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嗎?真的可以嗎?可是……那種很私人的地方,不都會掛着閒人免進的牌子嗎?”
“你也看到了,”他乾脆停下吃飯的動作,“我不舒服,可是,我在那裡做幫工,如果,我下午跟晚上沒有去上班的話一定會被開除的,你知道我被開除後會怎樣嗎?”
“會……怎樣啊?”咦,她怎麼不知道他在飯店打工呢,只是休假日去嗎,還是,每天都去?
“你知道,我家很窮很窮,窮得叮噹響,如果我被開除了,我就沒有錢交學費了,沒有錢交學費,我就不能上學了,不能上學了,我這輩子也就完了,我這樣說,你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了嗎?”
“呃!這麼嚴重?”她掻掻自己的頭髮說。先是無比費解的想,接着,便拿無比推崇的目光瞧着他,“徐哥哥,你好不了起,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傳說中的半工半讀呢?”她好羨慕的說,她也是從媽媽那裡聽到這個詞的,因爲,她媽媽曾經揹着她偷偷跟爸爸這樣建議她的,目的就是爲了從各方面鍛鍊她,她是不知道建議結果有沒有被採納,只知道他們從來沒有當着她的面提過這樣的事情。
想不到,她會這樣形容他的工作,他還以爲,她會如同其他人那樣面露鄙夷呢,臭臭的臉來不及收回,只得僵硬着俊臉道,“敢情你還羨慕的緊呢……”
“徐哥哥——”她打斷他的話說,“你不舒服,不如下午我替你上班吧,我會的東西可多了……”
“是嗎?”故作猶疑的姿態,其實他心裡已經樂開了,心道,這丫頭,真的是很好騙,給她鋪路她就敢走。
“那當然,我家的廚房,除了我媽媽外,數我進的次數最多了。”這倒是實話。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去,那我就勉爲其難地成全你好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呵呵,太好了,徐哥哥,什麼條件,你快說啊,我什麼都答應你!”她拍着胸脯保證說。
“不準多事!”憑他對她的瞭解,這是他最擔心的。
汗啊,“什麼叫……不準多事啊?”她怎麼一點都不理解呢?
“不準多事的意思就是……就是不準多事嗎?你是木頭腦袋嗎?什麼問題都要問,”不知道該如何說明問題的他又開始脾氣上火了,暗自低咒幾聲道,“只做該做的,不該做的半點不準做,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這樣啊,徐哥哥,你早這樣說就好了。”害得她白白地被數落了。
“你這是在指責我嗎?”他皮笑肉不笑地說。
她翻翻白眼,“我哪敢啊!哎呀……好痛……”正在說話的時候,冷不防一個幹棗賞在了額頭。
“還說,還不趕緊回家吃飯,想遲到是不是?容我提醒你,下午兩點以前一定要給我趕到南翔廚部報道,否則……哼哼……”他威嚇似地揚揚拳頭。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比較熱,他半躺在牀上,身子倚着牆,下身搭着毯子,而身上,只是隨意披着一件褪了色的格子紋的襯衣,可能是太過隨意匆匆披/book/222818/
鬥冤家:惡魔校草拽丫頭由鄉村小說網的網友上傳,鄉村小說網免費提供鬥冤家:惡魔校草拽丫頭閱讀上的,襯衣的扣子只是草草地扣上兩個,起先,將身子遮掩的可能比較嚴實,可是,隨着他的幾翻動作,領口豎起的衣襟很自然地垂下,未扣起的地方也不經意間裸、露了結實的肌肉,看上去,很有觸感,只是……當她帶着純欣賞的目光看到這裡的時候,心裡浮現小小的納悶,那是什麼?有這種又青又紫的皮膚嗎?比較像是瘀痕呢?瘀傷?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她隱約記得,這種膚色,在葉小弟身上常常看到過,據說,那是跟人打架留下的痕跡……想到這裡,她不自覺地慢慢靠前,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服——
“你……”擺出防範色狼的招牌動作,他及時護住了自己的身子,又是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你……你就這麼飢不擇食,如飢似渴嗎?”簡直不知該罵她什麼纔好,他就這麼秀色可餐嗎?居然對他動手動腳,她是哪根筋不對了,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嗎,還是想要嘗試角色換演?
她纔不會理會他說些什麼呢?她更加不明白他爲什麼將自己給抱得那麼緊,不解地問,“很冷嗎?”才說了一句,便覺這不是重點,“你把衣服脫了吧!”
如此直白的話,令他一時錯愕,天呢!現在就想脫他衣服……真是看不出來啊,明明羞澀可人的樣子行爲卻是如此地開放……自愧弗如啊。“這……不好吧!”他有些猶豫,進展會不會太快了……
“有什麼不好的……”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講感情慢慢培養嗎?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先……彼此瞭解以後再‘坦誠相見’嗎?”他有些艱難地說,其實,說他不想脫衣服是假的,如果對象不是她,他絕對不說二話,可是,對她,他就是不忍心下手,他居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自己很髒,會玷污她。而他這種自我唾棄的想法被他意識到之後,又是忍不住自我解嘲一番。
她再怎麼愚鈍,也覺得這話怪怪的,再加上他的多番推拒,她終於正眼看了他一眼,她頗爲無奈的說,“徐哥哥,你太不乾脆了!”
聽了她的話,他不禁冷笑一聲,臉上難得出現的滑稽的神采也傾刻恢復到冷硬的表象。是啊,人家姑娘願意脫他衣服,何況,她長得也還不賴,他還在這裡扭捏客套個什麼勁兒,平白讓人笑話了,心思翻轉間,嘴上已經是噙抹邪邪的壞笑,只見他極爲輕佻地看她一眼,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光芒閃過,之後,便微微的眯起,無數細小的火花開始從眸底深處醞釀,凝聚,“……脫了,就別後悔!”他抱臂的動作緩緩放下,慵懶斜倚着牆壁,眼睛頗有深意地看着她,整個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在他滿含深意的注目下,她只覺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可是,還是硬着頭髮走近他。手,微微的顫抖着,可是,僅是一頓,便毫不猶豫褪下他觸感粗糙的方格子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