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 雙方真的是撕破臉要開幹了

曹操的奏表主要就是反駁這件事情的無理。

曹操認爲把大運河修到冀州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跟隨程昱的意見,認爲這根本不用去討論,覺得田豐這樣做有因私廢公的嫌疑,不是尚書僕射應該說出的話。

而且身爲冀州人,田豐就不用爲此避嫌嗎?

曹操還是稍微收斂一些,就事論事,引申到了田豐的一些問題上,雖然批評,但也是收着不少,沒有撕破臉的架勢。

估計是因爲田柔和她的女兒的存在,給雙方留下了一點回轉的餘地。

但是程昱就不一樣了。

程昱上表,那就是要把田豐往死裡整。

程昱批評田豐,說他身爲工部尚書,本身就應該對這套工程需要多大的耗費有一定的瞭解,既然瞭解,就更不應該說這樣的話。

田豐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程昱指出,這是因爲田豐是冀州人,他希望爲冀州人謀取一些利益。

爲此,甚至不惜把這樣的利益所支出的代價轉嫁到整個魏國身上。

郭鵬修運河,是爲了開發江南,作爲國家政治中心的洛陽需要和江南產生足夠的聯繫,而且距離真的是很遠,不方便統治。

修一條運河加強國家對江南的控制,這是利國利民的。

冀州需要什麼?

從鄴城到洛陽多遠?

能和從洛陽到揚州的距離相提並論嗎?

如果不能,修這條運河的意義何在?

河北人想要獲取在江南的利益,難道不能用海運嗎?

之前他們用海運大發其財的時候,中原內陸商旅還在苦哈哈的用雙腿走路!現在看到內陸運河的優勢,眼紅了?

難道田豐認爲冀州和揚州是一樣的地位嗎?

難道田豐認爲冀州和揚州一樣面臨着大量動亂的危險嗎?

還是說冀州人對中央的統治不滿意?

作爲冀州人,田豐想說什麼?

他是在威脅中央,威脅皇帝陛下嗎?

田豐要帶領冀州人造反嗎?!

老臣懇請陛下不要聽從田豐的胡言亂語,嚴審田豐,問出此事背後主使!

好鋒利的言辭!

這根本就是撕破臉了啊!

程昱上表給郭鵬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各大官署。

很多人都意識到,新一輪的政治鬥爭似乎已經完全不可能制止了。

雙方真的是撕破臉要開幹了。

之前程昱多方打壓田豐的時候,尚書檯的官員們就覺得不妙。

自從崔渠案發之後,程昱處處針對田豐,把田豐欺負的不要不要的,大家看了都覺得心有慼慼,爲田豐捏了把汗。

結果後來田豐拉攏了橋蕤制衡程昱,程昱懾於橋蕤的存在而停止狂攻,大家才感覺情況好像回到了穩定的局面上。

之後程昱爲了對付田豐,拉攏了外戚曹操,以此抗衡田氏家族的優勢。

雙方局面再度均衡。

本來雙方局面均衡,田豐拉攏到了橋蕤震懾程昱,使得程昱投鼠忌器,不敢貿然撕破臉皮,可誰也沒想到程昱猶豫的時候,田豐居然主動出擊。

田豐主動出擊,上表請求把大運河延伸到河北冀州,跨越黃河天險,聯通南北,使得大運河真正成爲一條空前的經濟大動脈。

這一行爲到底是純粹的憂國憂民還是陰狠的政治攻勢,大家都不能確定。

但是這並不重要。

因爲程昱已經把田豐的行爲理解成政治攻勢了。

田豐要拉攏冀州人對抗程昱,要反擊,要爭取生存的權力,甚至要擊敗程昱,取而代之,此舉徹底激怒了程昱。

程昱惱火之下,不再留手,準備把田豐一口氣廢掉。

他立刻上表針鋒相對,把田豐的行爲稱作造反,徹底撕破臉皮,雙方再無迴轉的餘地。

這下好了,新一輪政治鬥爭徹底開啓,再也沒有調和的餘地了。

程昱和田豐,大概率會有一個人徹底倒下,失去權力和地位,而作爲開國功臣羣體,他們所代表的並不是他們自己,而是身後的一大羣人。

程昱和田豐無論誰要倒下,都不會僅僅只是他們一個人倒黴,他們身後的小魚小蝦們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倒下的是誰?

