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汶宇都要氣炸了

白汶宇都要氣炸了

“你們可知這是何地界,竟然敢拿把破劍就強人所難?”那邊兩夥人因這變故不再打了,被奪鞭子的男子二十出頭,眉目陰沉地率人走來,與他們動手的草莽們則彼此對視,露出看戲之色。

及至馬車前,本來氣勢洶洶的世家子弟們盡數愣住了,呆呆看着馬車上的女子,一個絕美如仙,一個嬌俏可人,有兩三個口水都流下來了。

“喂,你這鞭子我很喜歡,你要怎樣才肯相讓?”林問歌把玩着手中比尋常鞭子長出很多的鞭子,含笑看向那男子。

黃亦寒身前坐着蓉蓉,嶽思遷身前坐着小穹,兩匹馬靠的近,小穹湊近些偷偷道:“蓉蓉,你看,我娘在使美人計了,一會兒那個人肯定會中計,然後把鞭子讓給我娘!”

“小穹哥哥,什麼是美人計?”蓉蓉同樣湊過來壓低聲音問,精緻的小臉上滿是迷惑。

黃亦寒聽得眼角抽抽,他深刻懷疑,讓女兒和這小子一起長大,真的沒問題嗎?

嶽思遷得意一笑,聽聽,他們家小公子多聰明,多天才?

“美人計你都不知道?你怎麼這麼純情啊?”小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

“純情又是什麼?”蓉蓉頭頂的問號又多了一個,崇拜地看向他,“小穹哥哥好厲害,知道這麼多我不知道的事!”

“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小穹自豪地挺挺小胸脯,示意蓉蓉繼續看,“過一會兒我解釋給你聽。”

兩個小傢伙的互動瞞得過其他人,瞞不過林問歌,她嘴角抽了一下,決定回頭再和兒子好好探討人生,現在先把這鞭子拿到手再說。

“美人,家住何處啊?可否婚嫁?跟了爺如何?到時候別說一條鞭子,就是金山銀山也成啊?”男子自以爲優雅地整理一下衣衫,故作正派道,“在下白汶宇,我可是白家公子,跟着我盡享榮華,美人,怎麼樣啊?”

白汶宇?

黃亦寒眸含沉思,這是白沁宇的弟弟?

“原來是白家二公子啊,真是失敬失敬!”林問歌隨意一拱手,裝作爲難道,“二公子,還真不好意,我已身爲人母,怕是要辜負二公子好意了!”

白汶宇目光陰冷地掃視一圈,將視線定在了黃亦寒身上:“你個小白臉,敢和我搶女人,有種的下來和我單挑!”

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問歌剛欲開口,卻見黃亦寒眸光一冷,竟真的下馬了,他將蓉蓉交給紀霜霜,手從腰帶上一抹,抽出一把軟劍道:“二公子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啊!”

噗~!楊柳兒沒忍住笑出聲,林問歌也搖頭失笑,沒想到往日裡溫和有禮的黃大公子,也會有這麼幽默的時候,不過,這個幽默還真冷啊!沒看見那白汶宇都要氣炸了嗎?

“你、你、你……我要殺了你!”白汶宇怒從心起,整張臉都扭曲了,一把奪過旁邊人手中的劍,呼喝着衝了上去。

結果自然不用說,黃亦寒贏了,贏得輕鬆、毫無懸念,身爲黃家家主的不二人選,他的武功盡得黃家家傳武學精髓,將黃家劍法的中正、大氣顯露無疑,不過十招便挑飛了白汶宇的劍,軟劍直指其咽喉。

嶽思遷將準備換鞭子的劍拋過去,不痛不癢地勸道:“二公子,這把劍是柏童大師所煉的寶器,那鞭子我家姑娘實在喜歡,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白汶宇接過那劍,發現果然是件寶器,當下高興不已,用寶器換一條鞭子,這些人傻了吧?這麼想着,哪還管什麼鞭子不鞭子,早在周圍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撫摸起手中的劍了。

嶽思遷笑了笑,踢踢馬肚子跟上已經行駛的馬車,想去問問那鞭子有何獨到之處,居然惹得向來不在乎這些的姑娘如此執着。

“小黑子,改道,去金都。”林問歌仍舊把玩着那條鞭子,眉眼俱是欣喜之色。

楊柳兒抿着嘴坐在旁邊,眼底掠過一陣陣的不屑之色,特別對旁邊這個女子方纔的模樣鄙視不已,當然,表面上她什麼也沒表現出來。

“姑娘,不去宣城啦?不去白家啦?”紀霜霜一聽要改道,連忙策馬靠近,急忙問道。

馬車另一邊的黃亦寒也擰起眉頭,此行去白家所爲何事,他們都心知肚明,怎麼突然又不去了?那九曲玲瓏鎖該如何拿到手?

