁股,身體輕盈跳起:“走了,色鬼。”
“哎,你沒說,願不願意呢?”魏熊喊道。
“砰。”一聲關門聲,給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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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衛柳辦公室,信步走廊,向二樓二處行去。
沈流舒需要去打聽一件事情。
向寧那天高興去見周立生,到底在紅黨電臺破獲了什麼?
魏熊不會平白無故問向寧。
他一定從表情和其他細枝末節分析出,向寧發現了什麼很機密事情。
功勞不小的機密。
走到向寧辦公室。“砰砰。”,敲門三次,無人應聲。轉動把手,門已上鎖。
找向寧聯絡官。
聯絡官明顯應付自己。
只能拐彎抹角找他大哥陳察,看是否能套出有用消息,或者旁推測引一些細沫枝節,利於思考出結果。
“砰砰。”
“進。”粗曠聲音響起。
沈流舒推門而進。
赳赳鐵漢,皺眉色寡,無聊觀瞧報紙。看到進來之人,面露喜色:“流舒,來坐。”
陳察起身泡茶。
“老陳,你挺悠閒呀。看着報紙喝着茶,怎麼沒事兒做呀?”大馬金刀一坐十分自然。
“流舒,你來的正好。可得給哥哥指指明路。感覺處長對我最近表現十分失望。”陳察愁道。
“平常你這裡最忙,今天怎麼這麼閒置?人呢?”沈流舒問道
“你這沒給我出主意,還來套話。”陳察搖頭一臉不爽,不過還是回答道:“都在一慄街區各個路口,隱秘坐等霜月呢。”
陳察知道自己不說,沈流舒應該也能猜到。
“我猜也是這麼回事。魏熊跟向寧呢?怎麼都不在?弟兄們就剩咱倆呀。”沈流舒泯茶,香味悠長,讓人心曠神怡。
“魏熊昨天消失一天,早晨給他打過電話。
“在牀上呼喘呢。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娘們這麼厲害?
“估計魏熊得死在牀上。到時候咱倆去收屍吧。”陳察滿臉狡黠笑容。
“說的跟真事似的。怎麼推斷那娘們這麼厲害的?”沈流舒不可置信。
“他電話裡,嗷嗷的喊着,哎呦,要死了。一個大男人喊這個。你說那娘們得多會弄。”陳察說完哈哈笑着。
“老魏最好死在牀上,隨了他牡丹花下死的心願。
“他昨天沒在處裡,消失一整天。
“這老夥計跟咱們開始動腦筋,學會瞞着了。劉關張情義他是拋在一邊了。”沈流舒說到這裡一份唏噓:“對不住咱倆對他的感情呀。”
“還真別說,連你我都瞞着,估計是大事兒。怕是處長有意讓他閉了嘴。”陳察臉色發緊推論道。
沈流舒皺眉點頭,一臉峻肅:“老魏攬到大活,也不能大魚大肉只往自己鍋裡撈呀。湯湯水水都沒給咱們留點。”深抽一口:“哎……老魏在牀上起不來。那向寧呢?也玩這套了?”
陳察眼睛眨了下:“向寧絕對有事兒瞞着咱們。
“前幾天在房間一呆一天,今天一直沒到處裡,百分百確定,搞到大魚了。”
沈流舒臉色一正:“老陳,我終於知道你在愁什麼了。
“別人鍋裡大魚大肉,而你這裡淡如清水似得,能不讓處長失望嗎?”
沈流舒琢磨着,現在自己身上還有很多猜疑。
不能亂動,再胡亂出手,絕對遭殃。
要想辦法忽悠陳察鼓搗下向寧差事。
他一搗鼓,自己便能更早摸清向寧到底查到什麼了?
陳察掐滅煙:“我也知道,哎,沒辦法呀。”聲音惆悵。
“向寧是你老陳的小兄弟,去蹭蹭他功勞不就行了。”沈流舒笑着凝視陳察,使了個狡黠神情。
陳察滿臉失望:“流舒,你以爲我沒想到嗎?處長頒下鐵令,這兩天必須嚴謹一些弟兄們,連統計局都出不去。”
沈流舒詫異:“爲啥?”
陳察臉色露出爲難:“這個不能說。”
沈流舒有種不好預感,是不是陳達那裡出了問題?
“行了,你自己在這裡愁吧,我要回辦公室了。”沈流舒一口把茶水喝完。
“別介,聊會兒。”陳察皺眉手輕按沈流舒胳膊。
“老陳,我不走不行。上次逮捕紅黨財務賬單,皖皖還沒搞好。時間緊要,得快速弄好,給局裡歸檔。
“要不是爲這事兒,早回家休息了。你看我後背全是鞭傷。”沈流舒邊說邊讓陳察看後背。
陳察看到那些紗布,心中觸動,舉着拇指“夠贊,夠哥們,流舒,真兄弟。不過你這傷誰弄的?”
“處長安排人打的,略做小懲。槍殺兩名弟兄,不可能關兩天禁閉室就能解決。”沈流舒無奈道。
“流舒,我跟你說,也就是你。不聽號令,私闖安全屋,槍殺兩名弟兄,還能站在這裡。要是其他人早就抹職,上大刑了。”陳察佩服說道。
沈流舒點頭,轉身要走。
陳察拉住沈流舒胳膊,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拉拉扯扯算哪回事。”沈流舒打趣道。
“我跟你說個事情,也可能是猜測。”陳察小聲道。
這番苦肉計湊效了?
深流舒等待着,陳察告訴自己向寧或者魏熊的秘密。
“你知道文鮮思爲什麼留到統計局嗎?”陳察眯着眼睛笑虐看着沈流舒。
沈流舒一笑:“誰不知道呀,文鮮思折服於處長本事。這都老掉牙的新聞,還拿出來白活兒,你沒發燒吧,老陳。”
陳察不置可否:“你看看,你看看,不懂了吧。
“當年文鮮思從德國海德堡軍事學校高分畢業,深造學習的是指揮戰爭,並不是咱們特務緝拿漢奸的小道。
“委員長特別賞識他才能,給其直接掛銜少將,比咱處長級別都高。
“命其領一師,那是多威風耀祖之事,可他拒絕了。
“就算折服本事,是,處長抓特務這方面比文鮮思強。
“可在戰場,兩軍交戰,十個咱們處長也打不過文鮮思。”
沈流舒瞪大眼睛:“吹牛逼是吧,老陳,你這是開始忽悠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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