大家該如何站隊?

如何站隊才能避免風險得到最後的利益呢?

誰也不知道。

但是有些時候,如何站隊也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跟着大佬們站隊纔是最重要的。

比如曹操,王粲,還有棗祗,這三人就支持程昱的看法。

他們覺得田豐這樣的做法是禍國殃民,不知道珍惜民力,全爲了一己之私纔要修大運河到河北去,心中沒有國家。

棗祗和王粲是真的憤怒,憤怒田豐居然會提出這樣的看法。

他們認爲大運河修到洛陽已經十分吃力,現在還要繼續修,完全就是不顧及國家財政和百姓黎庶的艱難生活環境。

爲了河北商旅可以更多地賺錢,完全不顧黎民百姓的死活和國家財政的艱難。

所以他們強烈反對,嚴厲批判田豐。

他們出於公心,倒沒有什麼政治上的意圖,站在程昱這邊是爲了國家財政和黎庶安全,不能容忍田豐要擴大大運河工程的行爲。

曹操就不一樣了,堅決站在程昱這一邊,從政治角度反對田豐的行爲。

但是因爲目標一致,些許的不同也能得到緩衝。

於是乎在這場鬥爭之中,曹操、王粲和棗祗背後的政治團隊完全沒得選,只能選擇站在大佬背後。

否則不等田豐擊潰程昱,他們就要被各自的大佬當做反骨仔收拾掉了。

他們真的沒的選,想置身事外都難。

面對這種等級的大佬鬥法,那是真正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羣小魚小蝦面臨着無法選擇的艱難局面。

儘管他們自己從來就沒有也不曾有資格參與到這種級別的鬥法之中,但是也不會有人詢問他們的意見,問問他們想要站在哪邊。

現在這羣人就特別像東漢時代以及之後的歲月裡那些被裹挾着一起打仗的倒黴平民。

耕田種地好端端的,忽然就被強徵入伍,糧食被搶光不說,自己也被搶了。

進了軍隊以後舉目四顧心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然後就被髮了一把刀或者一根竹槍,什麼都沒懂呢,一頓兵糧還沒吃了,就被推上戰場去了。

有些人根本不知道敵人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爲何而戰,手裡拿着的破爛也不能保護自己,然後戰鬥就開始了。

跟着大部隊往前往後往左往右,驚恐的嚎叫着,被動的移動,舉着刀或者竹槍完全不知道要幹什麼,然後就對上了一羣敵人,胡亂的舉着武器亂揮一氣。

運氣差的就稀裡糊塗的變成了炮灰丟掉了性命。

運氣好的也不過是下一次或者第三次戰鬥的時候丟掉了性命。

只有運氣頂頂好的天命之子才能活着擺脫炮灰的命運。

政治鬥爭大爆發的時候,低級官吏還就是這樣的炮灰角色。

哪怕他們根本沒有政治傾向。

內閣,財政部,民政部,吏部,全都站在了鬥法的一線。

而田豐這邊勢力稍弱一些,禮部尚書崔琰不顧身份上的尷尬站在田豐這邊,似乎是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御史中丞橋蕤上表爲田豐鳴冤,說田豐只是提出一個建議,又不是強迫誰要照着做,怎麼就造反了?

程昱要是掌握了證據,拿出來看看啊,別就在嘴上說,拿出證據啊!

污衊田豐只是在爲河北豪門大戶謀取利益而蔑視黎民百姓,你倒是拿出田豐勾結河北豪門大戶的證據啊!

然後橋蕤順便彈劾程昱沒有證據就污衊官員,涉嫌違背魏律,需要以誣告罪懲處。

如此正面硬剛程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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