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遠一動不動的讓武隊罵着,踹着,等他罵完踹完最後還是會幫自己的。
罵完了,踹完了,武隊看着程寧遠氣呼呼的開口:“我要見人家姑娘。”肯定是這小子糟蹋了人家姑娘,這小子前幾年有多混他能不知道嗎?本來是想着讓那倆臭小子跟着能好點,沒想到還是整出人命了。
程寧遠還想見呢,關鍵是那丫頭現在不是一心想着回鄉下麼。
“武隊,您先把報告給我批下來,還有孩子的戶口問題。”
武隊是明白人,他這麼說武隊就知道這小子絕對有事情瞞着他。
“臭小子,你強迫人家姑娘了?”
“怎麼可能!”對於這種對自己魅力嚴重藐視的問題程寧遠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雖然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武隊來回走着,想擡腳,但是想着自己今天踹的夠狠了,過幾天還有大規模的軍事演習,真給踹殘了最後還是自己憋屈。
“滾!”
程寧遠終於笑了,知道這是武隊答應下來了,忍着腿上的疼,笑呵呵的開口道謝:“武隊,我這輩子有沒有老婆就靠您了,我過幾天就去把他們母子接來。”
武隊看着某人離開,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把他喊住:“你回來回來。”垮了幾步過去,“你說實話,你這婚是爲了孩子,還是爲了孩子媽?別以後給我鬧離婚。”
程寧遠微微低頭,流光從眼中閃過,既然擡頭直視武隊:“武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是真的想和她結婚。”
武隊看了他一會,擺手讓他出去。回去坐到沙發上,抽出一支菸點上。
他都快忘記程寧遠多久沒有叫過他一句武叔了,今天他這麼叫就證明他是真的,真是這樣就真的太好了,至少他走了出來。
程寧遠出武隊家裡出來,嘶的一聲,腿是真的疼,武隊這次是下了死腳的。
不過好在事情搞定了,葉羽菲,都怪那個死丫頭,如果五年前不是她自己跑了他們早就結婚了,寶寶就不會是私生子。今天的痛他早晚也要讓那個丫頭還回來,至於怎麼換,腹黑的某人當然有更好的辦法。
到了家屬樓,看到剛剛回來的楚璽,看着他停車下車,“這麼晚做什麼去了?”
“離離今天生日,去給她過生日。”楚璽臉色不算好,但是看到老大不正常的走路方法,皺了皺眉頭,“你腿怎麼了?”他不記得拉練的時候老大有受傷,老大是什麼人,不到疼的難以忍受絕對不會顯示出來的。
“武隊踢的。”程寧遠轉身上樓,實話實說。
楚璽撓了撓自己腦門,這是什麼情況,武隊這是要踢死老大嗎?
剛想追上去的時候看到了剛剛訓練回來的老二,看到他這樣萬年面癱臉他就特別的想笑。
一手搭在他肩頭,笑呵呵的問他:“我說老二,笑笑能要你命嗎?”
穆天磊沒有停下腳步,徑直上樓。
“不能要我命,我怕會要你命。”看到程寧遠的時候也下意識的皺眉,回頭看楚璽。
楚璽很是無辜,這不是他打的好不好,他怎麼可能打的傷老大。
三人還要商量軍事演習的事情,程寧遠直接開門讓他們進去,自己先去找跌打酒處理小腿,不能因爲這個耽誤了演習的大事。
兩人看着小腿上的烏青,這武隊下腳夠狠的。兩人很是好奇這人是怎麼得罪武隊了,下腳這麼狠。
程寧遠涼涼的看了一眼多事的楚璽,拿出地圖打開,讓他們看着紅方這次的根據地,這次他們特種大隊的任務就是斬首行動,別的就是其他兄弟部隊的問題,怎麼打,打成什麼樣,他們不管,只要他們拿下最中間的這裡就好。
“老三,你最習慣叢林作戰,老二,你習慣山地戰,他們的指揮部有可能在的地方會是這麼三個,叢林中央,這邊的山坡,還有這邊的瀑布。”
楚璽和穆天磊看着,穆天磊卻突然具咳出聲,讓兩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程寧遠過去倒水給他,“沒事吧,最近總是這麼咳也不是辦法,這次演習結束去醫院看看。”
穆天磊接過水杯,一口而今,無所謂的擺手,“這點小毛病看什麼看,我到覺得我們能想到的地方他們也想的到,這三個地方不一定中招。”
楚璽點頭表示同意,但是還是從下面踹了他一腳,“去看看,大病都是拖出來的。”他來這裡快兩年了,經常見穆天磊咳,武隊說過幾次讓他去看,怎麼都不去,每次部隊的例行檢查還給他查不出什麼毛病纔是最氣人的。
穆天磊沒有理他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這裡,還有這裡都是必要的觀察地。”
三人一直商討到很晚才各自回家,楚璽和穆天磊交代了一下讓他好好顧着他的腿,別到時候出了大事。
送走兩人,程寧遠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多,用不多長時間又該起牀了。
去浴室洗澡,想着等武隊給了他消息,明後天的就去接他們過來。
他和寶寶說好了,寶寶應該會攔着她的。想着這個家以後會出現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看了看空曠的浴室,居然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喜歡。
緊急的哨響響徹整個夜空,程寧遠抓過衣服邊走邊穿,遇到了同樣穿着衣服的兩人。
這次武隊吹響的是三級緊急哨,集合了全部的人員,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武隊面色嚴重的站在隊伍的前面。
整隊,報數,一一完工之後等着武隊下達命令。
事件簡單,但是任務艱鉅,400多名商場巨鱷去參加一個遊輪酒會,已經失去聯絡一個禮拜,他們身上牽動着經濟命脈,在市場經濟出現紊亂之前,他們必須想辦法得到這些人的消息。
如今已有風聲走漏,市場有了些許的波動,上面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多,他們的調控最多也就可以維持一個禮拜。
武隊看着他們三人,黃金三角,缺一不可。
“這次的任務,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你們各自帶兩個支隊感到出事海域。”
“是!”三人敬禮,嚴肅接下任務,回頭開始整隊,分配任務。
武隊看着程寧遠,走了幾步過去,拍着他肩頭:“等你回來,我給你辦下來,去把他們接過來。”
程寧遠想起自己答應兒子的,三天,只有三天時間,可是這個時間他們只有寫遺書的時間,沒有時間去給兒子打電話說他出任務。
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