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該有的心思?我和錦墨之間可純潔了。比白紙還純潔。”
“欲蓋彌彰知道是什麼意思不?”
簡如初睨她一眼,“別在這裡瞎叨叨了,回去背英語去吧你。”
“切,不就是欺負我英語不好麼。可我對人心思很純潔,不像某些人。”
“你也知道我最近學習成績進步都是因爲錦墨,他生病了我當然有責任對不對?他好了才能繼續教我作業。說起來,他算我的老師啊。”
宋月雅白了她一眼,“老師?要是老巫婆生病,你估計該高興的放鞭炮了,怎麼不見得你給她送藥。”
簡如初無言以對。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問題。
宋月雅哼了哼,轉身走了。
而簡如初被她擾亂的思緒又恢復了平靜。
她和錦墨之間就是很純潔很純潔的呀~~
上次運動會暈倒,錦墨都把他的水杯給他用了,她也一樣幫他,有什麼不可以的?
所以說,是宋月雅心思太不純潔!
…………
簡如初回去的時候,樑爽正坐她座位上和錦墨說着話。
兩人面前擺着試卷,看來樑爽是在問錦墨題目。
她把水杯放下,擰住了樑爽的耳朵,“你腦子有問題啊,看不出來錦墨再生病麼,問什麼勞什子的題目!”
樑爽揉着自己的耳朵嗷嗷直叫,“你幹嘛那麼護短,錦墨腦子清醒着呢。”
簡如初不搭理他,把他扯開自己坐了下來。
然後耐心的從錦墨抽屜裡拿過藥盒子,看着說明書,給錦墨取藥。
樑爽怨念的跑到了錦墨那邊,看到他嘴角漾起的笑,樑爽恨不得撓爛他的臉。
這個錦墨太不要臉!
居然在簡如初面前裝柔弱,明明剛纔還和他說着陳奕迅的消息呢。
簡如初弄好藥,見樑爽正含情脈脈的盯着錦墨看,當即就擰起了眉頭。
“樑爽,錦墨是你好基友不假,可你不至於在他生病的時候,就暴露你要猥褻他的心思吧?”
話音落定,身邊的兩個男人皆是一震。
錦墨氣的想把簡如初的腦袋扭下來看看裡面是怎樣的構造,一天到晚盡是亂想。
而樑爽則是嫌棄的看錦墨,“我對悶騷男沒有猥褻的興趣。”
“……”
簡如初卻笑了起來。樑爽的性格倒是開得起玩笑。
錦墨陰鬱的臉色,因爲簡如初的笑漸漸恢復了正常。
午休的時候,錦墨直接把簡如初的手臂撈過去枕在了腦袋下,然後臉正對着她睡覺。
簡如初爲了讓自己睡覺姿勢不那麼難受,只好朝錦墨那邊湊了湊。
然後,兩人的距離近的厲害。近到簡如初都可以用尺子量錦墨的睫毛有多長了。
“錦墨,你是不是還挺難受的?要不然下午的課,請假吧?”
錦墨掀目看了她一眼,“我撐得下去,你睡吧。”
“……哦,好。”
簡如初動了動腦袋,閉上了眼睛。
聽了一上午的課,簡如初是真的累了。
半夢半醒中,她能感覺到錦墨傾吐在她手背上的氣息,熱熱的,輕輕的,像羽毛一樣的輕一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