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還疼不疼了,要不要我去買點藥膏?”
簡如初雖然沒明白錦墨是抽哪門子的風,但還是順從他,迴應了他的話:“還有一點點疼,不是很嚴重。”
錦墨嗯了一聲,按||壓在簡如初肩膀上的手,還保持着那個動作。
錦墨沒再說話,簡如初也沉默了下來,房間裡的氛圍安寧的有些彆扭。簡如初稍稍擡眸就對上了錦墨帶着溫柔的目光,她心頭跟着一顫,竟然覺得錦墨這樣的眼神有些肉麻,同時也帶着危險,她窘迫的低下了頭,把剛纔錦墨未回答的問題又問了一遍:“你怎麼回來了?”
錦墨黑沉沉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稍縱即逝,所以簡如初並未察覺。
他沉吟了片刻,才說:“溫姨讓我來幫你吹吹被蜜蜂蜇的地方,她說這樣好的快。”
話音剛落,簡如初就有了反應,“你騙人,我媽怎麼可能讓你來做這種事!”
錦墨涼涼的覷了她一眼,幽涼着聲音問:“這種事怎麼了?我不可以做,誰可以?”
簡如初擔心錦墨又把話題扯到方年華身上,所以收起來抗拒。她把衣服的領子朝下拉了拉,把那一處疼痛的地方露給錦墨,邊說:“你要是覺得傷口難看,就別吹了,其實……”
她的話還未說完,耳邊傳來盈盈的“清風”。這是錦墨再給她吹傷口。
脖子的肌膚上承受着錦墨呼出的熱燙氣息,明明秋意有些涼,可是溼熱的氣息怎麼着都是熱烈的厲害,沾染到傷口上,卻熨帖的十分舒服,沒有她想象中的炙熱難受,反而很舒服。
因爲離得近,簡如初都聞得到錦墨衣服上的清新氣味,稍稍側目,便看到了錦墨翹長的眼睫毛,那彎勾勾的弧度似一把鉤子,都把簡如初的魂魄和思緒勾走了。
不可否認,簡如初不安分的心又盪漾起來了。那輕柔柔的風吹進了簡如初的心口,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瀾。在無人的時候,掀起陣陣的波浪。
這次來涼城遊玩的目的是爲了放鬆學習壓力的,簡如初放鬆了學習是真的,可是又把感情給帶動起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好想把錦墨勾搭到手,好想把他佔爲己有!
錦墨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她不想被別人勾搭走。她霸佔了13年,她的認知裡他就是她的!
一想到錦墨那句“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簡如初心裡就疼了起來。她跨越得了自己內心的膽怯,可是跨越不過這八個字組成的溝壑。
簡如初皺起了眉毛,在心中呢喃‘錦墨啊錦墨,我到底該那你怎麼辦纔好?’
而幫簡如初吹風的錦墨思緒走的也有些遠。
他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有一次他被蜜蜂蟄了,簡如初那時候傻的趴在他傷口上爲他吸||毒血,她當他是被蛇咬了……
別說,蜜蜂毒針的毒液真的感染到簡如初的脣,她的下嘴脣腫了好幾天。那次,簡如初嘴腫了好幾天,因爲沒能吃到好吃的,埋怨了錦墨好幾天。