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錦墨的臉頰,還未有過多的動作,便被錦墨捉住了,緊緊的揉在手心裡。
“別鬧,快睡覺。”
“我沒鬧,我就是再給你解釋。你聽到了吧?”
“嗯。”
“那你原諒我了?”
“……”
“喂!錦墨我問你話呢!”
“嗯,睡吧。”說着,錦墨把手心裡簡如初的手指朝胸口按了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還把自己的溫熱的手掌覆在上面,定定的沒了動作。
簡如初聽得出來錦墨這是害羞,不願說原諒她的話,而非是在敷衍她。
即便,他的手有些不規矩,可以理解爲他是照顧她照顧的勞累過度。
嗯……手就給他摸好了,給他摸個夠都是可以的!
“錦墨,晚安。”
“嗯,晚安。”
兩人道完晚安之後,便真的安靜了下來。
簡如初困勁大,說睡就真的能睡着。而錦墨昏沉沉的也要睡着了,偏偏簡如初把他給鬧騰醒了。
她纖柔的腿居然躥進了錦墨的被窩,那溫軟的觸感剛好蹭到錦墨的腿……然後他就醒了過來。
錦墨開了牀頭的小燈,掀開被子看了看才把簡如初的腿收回她自己的被窩。看等他關了燈躺下之後,簡如初又把腿伸了過來。無奈,他只好再開燈折騰。
接連幾次下來,簡如初都是這樣。
錦墨捏了捏她的鼻子,卻怎麼都沒有把她鬧醒,才意識到這不是她的惡作劇,真的只是巧合。嗯,很巧很巧的巧合。
無奈之下,錦墨只能忍受被簡如初的腿壓制。嗯,是讓他睡了簡如初的牀呢,讓她佔點便宜是應該的。
不對,他還累的照顧她一整晚呢,還沒佔到什麼便宜呢!
暗夜裡,錦墨勾勾脣,湊近簡如初在她溫軟的脣上輕一咬了幾下。繼而溫柔的呢喃,“簡如初,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再想方年華。以後都不許再想……”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迎來了簡如初的一句回覆:“好好好,知道了。你煩死了!”
“初初?”錦墨低聲的呼喚,沒等來簡如初的迴應,他這才放下心來。
接着如玉一樣溫涼的月光,錦墨點了點簡如初的鼻子,然後又接着呢喃,“光知道不行,一定要做到,知道嗎?”
簡如初在夢中囈語:“好,錦墨你別說了,好煩好吵……”
錦墨滿足的笑着,結實的胸腔都震動起來。
“簡如初,你的夢裡,終於出現了我的名字。”
“呵,好不容易,終於被我等到了。”
“你要記得,你是我的。”
錦墨的深情與癡情一如這灑了一地的白月光,溫涼的厲害,可是在找對了人之後,又很溫情。
錦墨的一世溫柔,只想許給簡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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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如初頭上的傷,並不太嚴重。第二天她便和錦墨一同去上課了。
許諾是真覺得抱歉,中午休息的時候還特意又來和簡如初道歉。
轉眼一週過去,又到了週末。簡如初額角的傷已經癒合,錦墨又特意帶着她去醫院買去疤痕的藥,這幾天一直再用,效果還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