林問歌掀開馬車簾子,滿臉喜色道:“東西已然到手,何必再去白家?”

“到手了?”嶽思遷詫異道,不禁回頭看向馬車上的女子。

“嗯,到手了!”林問歌揚揚手中的鞭子,也不見她怎麼動作,那鞭子竟如同融化了一般,漸漸脫去了外皮,直至完全剝離後,剩餘在她手中的只有一根隱約泛着白光的金屬絲,長約數十尺,由粗至細,很是平常。

“這就是白家所藏的那部分?怎麼是根金屬絲?”紀霜霜大吃一驚,怎麼也無法想象,這會是所謂的家族守護物。

“是啊,看起來……”黃亦寒頓住了,他不知該怎麼形容,說普通吧又泛着光,說是寶吧太牽強,這個比瓏玉還讓人意外。

“姑娘,這叫什麼?”嶽思遷毫無懷疑自家姑娘的判斷,既然她說是,那就不會錯了。

林問歌將手中的金屬絲盤起來,解釋道:“這是九玄絲,你們可不要小看它,單論起來,它可消金斷玉,最是鋒利不過,其他四樣都不像它,能單做武器的。”

“若真是寶貝,白家人怎會拿來做鞭子?”楊柳兒從馬車裡出來,說完這句轉向同車女子,“林姐姐,你們在尋嗎馬?是什麼寶貝?能說給我聽聽嗎?”

林問歌聳聳肩,很從容地翻轉手腕,將九玄絲收入了黑石空間,與瓏玉放到一處:“誰知道白家怎麼回事,反正東西到手了,管他呢!”

楊柳兒垂眸不語,神色晦暗不明,這女子並未答她的話,就像沒聽到一樣,防得還挺嚴實,哼,賤人!

紀霜霜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來之前他們還以爲要在宣城逗留一段日子呢,沒想到連城都未進就拿到東西了,這麼輕鬆簡直超乎像是做夢。

“娘,我們是不是能去玩了?”小穹睜着漂亮的眼睛問。

林問歌飛身從嶽思遷身前抱過兒子親了一下,逗得他笑出聲,才爽快答:“是啊,我們去金都玩一陣子,然後就回谷了!”

“真的嗎?”小穹聽此異常開心,哪料到抱着他的女子眼睛一轉,一個縱身躍出馬車,竟向前飛掠而去,嚇得他哇哇大叫,好一會兒才適應。

餘下的幾人齊齊滴下了冷汗,對林問歌的行爲側目不已。

紀霜霜嘀咕道:“姑娘可真是的,都當娘了還如此孩子氣!”

嶽思遷翻了個白眼:“沒事沒事,姑娘人來瘋慣了,不必介意,不必介意!”

黃亦寒嘴角抽搐:人來瘋,他看是不着調吧?

楊柳兒瞧得目瞪口呆,越發覺得林問歌不靠譜,本來心裡就意見多多,現在更不滿了。

金都位於辰國中心偏西之地,認真算起來宣城纔是辰國的中心,可辰國皇室蕭氏卻將都城定在了金都,蓋因此地確實特殊,易守難攻不說,還較爲富庶。

而從金都去仙居谷也容易,一條水道直通與青木鎮相鄰的西陲城,再換陸路不過兩日便可抵達,十分好走。

林問歌一行進入金都後,沒有再住客棧,而是去了金都頗負盛名的清雅園。

“這是姑娘的產業?”紀霜霜遙望經過的那個懸掛大匾的華麗大門,只一眼就知道是風月場所。

“嗯,放心,我們住在後面,那裡很清靜。”嶽思遷見黃亦寒面色不好,不算解釋地解釋了一句。

林問歌笑了笑:“清雅園內環境不錯,是我設計的宅子,另開了門在一邊,不會受到打擾的。”

黃亦寒一聽她親自設計的,表情好了許多,他還記得蜃都的清和園,只不過那次進去就去了沐水閣,旁的地方還真沒注意,不知這裡又是何等模樣。

沿着清雅園外牆走了很久,終於在拐了個彎後看到了一個低調樸實的大門,還沒到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迎接之人,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一個沉穩,一個跳脫。

“屬下見過姑娘。”兩人一起行禮,態度倒是一樣的恭敬。

“辛苦你們了。”下馬的下馬,下馬車的下馬車,林問歌牽着小穹走至門口,衝兩個男子點頭示意。

沒有過多的交談,幾個人就先後進門,住到了安排好的廂房裡,連着趕了這麼些天路,他們從坤元大陸中部到達西南,又轉向金都,確實累得不行,有什麼事還是休息好了再說。

兩個屬下也明白這一點,早就讓婢女、小廝準備好了,熱水、飯菜樣樣齊全,無一不周到、無一不貼心。

誰知,不過兩三天,還沒等他們想好怎麼玩,就迎來了一個出乎預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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