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遠吻着葉羽菲,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思念比自己想的還要深遠。用力摟住她的腰肢,恨不得把她就這麼嵌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嗯~”腰斷了好不好,葉羽菲被他勒的眉頭皺了起來。
程寧遠緩和了自己心裡過去激動的情緒,緩緩的離開她的脣,目光落到她紅腫的臉上的時候,開始變得陰厲,沙啞的聲音裡還有着惱火:“你是傻子嗎?看到人過去都不會躲嗎?”他現在真的覺得剛剛自己的那一巴掌打的輕了。
葉羽菲嚥了咽口水,諾諾的開口:“她是我姐姐。”可是說了之後又覺得不對勁,她爲什麼要和他說啊,這人是誰啊。
程寧遠看出了她的窘迫和懊惱,很不客氣的笑了出來。摸着她被打腫的臉頰,帶着命令的語氣開口:“下次別人在打你,直接打回去,管她是什麼人。”
葉羽菲惱火,用力的推開他,擦着自己的脣,用大聲音掩飾自己的恐懼:“你,你是誰啊?幹,幹嘛管我的事啊。”居然還親她,她長這麼大隻被自己的寶貝兒子親過好不好,當然還有那個她不知名的男人,可以忽略不計了。
是誰?程寧遠的目光變得危險異常,他心心念唸了五年的女人居然問他是誰?他是不是要仰天大笑說三聲真好呢?
葉羽菲被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給震到了,想要後退無奈後面已經是牆壁,沒的退了。吞了一口口水,從他的臂下鑽了出去,門出不去,她只能向裡面跑,“那個解放軍叔叔,我,我知道你是爲人民服務,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所以我可以離開了吧。”
“解放軍叔叔?”程寧遠重複着這幾個字,看着葉羽菲的目光更加的危險,一步步的向她走去,宛如低語的撒旦。
葉羽菲一步步的後退,不叫叔叔,難道是因爲他覺得自己把他叫大了?“那個,那個解放軍哥哥,別激動啊,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我……啊……”
程寧遠將她撲到在牀上,壓着她柔軟的身子,危險的開口:“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真的不記得我?”
葉羽菲被他壓制了一動都不敢動,在不多的腦容量裡追尋着這個答案,這麼帥的自己見一次應該就不會忘記吧,可是記憶裡真的沒有這個人啊。
程寧遠看着她的目光就知道她什麼都沒有想起來,眼目微微泛着寒光,手腕起落之間,隨着她的尖叫,她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微微清冷的空氣裡。
看着她雪白的肌膚,被包裹在內衣裡面的柔軟,他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深邃火熱,五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也在叫囂着解放。
這次葉羽菲是真的被嚇到了,她想起五年前的那件事情,雖然不記的那一夜發生過什麼,但是她第二天起牀之後身上的疼痛感已經讓她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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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寧遠拒絕看她眼中的恐懼,大手將她的眼睛捂住,五年前,就是這雙眼睛,讓自己沉淪的,也是這雙眼睛,讓自己想了整整五年,可是自己想了五年的人,卻在用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是帶着驚恐的眼神!
葉羽菲一動不動的躺着,心裡恐懼卻什麼都不敢說出口,大概是她的性格使然,自幼便不敢反駁家裡的每個人,哪怕自己的姐姐冤枉自己,自己也不敢說一句話。
程寧遠漸漸的放開了捂着她眼睛的大手,看着她帶着恐懼的眼神,低頭在她的耳邊輕吻着,沒有剛剛的暴戾,反而帶着點點的溫柔。
葉羽菲有了反應,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出口的聲音竟然是點着自己都不熟悉的嬌柔,且被他全數吞進了口中,就連推着他的手臂也讓他反剪到了背後。
葉羽菲看着程寧遠,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眼淚順着眼角滑下,卻始終沒有哭出聲音,她最後還是放棄了掙扎,爲自己讓人羞恥的反應,也爲他強勢的侵佔。
最終,伴隨着一聲難以壓抑的低吼和隱忍的悶哼聲,房間重歸平靜。
葉羽菲被這陌生的情潮給嚇住了,以至於好久之後都沒有回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她離開這個城市的前一天被人給強了,爲什麼在她回來的第一天她還要在經歷一場這種事情,看來這個城市真的是自己的噩夢所在地。
許久之後程寧遠才平復下自己的情緒,這個女人的味道還是和五年前一樣的美味,想要擡頭和她說話的時候才發現她表情的呆滯,這明明就是一副被人強了之後的樣子。
他頓時覺得來氣,這女人把她當成什麼人了?侵犯了她的人嗎?而她的眼神也正是告訴自己這件事是真的。
“女人,你這是什麼表情?”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開口問她,大有一副她要是敢說那三個字他就這麼活生生的掐死她的感覺。
葉羽菲無神的眼睛漸漸的開始回緩,她不懂的反抗,即使到了現在她也不懂的怎麼去給欺負自己的人理論。
她推開程寧遠,下牀的時候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方。
“喂~”程寧遠急忙下去扶她。
“別碰我,”葉羽菲受了驚嚇似的躲到了一遍,緊緊的環抱着自己的身子,“別碰我,別碰我。”
葉羽菲的反應嚴重的打擊了程寧遠的尊言,這是什麼意思,被自己碰怎麼了?孩子都給他生了還裝什麼純潔。對,在程寧遠的心裡,這人就是在裝,女人最擅長的不就是裝嗎?
“女人,裝夠了沒有。”他起身冷冷的看着葉羽菲,將她的衣服撿了起來丟在她身上,“穿上,我送你回去。”
拿到自己的衣服葉羽菲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衣服穿上,這樣自己至少有了些底氣,七手八腳的將衣服歪斜着穿好,慌張的站了起來,忍着自己腿間的痠痛感,在程寧遠穿衣服的時候幾乎是奪門而出的。
程寧遠看着出去的某人,帶着詢味,這又是女人無聊的手段嗎?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有手段沒有用出來,還有他那個寶貝兒子,他也要好好去會會才行,小傢伙看着乖巧聽話,骨子裡卻是比自己還要叛逆的。
葉羽菲出了酒店,即使是盛夏也覺得身上冷的厲害。擦乾淚不讓自己哭出來,人家是有權有勢的軍官,自己只是一個連母親是誰,父親都不要的小孤女,她拿什麼和別人鬥,既然鬥不過,自己也只能咬牙吞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