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慧一邊說,一邊迅速的爬了起來,從懷裡猛然掏出一個酒壺,對着鳳城就扔了過去。
壺嘴灑落在地上的酒水,迅速的腐蝕了地面,地上冒氣了一陣一陣的青煙,看上去十分可怖。
秦子將恍然大悟的指着巧慧,大聲道:“大膽賤婢,是你在殿下的酒水裡面下毒?”
巧慧笑得癲狂,帶着一種快意恩仇的爽快感指着鳳城道:“是,是我在你的酒水裡面下毒,那又如何?”
巧慧畢竟只是一個弱女子,況且還是沒有絲毫武功的弱女子。
酒壺才被拋到半空,還沒有靠近鳳城,就已經被幽陽給接住了。
幽陽將鳳城手中把。玩着的裝過毒酒的酒杯和接到的酒壺一併遞給了另一個身材嬌。小,整個都被包裹在披風裡面的神秘人。
片刻之後,神秘人沙啞的嗓音沉聲道:“啓稟殿下,經過屬下查證,這酒壺裡面的酒和酒杯裡面的酒是同一種酒。”
巧慧被兩個身形健壯的侍衛壓。在地上,頭艱難的偏向一邊,嘴裡吐出血沫子,眼睛惡毒的瞪着鳳城,口中不管不顧的呢喃道:“鳳城,你該死。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寵。信妖女,你該死。遲早這鳳凰江山都會毀在你這樣糊塗的男人手中。你以爲,那個女人是真的愛你嗎?你錯了。那個女人愛的是你的權勢地位,以及你對他的。寵。愛。你串通那個女人害死了郡主,嫁禍給太子,目的就是爲了整垮太子,你就能成爲皇上唯一的血脈。你在做夢。你永遠不可能成爲鳳凰的皇上,永遠不能……”
秦子將聽着巧慧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了,揮了揮手,讓那兩個侍衛給拖下去杖斃。
巧慧也是個倔強的姑娘,儘管被人到提着腳給拖出去,口中依舊罵罵咧咧。
那些圍觀的官員們看到這一切都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樣子。
秦子將故意將杖斃巧慧的地方放在了衆目睽睽之下,大家一一邊看着巧慧被杖責,一邊聽着她忍痛大罵,那種怪異的感覺,讓現場安靜的可怕。
探尋的眼神不斷的在鳳城和秦子將身上逡巡,希望能知道這兩個現場身份最爲高貴的男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巧慧到底是奴婢,就算是她被杖斃,對於那些官員們來說,也和死了一隻小貓小狗沒有太大的差別。
他們更加關心的是,巧慧臨死之前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的話,那凰歌就必須接受懲罰。
一個女子,心思如此惡毒,不管怎麼樣,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而且,鳳城將來一定會是鳳凰的皇上,若任由他這樣。寵。愛凰歌,將來定然會形成妖后禍國一類的慘劇。
不知不覺,大家就已經將凰歌放在了壞女人的行列。
鳳城此刻倒是有幾分慶幸,幸虧凰歌沒有跟在自己身邊。
若是凰歌跟在自己身邊,一定會在這件事情裡面受到莫大的傷害。
那些侍衛將巧慧拖去大門準備扔去亂葬崗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口出現了一頂轎子,門口的門簾上寫着:“送給戰王鳳城的禮物”
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