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是万俟導師回到了聖靈學院,並要在煉器分院舉行第一場講座式的授課。
這事在聖靈學院引起了轟動,不光是煉器分院的人沸騰了,是整個聖靈學院的人都沸騰了。
這件事在聖靈學院裡傳播着,幾乎每個人都在談論着這件事,學生們都爭先恐後地往空地趕,生怕搶不到好位置。
其實這些學生有很多都不是煉器分院的,他們來聽這堂關於煉器的課不是爲了學習煉器,而是來看看那導師的風采,這其中就以女生最多。
蘇陌阡在路旁看着那些瘋狂地奔跑着從她面前經過的女學生們眯了眯眼,万俟燁那男人乾的不錯嘛,爛桃花比池言那貨還多。
不懷好意地勾起脣角,蘇陌阡也跟着那些已經快瘋了的女學生走去,走到半路上卻迎面遇見了池言兩兄弟和冷離痕。
蘇陌阡挑了挑眉,走過去笑看着他們道:“怎麼你們也來了,我還以爲你們對這種爲花癡開啓的講課不感興趣呢。”
“值得一聽!”池言難得一本正經地說了這麼一句,眼裡是對某人的認可和欽佩。
“確實是值得一聽,可不是你說的爲花癡開啓的課程,你也來了,難道你也是花癡!”冷離痕溫和地笑着,寵溺地摸了摸蘇陌阡的小腦袋。
蘇陌阡看了一眼眼裡顯露着認真的仨人,不得不重新定位這場授課的性質,畢竟想讓他們真心地佩服一個人是很難的。
“那我倒要看看這課有什麼不同之處。”
万俟燁授課的地方是煉器分院的一個大空地,因爲他和普通導師不同,他不負責教某一個固定的集體,他就像是現代學校裡的掛名的名家,偶爾開一個這樣講座式的課堂,這還得看他的心情而定。
現在他的心情顯然很好,剛回學院沒多久就開始了授課,雖然這極有可能是一年中甚至是幾年中的唯一一次。
但這也足以讓那些學生們歡呼了,於是他們奔走相告,導致人爆滿,就是這空地恐怕也容不下所有人了。
蘇陌阡和那仨人來到了空地的後面,見到前面那密密麻麻的人羣不禁無語了。這麼多人,朝前看他們只能看見無數的人頭,還哪裡能聽到授課的內容?
蘇陌阡在人羣中看了一圈兒,發現男性竟然還不少,和她想象的清一色全是女性的景象完全不同,看來這還真不是花癡交流會。
但前面這麼多人他們又哪裡能好好聽課,蘇陌阡無語地看了周圍淡定的仨人一眼,他們既然抱着那麼虔誠的心來聽課的怎麼就不知道早點來佔座?
但之後她就明白了,這變態的仨人是完全不用佔座啊。
“兩位池師兄、冷師兄好!”正在吐槽那仨人聽講座不認真的蘇陌阡忽然聽到了這麼一句,驚奇地轉頭就看到了一張真誠問好的臉。
池墨笑呵呵地向那人點點頭,一幅大領導的做派,讓蘇陌阡很無語。
接下來蘇陌阡就發現她身邊的這仨人在聖靈學院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