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互安慰了一會兒,才說到了皇后母女倆的計劃上去。
凰歌歪着頭想了一會兒,道:“皇貴妃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如何反應?”
昭陽有幾分泄氣的道:“母妃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我來告訴你,中秋家宴,你要出席。別的就沒有了。”
看着凰歌那驚訝的樣子,昭陽也沒好氣的道:“別這樣看着我了,我也很驚訝好不好?可母妃就是這樣,天大的事情到了她的手上,就像是沒有事情一樣。”
凰歌抿脣笑道:“皇貴妃這是每臨大事有靜氣,昭陽你也要好好學學纔好。或許,我們都太過於操心了,關於湖心亭的事情,皇貴妃自有主張。就算皇貴妃沒有法子,你可別忘記了你的父皇。”
昭陽沒有明白凰歌那話的意思,嘟着嘴道:“父皇能有什麼法子?難道他還能爲了母妃全天下的去找尋沉水木嗎?”
瞧着昭陽那樣子,凰歌猜測昭陽一定是不知道皇上爲了皇貴妃甘願放棄了揪出太子通敵叛國一事,也就不方便多說,只聳了聳肩,道:“那我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只能等着看看你皇兄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若沒有,就只能聽天由命了。這段時間皇太后不是十分寵愛你嘛,相信到時候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況且,沉水木都是我拆下來的,你碰都沒有碰過。”
昭陽心急火燎的瞪着凰歌,不悅的道:“哎,你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沉水木是你拆下來的,和我沒關係啊。再說了,你可是不知道。你昏迷過去的時候,皇兄來了,拆了好多沉水木做成了一個筏子將你運過去岸邊的。我能脫得了干係,皇兄也不可以啊。”
昭陽說着,纔想起來那個筏子,好奇道:“對了,凰歌,你可知道皇兄最後加是如何處理那些沉水木的?”
凰歌含笑道:“你放心吧,反正沒有劈了當柴燒。你啊,不要想這個問題了,你真正該操心的是中秋家宴。這次是皇后母女操辦,點名讓我們出席,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如何算計咱們。”
昭陽嘿嘿一笑,道:“這一點我倒是不擔心,母妃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湖心亭的事情能掩蓋過去,那一切都好說。對了,你來戰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你就不怕你家裡的那些人鬧翻天了去?邱姨娘可還大着肚子呢?”
凰歌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看了看昭陽,道:“皇太后回宮,太子正當得寵,她們忙着巴結太子還來不及,哪裡有時間估計邱姨娘?魏氏走後,大太太身邊就只有一個心直口快只適合做傳話筒的葛姨娘。再說了,邱姨娘還有趙姨娘照顧着,哪裡會出岔子了?”
昭陽詫異道:“趙姨娘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
“什麼我的人,不過是利益所向罷了。”凰歌說了這會兒話,也有些睏乏了,疲憊的揉着眉心,淡淡的道:“她先後沒有了三個孩子,也是個苦命人。我答應,若有機會,還她的孩子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