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三十 郭瑾正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生氣?

當然生氣。

郭瑾當然非常生氣,陸議一點也沒有說錯。

“嗯,我非常生氣。”

郭瑾點了點頭。

“是因爲二公子的事情嗎?”

陸議面不改色。

“是因爲盧毓。”

郭瑾皺着眉頭開口道:“他已經給有點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了,他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立場和我說話。”

“因爲他從小和公子一起長大。”

陸議笑了笑,說道:“能和公子一起長大,這真的頗讓人羨慕。”

“羨慕?”

郭瑾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了陸議,笑了。

“伯言,他該羨慕你。”

陸議收起了笑容。

郭瑾上下打量着陸議。

“要是我身邊的人都和你一樣知道分寸,該有多好?伯言,你知道嗎?有些時候,我真的很討厭那些說話不知輕重的人,有些話不該是他們說的,可他們卻莫名的有底氣,說起這些話毫不避諱。”

陸議低下頭,抿了抿嘴脣。

“因爲他們和公子的交情很深,不是在下所能相比較的,而且他們對公子很忠心,所以有些話即使犯忌諱也會說,也只有他們會說,如在下這些人,是不敢說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是因爲忠心纔會說這樣的話,但是,我不高興,我不喜歡身邊總是有一羣人指手畫腳的告訴我該怎麼去做,難道,我是他們所操縱的傀儡嗎?”

這話有點嚴重,陸議覺得有點憂慮。

“因爲忠心,他們纔會這樣說,這樣做,有這樣忠心的一心一意爲了公子着想的人在身邊,對公子來說應該是好事。”

“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郭瑾拍了拍陸議的肩膀:“伯言,人生在世已然苦難繁多,還要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牽連,辦事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照顧着,生怕傷了誰的心,以後見面難做人,所以,我真的很羨慕父親啊。”

嘆了口氣,郭瑾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身邁開了腳步,繼續往前。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什麼時候,什麼身份,該說什麼話,如何掌握分寸,我喜歡這樣的人,但是我身邊只有你是這樣的人,所以伯言,我很喜歡你。”

陸議心裡一緊,而後快步跟上了郭瑾的腳步。

“多謝公子厚愛。”

“你值得我的厚愛。”

郭瑾開口道:“可有些人卻不值得。”

不值得的人是誰,陸議清楚。

對於這件事情本身,陸議也並不覺得驚訝。

陸議只是感覺到,這位太子殿下,真不愧是那位皇帝陛下悉心培養的兒子。

越來越像了。

真的越來越像了。

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像的一塌糊塗。

像到讓陸議感覺即使郭鵬不在了,某些人心裡的所思所想也絕對不可能成爲現實。

關於讓郭珺在他身邊辦事的事情,郭瑾同樣告訴了曹操和郭嘉,他們都是對郭家兄弟很熟悉的人,瞞是瞞不住的,只能讓他們幫忙一起瞞。

至少在郭鵬回來之前,給郭珺發揮自己才能的機會。

郭嘉什麼也沒說,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非常爽快。

曹操同樣也什麼都沒說,點頭答應配合。

他們的論調都是一樣的,郭瑾是監國太子,這種事情自然是監國太子決定,他們只負責執行。

這兩人的高度配合讓郭瑾感覺到還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臣比較有政治素養,那怕這種事情已經牽扯的比較深,牽扯到了一些很重要的層面,他們也會當做沒看到。

更可貴的是,按他們本身的身份,是可以適當參與進來的,但是他們卻沒有。

比起那些不知輕重的政治素人們,郭瑾明顯更喜歡這些老臣。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老臣們個個都很精明,心眼兒從腦袋頂上長到了腳底下,真可謂是到處都是心眼兒。

和他們玩,郭瑾覺得自己的段位還不夠高,有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危險。

還是盧毓他們幾個比較好玩。

至少不會翻車。

郭瑾還是相當謹慎的,尤其是在面對這些各方面的能力都比他要強的人精們,他賴以對抗的,就是帝王身份和郭鵬親自傳授的帝王術了。

以《韓非子》爲教材,郭鵬親自作序,親自做注,幫助郭瑾精讀精讀再精讀。

從而使他全面且充分的瞭解何爲帝王之術,如何駕馭在各方面能力都不弱於他甚至強於他的臣子們。

這是郭鵬直接傳授,言傳身教,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特殊教育。

其他的教育內容,郭瑾和兄弟姐妹們接受的都一樣,唯有這一方面,是郭鵬單獨給他開小竈,手把手的教他。

任何郭鵬自己感悟出來的事情,都會教導郭瑾,讓他明白,讓他了解,讓他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站在所有人前列。

就目前來看,郭瑾覺得自己有充分的實力把自己的小團體玩弄於鼓掌之中,但是想要玩弄那些鬼精鬼精的高官顯貴們,顯然還是火候不足。

高官顯貴們個個都是跟着郭鵬從漢末戰亂之中走出來的,經歷過很多大事件,別的不說,明哲保身的技巧他們都是明白的。

所以,現在還要更多地拿那些段位比較低的人來練手,等練得差不多了,就像自家老爹所說的那樣,要自己主動發起一場波及整個朝廷的政治風暴,以此考驗自己的功底是否已經到家。

郭瑾正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並且爲此不斷的努力着。

因爲他的努力所帶來的進步,所以對於熱情高漲情緒高漲的郭珺,郭瑾並不太在意。

他能察覺到郭珺對這件事情的單純的歡樂,單純的高興,單純感覺自己有用武之地的興奮。

這種感覺和當初的他自己也是一樣的,做不了假的。

而且也就是郭珺這樣做沒什麼問題,以後的郭瓊也是一樣,因爲三人都是同一個母親。

換做其他兄弟,郭瑾可能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他過關了。

不是同一個母親,不是同一個母族,能是一條心嗎?

所幸,其他兄弟年紀都小,不頂用,等他們長大了,郭瑾的地位早已穩如泰山。

郭珺隱姓埋名加入政府,知道的人被封了口,不知道的人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份經歷只能給他自己帶來進步,無助於增長他自己的勢力。

的確,盧毓說的並非沒有道理,郭珺是郭瑾的親弟弟,的確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和可能,可是,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郭瑾有着強大的自信,因爲帝王術這種核心關鍵的競爭力所在,郭鵬只傳授給了他一人,並且不斷的給他提供相關指導。

這是他的核心競爭力所在,只要這一點沒有改變,就不會有人能夠動搖他作爲皇太子的身份地位。

既如此,爲什麼還要限制打壓自己的兄弟呢?

要知道,其他兄弟畢竟也是父親的兒子。

光明正大的打壓他,難道不會顯得自己的氣量狹小,從而引起父親的不快嗎?

兄弟們怎麼想的確不重要,但是父親怎麼想,就非常重要,能決定一切的不是兄弟們,是那位正在征戰沙場的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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